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心眼。”
陸凌西討好的對著王淑秀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王淑秀拿他沒辦法,瞪了一眼又回去繼續收拾起了廚房。
等他吃完飯要收拾碗筷,王淑秀攔住了他,“我來,你和易航去玩吧。”她有些心疼陸凌西。易航比陸凌西還大呢,天天沒事就是閒逛。陸凌西上班這都多半個月了,晚上還要回來看書,聽說還常看到半夜。以前小混蛋跟著易航瞎混的時候她嫌小混蛋不爭氣,現在小混蛋爭氣了,她又開始心疼小混蛋了。
王淑秀把兩人趕出了廚房,陸凌西垂著兩條長腿坐在臺階上看大黑吃雞。易航又洗了一個西紅柿,咬著含糊的問著:“我表姐找你沒,微園藝的事怎麼著了?”
“找了,杜姐想讓我把店接下來,不過我沒錢。”
易航有些可惜,“多少錢?”
“二十萬吧。”
易航摸了摸口袋,他身上總共也就幾百塊錢,想說給陸凌西湊湊都不好意思開口。“你沒跟阿姨……姐姐說?”
陸凌西聽著易航半途改口,不由得笑了起來。
“我媽手裡也沒多少錢了,她攢點錢不容易,還得留著應付點什麼急事。這件事你也別跟我媽說。”
“知道。”易航攀住了陸凌西的脖子,擠在他身邊隨口道:“要是有什麼快速來錢的法子就好了。”
陸凌西想到了那株春蘭,盤算了明天繼續去花市一趟。
25合夥
第二天一早;陸凌西五點多就醒了。他這邊一有動靜,大黑立刻睜開眼;抖了抖毛湊了過來。陸凌西笑著伸手摸了摸大黑;起床輕手輕腳的收拾了起來。大黑跟在陸凌西的身後;陸凌西走哪它就跟到哪,安安靜靜的一聲也不叫喚。
簡單的收拾好;陸凌西輕輕的開啟了門;大黑嗖的一下躥了出去,蹲在樓道里等著陸凌西。陸凌西昨天已經和王淑秀說了去花市的事,但還是留了一張字條貼在了客廳顯眼的地方。自上次和蘇韋正去過一次花市後;陸凌西帶著大黑自己也去過一次。他雖然心裡知道“撿漏”也是需要運氣的,不是每次都能遇到極品春蘭。再說沒有了自然之力;就算遇到了能不能救過來也是兩說;可巨大的經濟壓力下,還是不免抱著小小的希望。
“我是不是越來越貪心了?”陸凌西小聲對著大黑道。
大黑壓著嗓子嗚嗚了兩聲,似乎是在反駁陸凌西的話。陸凌西撲哧笑了起來,笑著撓了撓大黑的下巴。
一人一狗拐出了小區,現在時間還早,馬路上空無一人,陸凌西也就沒給大黑套嘴套。大黑興奮地小跑了幾步,轉頭朝著陸凌西叫了兩聲。陸凌西聽出了大黑的意思,是讓他跟著它一起跑。他有些無奈的看著大黑,大黑一溜煙的跑回到了陸凌西的身邊,輕輕的咬著他的褲腿往前拖著走。
陸凌西:“……”
因著以前身體不好,陸凌西其實喜靜不喜動,可大黑卻不理解陸凌西的心理,每次自己撒歡的時候,非得拖著陸凌西一起。陸凌西無語的摸了摸大黑的頭,被迫被大黑牽著一路小跑到了花市。
一人一狗熟門熟路的直奔花市丟棄那些半死的花花草草的角落,認真的翻檢起來。
陸凌西很快找到了幾株還沒死透的馬蹄蓮,面板顯示這幾株馬蹄蓮從葉柄開始腐爛,似乎是施肥不當引起的。他打算帶回去試一試看能不能救活,到時候養在家裡也能增添點氣氛。
一直安靜的大黑突然直起了身體,低低的叫了一聲。陸凌西跟著轉身,待看清身後的人時,驚喜在眼中一閃而過。
“張爺爺,趙爺爺。”
距離陸凌西不遠,兩名老者正笑呵呵的看著他,正是之前在醫院和陸凌西一起施過肥的張老和趙老。
陸凌西一回頭,張老頓時笑了起來,爽朗道:“老遠看著我就覺得是小西,趙老頭我沒看錯吧。”
趙老對著他哼了一聲,轉頭和藹的對著陸凌西笑笑,“怎麼樣?小西你身體恢復的如何了?想起什麼沒?”
陸凌西現在已經習慣了失憶這個藉口,笑著搖搖頭,“身體沒事了,就是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張老不在意道:“你還年輕,想不起來就算了,要多朝著以後看。”
陸凌西笑著點點頭。
張老和趙老就住在附近,兩人每天沒事早起就是逛逛花市,沒想到今天會遇到陸凌西。問起來才知道陸凌西現在在一家園藝店工作,小孩上次在這裡撿到了一株極品春蘭,這次又想過來碰碰運氣。張老爺子一聽春蘭頓時來了興趣,抓著陸凌西問那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