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擔心下人做不好,還是親自端過來放心,還有昕兒最近總是哭鬧個不停,是在怨皇上您最近冷落了他呢。”
梅妃凝眉一笑,舉起手中的藥碗:
“您把藥喝了臣妾便退下。”
梅妃的到來,使得端木齊面容緩和不少,似乎也忘了此前司清瑤的抵抗。
直至那抹身影淺淺離去,司清瑤的腦海裡才赫然掠過另一張傾城之顏。
這梅妃,頗有幾分連映雪的姿態,怪不得端木齊會如此寵愛這個妃子了,應該是將她當成了替身吧,這名字也取得好,影兒,不就是連映雪的影子麼?
“曦兒這孩子最近安份守己了不少,是你的功勞,讓朕省了不少心。”
端木齊盯著她若有所思,
“朕希望你明白,朕喜歡聽話的曦兒。”
他在暗示她,若是她不聽他的,就會對她與端木曦下手嗎?
她真的很想問一問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到底還有什麼才是他在乎的?怎麼可以將骨肉親情看得如此冷漠?聯想到方才梅妃提到的昕兒,他聽到之後眼角所泛出的柔情,難道只有梅妃與那個出生沒多久的小皇子,他才會在乎嗎?因為初生的嬰兒不懂爭鬥,不會有害他之心。
“朕還知道,你與太子,以及老六都走得較近,這正是朕為什麼會偏偏選中你,讓你去查此事的原因。”
端木齊不動聲色的看著她,傾城的女子歷來都是最致使的武器,更何況,她還擁有這樣一顆冷靜聰慧的頭腦。
“是。”
司清瑤再次妥協,即使心裡恨得牙直癢癢。
她生平最痛恨之事,便是讓人抓著小尾巴,使勁踩。
她現在有了軟處,那就是端木曦。
她做不到甩手不管這裡的一切,她也沒有辦法扔下那個男人不管。
怪不得總聽人說,人一旦有了某種渴望,就會變得脆弱,就不再無堅不摧。為了她要保護的,用盡手段她也要去做,只是端木辰赫的話,不可避免的再次浮響在她的耳邊,端木齊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讓人看透的,他在想什麼,旁人永遠也無法猜測得到,即使查出真兇,她真的可以跟端木曦全身而退嗎?
端木哲曾說過,如有需要,會幫她一把。
可她此前那般堅決的劃清了與他的界線,他不可能再幫她與端木曦出宮,可她也明白,在這裡多待一天,她身上的危險也就加深一分,連帶著端木曦也會有危險,儘快想辦法離開這個不速之地才是上上之策。
幽靜的長廊之上,司清瑤輕皺著秀眉,不停的思索著各種可行的方法。
端木齊應該也會想到,她會動私自離宮的念頭,她還必須帶上端木曦,到底怎麼樣才可以混出宮去?
“娘子,娘子!”
遠遠的,端木曦天真無邪的笑聲傳了過來,他的身影,迅速的朝著她奔了過來。
這張臉,還真是顛倒眾生啊。
毫不誇張的說,連女人也未必能有端木曦這種渾然天成的美豔絕倫。
腦海裡突然靈機一動!
不再愁端木曦無法出宮的事了。
116 宮廷驚變
絲竹之樂,歌舞昇平。
養心殿內,一派歡樂祥和的氣氛。
舞臺中間正有不少美貌女子翩然起舞,端木齊坐首位,面色深穩的看著這一切。
“曦兒和他王妃去哪了?”
隨意看了下,不見那個身影,他隨口問坐在左下方的端木辰赫。
“十七弟說是肚子疼,十七王妃便扶著他先回去歇息了。”
端木辰赫笑著答道,
“大概是十七弟坐不住了。”
“這孩子,就是這樣。也好在這東安國的使者並不見外。”端木齊臉上掛著笑容,卻飛快的朝身邊的太監使了個眼色,後者領悟了他的意思,迅速的退了下去。
“娘子啊,我為什麼要穿和你一樣的衣裳啊?我不是男孩子嗎?”
此時的端木曦,水袖束腰,梅紅的及地煙雲裙套在他的身上,忽略他過高的個子,單看這臉,這打扮,活脫脫就是一個傾城之顏的絕色美人啊,他張開雙手,原地轉了一圈,突然又美滋滋的說道:“這樣穿好像挺漂亮的。”
“漂亮就對了,咱們現在看能不能溜出宮去。”
司清瑤得意的衝他眨巴著眼睛,今天這東安國使者前來朝賀,端木齊請了大批的舞伎助興,她與端木曦現在穿的衣服,就是她從那堆舞伎裡面偷過來的,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