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為三千人左右,吳王那頭也大致如此,據查,兩府目下均未定下動與不動的策略,尚在觀望之中;越王如今已率府中親衛一千兩百餘眾會同一千羽林軍上街宵禁,目下在南大街一帶轉悠,疑似與蜀王有私下溝通之可能,據線報,今日午時、申時蜀王曾兩次上越王府拜訪,其中申時蜀王曾與越王在越王府密會,具體所談事項不詳,據推斷,二王所談之事極有可能是衝著陛下而去的。”
“哼,這個小六果然是心生反骨,該死的狗東西!”一聽說蜀王私會越王李貞,李元昌的臉色立時有些子不好看了起來,冷著臉哼了一聲。
“陛下息怒,蜀王殿下此舉乃是出自老臣的授意,只因事情緊急,來不及稟明陛下,此乃老臣之過失。”侯君集見李元昌臉色不好看,忙躬身作答道。
“這……,侯公為何如此?”李元昌沒想到侯君集會如此說,立時愣住了,忙不迭地追問道。
侯君集笑了笑道:“陛下明鑑,蜀王向有異志,並非與陛下一條心,其勢力如今大損,早已不堪重用,其賊心卻依舊不死,這一條老臣心中早已有數,在老臣看來此人已是如同死人一般,根本不值一提,倒是李貞小兒卻是輕忽不得,其能呼叫之兵力絕非表面上那麼點人手,不過,老臣以為越王此人亦不是個甘居人下之輩,故此,老臣事先安排蜀王府中之內應,慫恿蜀王去找李貞小兒結盟,只消李貞小兒應承了下來,那麼,今夜之戰,其便有可能起了坐山觀虎鬥之心,勢必不會全力救援皇宮,於我等之大事乃是好事一樁,待得我等獲勝之後,自可以大義之名分去除此子,一了百了,何樂而不為?”
“好!侯公神機妙算,真乃當世之諸葛也,朕歎服,侯公請繼續罷。”李元昌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鼓了下手掌,很是興奮地說道。
“老臣尊旨。”侯君集躬身行了個禮,這才回過了身來,一雙眼銳利如刀般地掃了下躍躍欲試的諸將,沉著聲道:“而今形勢已明,雖說如今長安守備空虛,可按總兵力而言,依舊是敵眾而我寡之局面,然無論形勢多艱難,我等只須用命,自可一戰而勝之!”
“某等願戰,請公爺下令!”眾將各自躬身,異口同聲地答道。
“好,某命令:侯國孝、林龍、林虎聽令!”侯君集很是滿意地點了下頭,一揮手,突地抬高了聲調道。
“末將等在!”侯國孝一聽自家老爺子率先點到了自個兒,立時興奮地站了出來,高聲地應答了一句,另兩名身材魁梧,相貌相似的壯漢對視了一眼,也忙站了出來,恭敬地行禮,等候侯君集下達作戰命令。
侯君集冷著臉,看著站在面前的三將,沉著聲道:“爾三人各領五百人馬,多帶弓弩、火種,到東、西、北門監視此三門的守軍,一待此處掛出紅燈籠,即刻在此三門處大肆放火,展開佯攻,一待火起,城外自會有接應,爾等不可強攻,只求絆住守軍即可,若是守軍打算強行增援皇宮,爾等務必死戰,絕不能令一兵一卒透過爾等之防線,有敢後退者殺無赦,只消能堅持到天明,便算爾等大功一件!”
“是,屬下遵命!”林龍、林虎兄弟倆各自上前接過了侯君集手中的令箭,退將下去,可侯國孝卻遲疑著未動。
“侯國孝,爾竟敢不領命,來人,拖下去,砍了!”侯君集絲毫也未因侯國孝是自己的兒子而有絲毫的仁慈,冷著臉,斷喝了一聲,立時有數名全副武裝的甲士衝上前來,準備動手拿人,嚇得侯國孝忙高叫道:“且慢,末將並非不接令,而是想起了一事——南門守軍!父帥,南門守軍目下無人阻擋,況且李貞小兒也在南門一帶,若是南門回援皇宮該當如何?”
“嗯,爾能慮及此事也算是用了心了,南門之事爾無需多慮,只管好你的北門便是,須知秦懷玉乃是員虎將,得小心其拼命,去罷!”侯君集揮手示意甲士們退下,不動聲色地說了一句,侯國孝不敢再行遲疑,忙上前一步,接過了將令,退到了一旁。
“王風,李宗,程賀聽令!”侯君集面無表情地繼續點著將。
“末將等在!”三名身著明光鎧的戰將站了出來,躬身應命道。
侯君集掃了眼三將,點了下頭,這才冷聲道:“爾等三人率三千兵馬,等三門火起之後,即刻強攻東宮,直取通訓門,老夫令‘黑衣軍’一部配合你部行動,務必於子時四刻前拿下東宮,而後不計代價強攻通訓門,限丑時四刻拿下通訓門,威逼大內!”
“黑衣軍”正是李元昌手中培植了多年的暗底勢力,其中能人異士不少,大多是李元昌這些年依靠著萬花樓的滾滾財源而收羅來的各路好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