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元帥繼續道:“容傲茗是吧,小美人,快把你知道的說與我們聽,不僅可以免除皮肉之苦,大爺還可以考慮考慮收了你。”
見容傲茗不回答,那元帥挑起容傲茗的下巴,繼續說:“怎樣?不答應?那大爺我不客氣了,這面板可比女人還水嫩呢!”
“哼!寧死不屈!”容傲茗心道:不行不行現在顯露武功就會被人知道我是故意被他們劫來的,不行不行,男子漢大丈夫受點皮肉之苦有什麼大不了的,皇上,卿相,你們快來啊,我不知道可以撐多久了。
“好,xing子夠辣,我喜歡。”說完,那元帥,便走過去把容傲茗抱起來走向帥營,容傲茗假意掙扎了幾下,心道:怎麼刑具是在帥營裡的?
直到到達床上容傲茗才感覺到不對勁,連忙叫:“喂,你幹嘛,快放我走。”
那元帥沒有答話,埋頭在容傲茗頸項中一頓猛親,容傲茗正想揮拳,外面便有一個士兵衝了進來:“元帥元帥,敵軍來了。”
原來,容傲茗身上帶著一個香囊,只有容傲茗自己飼養的鷹可以聞到香氣,龍淵習的大軍便隨著那隻鷹來到了慶煌的大營。
就在那個士兵剛剛報告完畢後,龍淵習便帶著士兵衝了進來,龍淵習一衝進來就看見那元帥抓著容傲茗,跪坐在他身上,而容傲茗衣衫不整,龍淵習馬上就來氣了:“把那畜牲帶下去,閹他一百遍。”
容傲茗看見龍淵習來終於鬆了一口氣,然後就看見龍淵習滿身都是血,便翻身下床著急地問:“你受傷了?”
龍淵習看著容傲茗為著急地樣子暗暗開心,就想著他自己的確是受了傷,雖然衣服上大部分的血都不是他的,便開始博同情,倒在容傲茗的懷裡:“茗兒,你可以原諒我嗎,茗兒,袁璇就是龍淵習,龍淵習就是袁璇,茗兒,我的心一直沒變,茗兒,你喜歡我嗎?”
容傲茗聽見龍淵習虛弱的聲音,以為他快不行了,頓時慌了手腳:“璇……不,龍淵習,你不要死,我原諒你,我好喜歡你的,好喜歡你的,好喜歡你的,沒有了你我也活不下去了,你不要有事啊,龍淵習……。”說著說著容傲茗留下了眼淚。
“茗兒,我愛……。”
最後一個字沒說出口,林紓便從外面走了進來,容傲茗連忙道:“師兄,師兄,快來看看他啊,他快死了。”龍淵習心裡暗咒。
林紓蹲下檢視了一會兒,皺了皺眉頭道:“皇上別裝了,你這傷恐怕一天就好了。”
容傲茗愣了愣,然後果斷地把龍淵習扔到地上,擦了擦眼淚轉身便走,龍淵習眼疾手快站起來拉住了容傲茗。
“你放開我,放開我……”
龍淵習低頭吻住了容傲茗,待容傲茗被吻到四肢發軟倒在了龍淵習懷裡的時候,龍淵習才溫柔的說:“茗兒,我好怕,怕你有什麼意外,怕你離開我,我好怕,好怕……。”
容傲茗覺得他是真的緊張的自己的,算了啦,誰叫自己喜歡上這種惡劣的人:“你以後不許再騙我。”
“好好不騙,不騙,不過茗兒可不可以把剛才的話再說一次。”
“什麼話。”容傲茗裝傻。
“就是剛才啊,茗兒說,好喜歡我,沒有我……。”
容傲茗終於注意到在一旁被兩人忽視已久的林紓,又聽著龍淵習在別人面前,說這種話,便臉紅的掙脫開龍淵習的懷抱,跑了出去。
然後聽見後面爽朗的笑聲,臉就更紅了。
在回程的路上,將士們都看著自己尊貴的王拿著傷藥一次又一次地進入容傲茗的馬車裡,但是一次又一次地被趕了出來……
第 17 章
第二天晚上,軒轅的大營中。
“來兄弟們,敬我們的容公子一杯。”
“不敢當不敢當,若沒了卿相的好計謀,傲茗也不能為軍隊立功,來,敬卿相一杯。”
“老夫只是出謀,容公子才是大英雄。”卿霜道。
“好了,各位將士們,如今我們一舉殲滅慶煌大營,各位將士都功不可沒,我,龍淵習,在此敬各位一杯。”龍淵習站起身說話。
一晚下來,容傲茗被人不停地敬酒,已經不勝酒力,便靠在龍淵習的肩上,低聲道:“習,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啊,我好睏,好累啊……。”
龍淵習看著容傲茗的紅彤彤的小臉,便親了下去,軍中的將士們早已知道他們的關係,都不感覺到驚訝,而且這次容傲茗孤身深入敵軍陣地,別說是鄙視了,那些將士們都對容傲茗心生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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