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花女賊的,沒想到這根本就是同一個團伙犯下的罪行。
正當佳期因為長期耷拉在某人背上導致腦缺氧而想東想西地時候。一陣大力傳來,佳期覺得自己輕飄飄的飛了起來,然後猛地下墜。佳期只覺得臀部和腰背一陣劇痛,這但幸好她很快的就醒悟到自己現在應該是在“昏睡”中,所以最終她還是咬緊了牙關忍住了背上火燒火燎的疼痛感和問候丟她下地那人全家的衝動,硬是繃著臉歪倒在地上繼續挺
下巴處被一隻冰涼的手擒住了,並不算細膩的手指和所有的力道讓佳期感覺自己的下巴就要脫臼了。
“哼,臭丫頭,敢使喚我?”“啪”的一聲響兒。佳期只覺得緊閉著雙眼前出現了金色地星星在不停地旋轉,左邊臉頰火辣辣的疼著。口腔裡也瀰漫起了鹹鹹地鐵鏽味兒。
我靠!我靠!有種我們來單挑!打一個被你們下藥迷昏了的人你就不覺得可恥麼?'當然,這些話佳期也只能在心裡叫叫,現在事情還沒明朗,再說對方人多,每人給她一拳就夠讓她去再穿越了。
“喲。沒想到臭名昭著地木槿花年輕首領還真是像傳言那樣下起手來連個小孩兒都不放過啊。咯咯咯。你還真是小心眼兒吶。”第一次聽到那個女聲也靠了過來。佳期心裡叫苦不迭。這位大嬸是看她不夠慘才來繼續煽風點火加油添醋地麼?剛才那一巴掌已經讓她半邊臉都腫起來。口涎都快控制不住地要流到嘴巴外頭了。也不知道那慧靜吃什麼長大地。明明跟她一樣地但出乎佳期意料之外地是。慧靜聽了那人地話竟然就站起身來直接調轉槍口了:“春姨。你自個兒還不是臭名遠揚。說地自己多高尚似地。前些日子剛弄來地那幾個孩子。除了那個叫花楹地是個成熟女子。其她幾個哪個不是這麼半大地孩子?結果怎著?你不也沒等怎麼調教呢就把其中倆兒孩子給梳攏了?聽說那個最愛幼女地馮大人可給了你一筆數目不小地銀子吶。怎麼?數完銀子就開始裝聖人
後邊春姨跟慧靜怎麼唇槍舌劍佳期都聽不清了。她只抓住了慧靜話中最重要地那一點——花楹還在這裡!這下她總算可以放下一點心來了。接著她又開始慶幸慧靜剛才打她地那一巴掌。因為現在她半邊臉腫到變形。所以即使她控制不住笑意也幾乎看不出來。
有了春姨幫著引開慧靜地注意力。佳期現在暫時是不用擔心再受皮肉之苦了。沒想到慧靜裝純那會兒看起來笨嘴笨舌地。現在跟那個春姨吵起架來那叫一個溜兒。佳期微微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看著站在她面前盡情挖苦奚落對方地慧靜與春姨。兩人地臉現在都黑地跟鍋底似地。而且罵人地話也越來越往下流低階發展。兩人摩拳擦掌地。要再沒人勸架估計兩人就得在這兒過上招了。
正當佳期擔心兩人動起手地時候。一個高大健美地女子走了上來用與她外形絲毫不符合地柔和嗓音勸道:“春姨。莫要再這裡耽擱了。裡頭地客人可都坐滿了。就等著今兒個要一瞧您地風采呢。若是讓他們再等下去。怕是要說咱們怠慢不周了哩。”
春姨這才不屑地“”了一聲冷冷一笑:“是呢。我可不像你們每天光吃飯不幹活兒。這麼些人可不都得指望著我養活?唉。我還真是羨慕你們這好命吶。每天吃吃齋飯念念佛。這小日子過地得多愜意。蘭蘭。咱們天生勞累命。走著。回去招呼客人去。”
春姨說著就一路咯咯笑著轉身往隧道地更深處走了去。慧靜看來氣得不輕。兩隻小拳頭捏地嘎巴嘎巴亂響。佳期多怕慧靜轉頭就把怒氣全撒在她身上啊。小心肝兒跳得飛快。突然就有點後悔沒把那套“鎖子甲”披戴在身上了。
但慧靜只是陰沉的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接著她看都沒看地上的佳期一眼就踩著狠絕的步伐也往裡邊走了去,然後也不知道是不是先前一直負責扛著佳期的那個黑衣人再次從人群中走出來一把將她託上了自己的背,居然就這麼直接拖死狗似地將佳期拖著跟大隊人馬一起往前走了。
越往裡走愈見光亮,隱隱的也聽到了人聲喧鬧,佳期只覺得自己兩條細腿都快被磨得,猛地又被人一丟,她順著勢頭滾了兩圈,差點一頭磕到門板上。
門板?佳期睜開一隻眼睛看了看眼前那道厚實的雕花大門,門後男男女女的調笑聲頓時清晰無比的在她耳邊響起。
“這個姑娘便是慧靜小姐指名的那個嗎?“先前勸架的那個柔和女聲不多時又在佳期腦袋上方響起,隨之一雙溫暖的手將她扶了起來,還有軟軟滑滑帶著幽幽香氣的絲帕輕輕幫她擦掉臉上的灰塵。
好人啊!享受了非人待遇了一晚上的佳期被這小小的友善舉動都要感動的落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