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然後又一想,不對呀,自己明明每天晚上都在窗戶前放了一把椅子,然後再在上面放上了一個瓷瓶,如果晚上有人推窗偷進,瓷瓶必會摔碎示警。既然未聽到瓷瓶摔碎的聲音,那冷風又是從哪兒裡吹進來的呢?
慕容婉秋從床上坐起,撩開床簾,打算下地檢視,剛一掀起床簾,就被驚坐回了床上,一個蒙著面的黑衣人,正無聲地站在她的床前。
慕容婉秋下意識地用餘光掃向一旁的窗戶,窗戶關的好好的,瓷瓶也沒有摔碎,不過好象那瓷瓶有些被挪動的痕跡。
“這些都是你想出來的方法?”黑衣人啞著嗓音,指了指椅子上的瓷瓶,房頂上張開的大網,已及門口處撒滿的豆子。
“是我乾的”慕容婉秋倒是勇於承認,能躲過外面侍衛嚴密的部署,悄聲的進入房間而不被發現,也不被屋內的陷阱所幹擾,此人並不簡單。
“這個告示上說要找師傅的人也是你了。”黑衣人從懷中掏出那張告示仍給她,用肯定的語氣問道。
“沒錯,也是我,你來此不就是已經肯定了嗎。”外面這麼多人都不曾找到需要拜師的人,或也曾猜到但被阻擋在外,而此人卻能準確的認定是她,併成功地進入她的房間,本領的高強,資訊的準確,慕容婉秋都不得不為之佩服。一面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黑衣人的一舉一動,一面在頭腦中飛速的進行著各種分析。
黑衣人上下地打量了一下坐在床上的慕容婉秋:“嗯,遇事而不驚,沉著而冷靜,小小的年紀就能有如此的膽量,很是不簡單,一個人在房中,縱使外面有一干的好手保護,還是不失警惕的佈置許多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