然後車門打了開來,從裡面鑽出了一個穿著考究的西服,臉上洋溢著笑容的老頭,後面還跟著一個拎包的青年。
卓婭看了那老頭一眼,就知道這是一個從巴黎或是柏林回來的白俄貴族雖然都是一樣的俄國人,但是白俄紅俄之間卻是一眼就能辨認出來。前者意氣張揚,充滿自信,儼然是勝利者。而後者則是彷徨徘徊,對未來充滿迷茫。
卓婭沒有再意那個白俄老頭,但是那老頭卻徑直向卓婭走了過去。
“姑娘,”老頭微笑著對卓婭說,“我發現你一連幾天都站在這裡,是不是想要報考彼得格勒國立大學?如果是的話,不要猶豫了,一個新的時代已經降臨了,你是年輕人,沒有必要生活在過去。紅俄和白俄的鬥爭不屬於你們,那是上一代人的恩怨,是屬於我們的而不是屬於你們的。而你們這些青年應當向前看,去熱情地擁抱未來,未來才是屬於你們的!”
“老同志……”卓婭似乎被老者的話打動了,她每天都來這裡,自然是早就動了心思,現在就差別人推她一把了。“您說的真好!我的確想要考大學,這是我多年的夢想!”
老者笑著點頭:“那就去考吧,我祝你成功,如果你成功了,說不定還會成為我的學生。”
卓婭重重點頭,問:“您是彼得格勒國立大學的教授嗎?請問您貴姓是?”
“蒲寧,我是伊凡。亞克塞維奇。蒲寧。”原來這位老人家就是1933年炸藥文學獎的得主白俄大文豪蒲寧,現在他回到了彼得格勒,還成為了彼得格勒國立大學俄羅斯語言和文化系的主任。
他笑著對卓婭說:“年輕人,如果你對俄羅斯的語言和文化有興趣的話,我建議你報考俄羅斯語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