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不為所動。
袖間的短劍再度亮出來,她將短劍抵在了他的脖頸:“你不放手我就殺了你!”
“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他懶懶的開口,氣場異常之強大,半點也不受她所威脅。
“他對我很重要,我要去找他。”
她堅定的眼神,有一種流光溢彩的絕美,
“任誰攔我,我都會殺了他!”
“好歹我們也有過肌膚之親,你竟然如此狠絕的待我,真是讓我傷心,那不過是位傻王爺,他何德何能值得你去這樣待他?”
面具男子的話裡,帶著一絲苦澀。
“你們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去評論他的傻。”
司清瑤手裡的短劍朝他的脖頸划過去,他身形朝後一仰,拉著她齊齊倒地。
“看到沒有?即使是這樣,我都樂意當你的墊子,你真不該如此絕情的待我。”面具男子輕巧的奪過她手裡的短劍扔一側,再伸出雙手牢牢的鉗制住了她。
“你除了會趁人之危,還會什麼?”
司清瑤氣急敗壞的低吼道,越來越擔心這皇宮裡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那個被她殺死計程車兵首領,應該是東安國人。
難道說是東安國藉著前來朝賀的機會,想要藉機謀權篡位嗎?
端木曦到底被帶到什麼地方去了?按照她的理解,除非有人刻意帶走他,否則他一定會待在她身邊的。
“才這樣就急了,當時你身中媚毒時也不見你如此急切。”
面具男子將她扶起來,
“今天我就跟你槓上了,我偏不讓你去找他,我不樂意見到你去投奔到其它男人的懷抱裡。”
“那你就等著嘗試一下什麼叫最毒婦人心。”
司清瑤抬起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這張銀色面具,指尖的銀針迅速的扎入了他的腿部。
“唉喲!偷襲!”
面具男子慘叫一聲,同時卻迅速將她抬起的手腕給抓住,
“想看看你的夫君長什麼模樣?”
司清瑤伸腳狠狠踩上去,他再度吃痛之際,她的人影已經跑遠。
心裡是好奇,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可她更擔心端木曦。
她彷彿能夠聽到端木曦此時正無助彷徨的在軟軟的喚著她,他一定很害怕,認為她又將他給扔下了。
“真是隻牙尖嘴利的小野貓!”
盯著那抹背影,面具男子低低的笑了。
還沒跑出多遠,便瞧見隨處可見戒備森嚴計程車兵,全都是東安國計程車兵!
皆因此處離養心殿最近,而端木齊一眾人等正在養心殿內,他們已經將養心殿給控制住了嗎?
腦海裡突然閃過秀兒郡主的臉!
那位郡主是不是還可以再利用一下?
想到這兒,她抄小路摸索著到了重華殿外,這裡兵力果然不及養心殿集中,瞄準機會偷溜進去,卻赫然發現,秀兒郡主早已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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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兒郡主分明已經被她給紮了針,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醒過來,難道是被東安國的人入殿內發現了就把她給帶走了?
而養心殿此時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端木曦是不是被帶到那裡了?
貓著腰悄悄的走到矮木叢中,雙手握著一根細細的銀線,有個身材較為矮小的東安國士兵走過來,還沒有來得及掙扎一下,便被人從後套住脖子給生生勒死了,屍首也很快被拖到了矮木叢裡遮掩起來。
不多時,一個精神十足的東安國士兵便鬼鬼祟祟的出現了。
司清瑤手持長茅抬頭挺胸朝養心殿跑過去,一路之上隨處可見屍體橫陣,空氣之中飄散著的,皆是血腥之味,烖月國的兵力如此不堪一擊嗎?
養心殿外,齊齊整整的站滿了東安國士兵。
想了想,她深呼一口氣,從容不迫的跑上了臺階,一邊低聲喊道:“有要事稟報!”
門口計程車兵看她一眼,終是放她進去了。
“烖月國皇帝,這麼快就淪為階下囚,想不到吧?”
背對著司清瑤的一個身影,高大修長,那個穿著以及低沉的嗓音,這是那個面具男子!
他一直潛伏在宮裡,為的就是對付端木齊?
那上次她身中媚毒,他為何要幫自己?一想到這些,瞬間她的頭都大了,四下張望了一番,仍不見端木曦的身影,他不在養心殿內,到底會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