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音一落,一幫子重臣們立刻紛紛出言附和,絲毫也沒給太子李治以及中書令蕭瑀二人留面子,一個個話裡話外都透著對李治之能力與品行的極度不信任,立時將李治氣得臉色發青、手直髮抖,眼瞅著自個兒勢單力孤,根本不可能在這等議事中佔得絲毫的便宜,李治恨恨地甩了下袖子,起了身,頭也不回地轉入了後殿。一起子大臣們本就沒將李治這麼塊廢料看在眼中,此時見李治拂袖而去,誰也沒當一回事兒,各自談笑著散了去,一場朝廷較量便以李治大敗虧輸算是告了個段落,然則,就在重臣們各自散去的當口,葉凌與蘇勖飛快地對了個眼神之後,雙雙都將目光投到了在整個議事期間始終一言不發的李千赫身上,那眼神著實頗為耐人尋味的,至於其中的意思麼,那就只有葉、蘇二人自個兒心中清楚了。
“混賬!該死!”暴怒中的李治再也沒了往日那等文弱弱的樣子,狂怒地在承德殿的寢宮中鬧騰開了,看啥不順眼就砸啥,原本富麗堂皇的寢宮裡一片的狼藉,隨著李治吼聲連連、破碎的花瓶、硯臺之類的東西砸在地板上的“哐當”不時地響著,整個承德殿頓時被鬧得個雞犬不寧,大小宦官、宮女們全都被嚇得退避三舍,誰也不敢走進寢宮中去觸李治的黴頭,偏生能勸說一、二的李治之嬪妃們如今都在東宮裡住著,而後宮中各位娘娘素來不管承德殿之事,於是乎,李治的發洩便沒了個完了,大有不將整座承德殿全都拆了誓不罷休之勢。
“小娟姑娘,您可算是來了,殿下正……,哎,您還是趕緊進去瞧瞧好了。”東宮內值局主事宦官管大松正自著急著不知該如何去勸解暴怒中的李治,突然間見到武才人的貼身丫環小娟正走來,忙不迭地迎了過去,一副見著了救星的樣子說道。
小娟乃是武媚娘身邊最得用之人,負責的就是跟李治的私下通訊息,沒少到承德殿乃至東宮為武媚娘暗通款曲,跟管大松可是老熟人了,此時見其焦躁不安的樣子,格格一笑,也不說話,一仰頭,踏著小碎步便扭著腰進了承德殿的宮門。
“呸,**/逼,跟你家主人一個德行,早晚要你好看!”管大松雖說早就習慣了小娟的傲氣,也知道這丫頭的主子跟李治有些個不清不楚的關係,輕易得罪不得,可被蔑視的感覺依舊不好受,偷偷地朝著小娟的背影吐了口唾沫,氣恨恨地低聲罵了一句,眼中的惡毒之意便是傻子都能看得出來。
小娟自是不知道管大松這個宦官頭子在背後咒罵著自己,一扭一扭地便進了李治的寢宮,才剛從房門探出個頭來,冷不丁瞅見一物飛將過來,登時便嚇得一聲尖叫,倒退了一步,險險地避開了一面飛將過來的小銅鏡,但見那面銅鏡重重地砸在牆上,爆發出“咣噹”一聲脆響,生生裂成了幾大塊。
“怎麼是你?”暴怒中的李治被小娟發出的那聲高昂的尖叫聲嚇了一大跳,忙不迭地抬起了頭來,立馬瞅見正自捂著高聳的胸膛作驚恐狀的小娟,眉頭一皺,不耐煩地問了一句。
小娟時常跟李治見面,早就混得倍兒熟了,倒也不怯李治的怒火,小嘴兒一翹,高聳的胸膛一挺,雪白的一大片便在袒胸的衣服外擠出了道勾人心魄的深溝,一臉子委屈狀地道:“殿下,您嚇著人家了。”
李治本就是個好色的主,早就想採了小娟這朵嫩花,只不過礙著武媚孃的面子,一直沒動手罷了,此時一見這小丫頭擺出了那等誘惑的姿勢,眼一熱,先前的惱怒全都不知跑到哪去了,嚥了口唾沫,賊笑著道:“啊,是這樣啊,那本宮道歉好了,來,讓本宮瞧瞧傷著沒有。”這話邊說著,人便湊了過去,左手一環,將似避實迎的小丫環攬入了懷中,右手便伸向了那片雪白,一把握住不放。
“啊,啊,啊……”小丫頭很是配合地扭動著腰身,發出一陣陣勾人心魄的輕喘聲,逗得李治春心蕩漾,不管不顧地一把將其抱起,四處尋找著合適的場所,怎奈先前李治大發作之際,將整個寢宮折騰得成了垃圾場,一時間還真找不到可以辦事的場所,正呆愣間,懷中的小丫頭宛若突然醒過了神來一般,咬著唇,低聲地道:“殿下,娘娘讓您去老地方一見。”
“哦。”一聽是武媚娘召喚,李治十分的欲/火便洩了六七分,不捨地將小丫頭放下,色迷迷地道:“嗯,知道了,本宮這便去,爾可在此等本宮歸來,嘿嘿……”順手捏了捏其翹/臀,這才不舍地行出了寢宮的房門。望著李治那著實不算厚實的背影,小娟笑了起來,笑得極媚,很顯然,她等這個機會早已不是一天兩天了,能有這麼個攀高枝的機會,武媚娘這個主子早已被其忘到了腦後,輕哼著小曲兒便在亂成一團的寢宮中轉起了圈來,臉上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