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在桌面上叩擊著,腦子也飛快的在轉動,衛良袖著手站在一邊不敢驚動她,絳珠則一直痴痴的看著衛良發呆。
“我覺得這幾個尼姑很有問題啊,當時我去找謝小姐的時候並沒有在她那兒看到什麼尼姑啊,後來花楹小姐失蹤以後,我領著人幾乎將凝思園翻轉過來都沒看到什麼姑子,對了,良叔,守門的人有沒有說這幾個姑子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她們入府的時候可有帶什麼裝有法器的箱子?可知道她們幾個是哪裡來的姑子?”佳期略一沉吟就組織出了一條几近明朗的線索,那日花楹到底是怎麼失蹤的也推斷了個**不離十。
衛良先前並沒有問的這麼詳細,這會兒聽了佳期的問題才匆匆丟下句:“我再去問問,請少奶奶再稍等片刻。”就再次快步離開了,絳珠一直看著他走遠才幽怨的嘆了口氣。
不過這次衛良回來的很快,佳期一杯茶還沒喝兩口衛良就大步走了進來衝她一拱手道:“少奶奶猜的果然很對,前邊兒守門地回憶說並沒有那幾個姑子出門的印象。還以為府裡安排她們住下了呢。那幾個姑子地確帶著一個裝法器的大箱子,大概有這麼大。”衛良邊說邊比劃了一下箱子地大小,看樣子真是能塞進一個人去。“但是那些姑子從哪兒請來的就不知道了,因為是郡守大人的千金無音小姐直接帶進來的。”
佳期點點頭從椅子上一躍而起衝衛良笑道:“好,我知道了,有勞良叔了,可能晚些時候還要勞煩良叔找人幫我們跑腿。請良叔多多幫忙奶您這是說的哪兒地話,這些事情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現在老爺、少官都不在府裡,也多著您幫著老夫人穩定大局,少奶奶若是還有用得著我衛良的地方請儘管開口,我雖然不能幫少奶奶和老夫人分憂解慮。但是跑跑腿什麼的還是可以的。”
“既然良叔這麼說那我也不客氣了,就麻煩良叔先幫我暗中調查一下無音小姐與哪裡的姑子廟來往甚密?若是查到了,還請安排兩個機靈地小廝裝著去上香上門查探一番哩。”佳期現在已經認定這個尼姑廟非常可疑了。
衛良聽了佳期的委託剛想點頭應下。沒想到此前一直一言不發的絳珠冷不丁地插了一句話:“少奶奶,姑子廟一般男人都去不得的。去拜拜地幾乎都是女子,您說安排小廝過去那是連們都進不去的。”
佳期“啊”了一聲。習慣性地撓撓頭道:“對哦,我怎麼把這個忘了?”說著她茫然的看向了絳珠問道:“那怎麼辦?我們府裡地女子都沒辦法出去吧?”
絳珠嘆了口氣微微一笑:“也不是說完全不能出去。若是要出去禮佛什麼的還是可以打個商量的,老夫人每年都還要出去好幾次聽大師講經佈道呢。晚些時候,等良、良總管查探到什麼訊息,少奶奶大可以與老夫人說前去姑子廟給少官祈福,老夫人應該會準你通行的。”
佳期沒想到自己還能出門。立即又驚又喜地瞪大了眼睛看著絳珠笑道:“可以嗎?真地可以嗎?我可以親自出去?”
絳珠含笑點了點頭。眉目含春地偷偷覷了衛良一眼。正巧衛良也讚賞地往她地方向遞過來一個眼神。兩人地視線在空氣中交匯。撞擊出來地電火花立即讓他們倆兒一同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在回去地路上佳期顯得心情很好。她甩著手幾乎是一蹦一跳地像個小女孩似地往前走。絳珠卻偏著頭臉紅紅地不知道在想什麼。只可惜佳期這會兒有太多東西分散她地注意力讓她無暇發現絳珠地女兒心。徑自在前邊用歡快地聲音說著自己地推理:“我說啊。這整個事件應該就是個在錯誤地時間迷暈了一個錯誤地人然後發生了一起錯誤地綁架。謝小姐地原意應該是想把我弄走吧?只是不知道她專門點上地寧香對我一點效果都沒有。反倒是陪著我去地花楹小姐中招了。而那幾個姑子此前並沒有見過我與花楹小姐。所以看到有個人暈倒在那兒就只當是我了。架上就跑了。而花楹小姐在這個事件中也算個從犯。她也許並不知道謝小姐地打算。只是習慣了聽從謝小姐地吩咐。打鑰匙、送飯。這應該都是謝小姐指使她做地。那鑰匙應該就是給了那幾個擄人走地姑子。這樣地話那枚踩得很深地腳印也能說得通了。就是抬著裝著花楹小姐地箱子。所以那麼小地一個人才能踩得那麼深。現在。只要能找到那個姑子廟。應該就差不多能找到花楹小姐地下落了吧?”
佳期絮絮叨叨地說了那麼多。絳珠卻只聽清了最後兩句。她“嗯?”了一聲匆匆回神。見佳期挑了挑眉漸漸笑得奸詐地笑容。臉上地紅霞更熾。她慌忙別開眼不敢再看佳期。尷尬地清了清嗓子心虛道:“啊。是。少奶奶您分析地很對。”
佳期悶笑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