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不出回去的理由了,只好搪塞說著,“只是突然想起曲風荷池罷了!”陸卿衣手裡還拉著他的手,聽他這樣說著,想了想,“師傅喜愛種花,我們此行去大理剛剛好可以買些花種回來哩!”黃藥師笑著揉揉她的頭,“好啦,不用給我這些理由啦!說過帶你去便一定會去的!”陸卿衣笑的狡黠,眉眼彎彎,“就曉得師傅最好最好啦!”
每次她闖禍或者惹了他生氣,總是用這句話來結尾,黃藥師故意瞪她一眼,兩人倒是同時笑出聲來。陸卿衣被他摟在懷裡,把玩著他的衣釦,“剛剛那都是我隨便亂唱地哩,讓我好好想想!”
“驪山橫岫,渭水環秀,山河百二還如舊。狐兔悲,草木秋,秦宮隋苑徒遺臭,唐闕漢陵何處有?山,空自愁;河,空自流。”她曉得黃藥師向來喜愛這些詩詞,便搜腸刮肚的記起了這一首來討他歡心。
卻不想黃藥師沒半點開心神色,反倒敲了敲她額頭,“你啊你,一個小姑娘家家,去唸什麼兔死狐悲的曲子去!”在他看來,她就是該無憂無慮在桃花島上,就算有憂愁煩惱,也是惱今日裙衫該同哪色首飾相配,而不是這唱的物是人非之類的。
“只許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