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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白天玩得太高興,晚上慕容婉秋有些睡不著了,起來披了件衣服就推門走了出來,坐在園中的石凳上,仰著頭,對著天上的月亮發呆。
離家這麼久了,也不知道慕容傅現在過得可好?雖說不是自己的親生爹爹,可畢竟養了自己十五年了,說沒感情那是假的,想他這麼大年紀了,還要為朝中的事情操心,哎,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讓自己放下肩上的擔子,回家頤養千年。那幾個哥哥現在怎麼樣了?四哥的脾氣還那麼火爆嗎?都當將軍了,要是還這麼暴躁,要是外一打起仗來可是會吃大虧的。還有五哥,他又在做什麼呢?天上彎彎的月亮,好象他的笑臉呀!他會想起自己嗎?他的書讀得怎麼樣了?自從天機閣的那次,就沒有再見到他,沒想到他這麼有名,如月公子,呵。還有師傅,他老人家現在在什麼地方快活呢?歷盡滄桑了一輩子,終於可以不帶遺憾的自由自在了,自己也喜歡自由,可是不是也要等到老了才可以這樣能?不,不,不,事在人為,沒什麼可以真正圈住自己一輩子的。
“在想什麼這麼入神?”一個略帶磁性的聲音傳來,不用看,慕容婉秋也知道那是安洛辰。
“風舞伴花落,綠野小徑幽,寒霜隱秋月,浮華夢一生,我想家了。”慕容婉秋直言不諱。
安洛辰臉色一變,帶著不悅道:“府中可是有人欺負你了?還是我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
“沒有,這裡一切都好,我就是有些想爹爹哥哥他們了。”慕容婉秋對安洛辰的緊張,感到有些好笑。
“這兒就是你的家,我會比他們更疼你,更愛你。”安洛辰面色瞬時寒了一下,伸出手,想攬過慕容婉秋。
慕容婉秋忽然站了起來,巧妙地躲開了他的碰觸,指著一旁盛開的玫瑰花,強硬地轉移著話題:“你看那花開的多眼豔,多美呀。可惜沒過幾天,就要凋謝了,真是好花不常開。”
安洛辰的手一落空,僵硬地把它背在了身後,原本有些尷尬,聽到慕容婉秋提起花開的時間,不禁眉峰一挑,心不在焉露出一抹淡笑:“何必為它們惋惜,花開總會花落,雖然今年開敗了,明年此時,仍是繁花錦繡。”
慕容婉秋走到花前,摘下一朵看著它:“此花只是今年開,明年再開,就不再是它了。”
“好花天天有,年年有,只看你會不會欣賞了,又何必非要獨戀這一朵呢?”安洛辰不在意地問道。
“獨戀這一朵?會欣賞?”慕容婉秋歪過頭盯著他看:“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看來你娶妻,也是和賞花一樣的了?”
安洛辰凝神看了她半響後才道:“你想說什麼?”
“你為何娶妻?”慕容婉秋正過身子與他直視。
“以你的聰明,應該懂。”安洛辰看著她的眼睛,低沉地說道。
“就是為了傳宗接待?為了擴大利益?為了鞏固自己的勢力?”眼神裡那忽然竄起的小小旋渦,深不見底。
安洛辰不語,只是這麼看著她。
“那你為什麼非要**與我?”慕容婉秋接著問道:“你要傳宗接待,世上有那麼多的女人等著你,你想要擴大你的勢力,我已答應與你合作,你為何就非得要了我的身子不可?難道我的身子,比我的保證更能讓你信服嗎?”憋了許久的悶氣,慕容婉秋終於在這一刻把話給說了出來。
“不,你不一樣,娶你是因為我喜歡你,想讓你成為正妃,是從小的願望,與你說的這些都無關。可你卻一而在再而三的逃避我,逃避成親,這是為什麼?難道我就這麼可怕讓到你不能容忍,難以接受嗎?我只有得到了你的身,我才能真正的塌實下來,才能夠證明給你看,你永遠,只能是我的妻。”安洛辰寒面驟然轉暖,冰冷的眼睛裡除了暖意,還有著一絲的期盼一絲的憐意。最後的語氣慢慢轉為了堅定。
“哧,荒謬,你認為這樣就能讓我接受你,認同你所做的一切了?”慕容婉秋諷刺的一笑。
“也許你現在不會認同,但是我有信心會讓你慢慢地接受。你喜歡的,你想要的,只一句話,我都可以盡一切力量來滿足你,你的衣、食、住、行,不會比任何一個女人差的。”安洛辰驕傲地嚮慕容婉秋宣佈著,做為一個女人,她可以擁有的一切她想要的物質條件。
“可惜,這些我都不稀罕,慕容婉秋有自己的雙手,可以自己去努力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