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話說佳期那日離奇從宣禮塔上失蹤以後。衛央自是焦急又怒不可遏。只是現在地衛央已經成長了許多。再不會像以前那樣頭腦一發熱就失去理智。他仔細地在宣禮塔上那不大地小房間裡繞了一圈仔細檢視。雖然束縛佳期地那條細銀鏈是明顯被利器整齊削斷地。但那鏈子當時衛央打造地時候就怕磨傷佳期地腳踝。所以特意加入了一些柔軟地金屬。來者用磨得鋒利地菜刀就能一刀砍斷這條看似堅固地鏈子。加上平時無名擔當護衛地時候也並沒有怎麼用過劍。是以衛央竟然沒有第一時間懷到他地頭上。
於是衛央在屋子裡仔細地搜尋了一圈。竟然還真被他發現了一件不屬於佳期地小耳飾。看著那米粒兒大小地一個梅花造型銀耳塞子(就是現代所說地耳釘)。他地腦海中飛快地出現了兩個人地名字。
寒江、寄江。終於還是被你們找到
了麼?衛央狹長地眼寒光點點。只聞“篤”地一聲。子已經被他抬手打進了屋中地柱子上。用力之迅猛。可想而知衛央現在心中有多生氣。
衛央出了宣禮塔走到有家丁候著的地方就吩咐他們快去召集護院在整個衛府範圍內尋找佳期,而他則一路疾行闖入了凝思園。
凝思園主屋,這會兒新少奶奶剛痛哭過,她的奶孃正心疼的勸她吃飯,沒想到外頭傳來一陣喧譁,還沒等聽清發生了什麼事,衛央已經鬼魅般飄了進來,陰沉的臉色讓在場的幾位女性心裡齊齊一寒。
“看來幾位今天都去探視過我的妻子了?”看著新少奶奶紅腫的雙眼和憔悴的樣子,衛央非但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情(你要有就慘了,俺的親們還不得齊齊拿菜刀追殺你),反而更加怒火中傷。
奶孃見這新姑爺一臉要吃人的表情看著自家小姐,嚇得腿肚子都朝前了,可是她一咬牙還是戰戰兢兢地擋在了自家小姐的面前顫著聲音問道:“姑、姑爺,您這說的啥話麼,您,您的妻子不就是我家小姐麼?”
實沒想到奶孃一句話就洩露了新少奶奶確實去過宣禮塔的事實,衛央銳利地眼一眯,奶孃瞬間只覺得連呼吸都困難了起來,胖胖的身子抖得像是篩糠,而一直斂手站在不遠處的寒江、寄江聽到衛央的問話後緊張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姐妹二人抿了唇不發一言,趁著新少奶奶地奶孃引開衛央注意力的時候,快速的用眼神和手勢商量了呆會兒形式不對就落跑地計劃。
“是,我是去見過那個女人了。不過請你注意你的措辭,我才是你八抬大轎抬進來的正妻,她不過是一個迷惑著你的狐狸精罷了!”其實新少奶奶在見過佳期以後就已經明瞭她與衛央之間地感情根本容不下別人,這個發現已經足以讓她難堪又難過到崩潰,實沒想到衛央居然還為了佳期跑來這裡對她興師問罪,這讓她本來已經千瘡百孔的心更加支離破碎。
衛央聽了她這話並沒有動氣,只是嘲諷的挑起了嘴角:“我衛央,從以前,到現在,直至以後,還有我的下輩子、下下輩子,永生永世的妻子都只有一個,那就是佳期。
”
新少奶奶聽到這話如遭雷擊,她緊緊捂著胸口瞪圓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向衛央,眼淚瞬間滾滾而下,她幾乎是淒厲地尖叫著問衛央:“你,那你為什麼還要娶我?”
衛央還是那般惡質的笑著,說出更加不留情面地傷人話語:“我並沒有娶你,是我的祖母和衛家要娶你,或許你戴著蓋頭並不知道,但事實就是,我根本沒有與你拜堂。”
一句話就將新少奶奶徹底打進了地獄,只見她呼吸急促地瞪著衛央半晌,然後兩眼一翻就昏了過去。
奶孃尖叫一聲趕緊轉過身去救護她家小姐,而衛央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看向了寒江、寄江姐妹。
三人的視線在空氣中交匯,火花四濺,衛央也不嗦,直接開口問道:“你們地膽子倒還不小,放走了佳期還敢在這裡待著?你們以為她能夠保護的你們周全?呵呵,那你們也看到了,她現在自身都難保。”
倒是寒江、寄江聽了衛央的話齊齊一愣,寄江脫口而出反問道:“佳期少奶奶被放走了?”
衛央卻是沒想到她們會有此一問,略眯了眼仔細看了看寒江、寄江,只見兩人臉上是不敢置信和莫名的喜悅,倒也不像是裝出來的。
聽聞佳期被人放走了,再加上衛央來到這兒興師問罪,寒江立即就猜到至少現在佳期還沒有被衛央尋回,她的心中頓時放下了一塊大石,臉上也是掩不住的喜色,至此她的心中已經對衛家沒有任何留戀,她長長的吐了口氣往前走了一步對衛央說道:“不管您是否相信,但是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