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淡寫地一句‘無功不受祿’就打回來了。少奶奶。你說有這樣地道理麼?我姐姐對他痴心一片非君不嫁。為了等他。現在都二十七八了還待字閨中。他現在倒是要與我姐姐劃清界限了?”
小棠越說越來氣。大顆大顆地珠淚順著臉頰滾滾
但這些男女私情又豈是她們這些不明真相地圍觀群眾77地?所以佳期也不好置喙。只是無語地再三撥弄著那個小包袱。思量著找時間私底下找衛央問問衛良這是怎麼了。
佳期一直等到差不多午夜地時候衛央才姍姍來遲。給他淨了手臉又擺上宵夜。佳期才把白天發生地事情大概地說了一遍。
沒想到衛央聽罷也疑惑的皺起了眉頭:“說起來,好像這次回來以後就覺得良叔怪怪的呢,總覺得他有什麼心事似地,而且好幾次在我去到之前,都看到阿爹跟他小聲的說什麼,兩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我問了他們是不是家裡出了什麼事,阿爹又說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過問,我便沒有再理了。”
佳期給衛央添了一碗粥才嘆了口氣說道:“話說,我一直沒問清楚呢,良叔和絳珠姐姐的婚事到底說定了沒有的?還是老夫人當年一句戲言而已?老爺答應了這事兒麼?”
衛央小口的啜著粥想了想:“貌似從來沒有聽過阿爹說起過良叔和絳珠的婚事,只是祖母時時拿這個事情來與絳珠調笑罷了,許是祖母有心將良叔和絳珠湊成一對,可這麼多年下來也沒見祖母有什麼實際行動,唉,看來又是一筆糊塗賬。”
佳期聞言皺眉咬著筷子道:“怎麼能這樣呢?隨口的戲言也許就耽誤了絳珠姐姐的青春和一生啊,少官,這事兒你去探探良叔的口風,看看他到底是個啥心思,要是他沒有那個意思,不若趕緊挑明瞭說清楚還好,絳珠姐姐今年都二十七八了,要是成親早的,再過兩年都是當奶奶的年紀了呢。”
衛央思索著點了點頭,兩人繼而就轉去說起生意上的事情了,實沒想到這事兒往後掀起了多大的風波。
第二天晌午,衛央瞅了個空子逮著衛良問他昨天為啥不收絳珠送來的衣裳和鞋子,衛良皺著眉頭閉口不語,任衛央怎麼問就是不說話。
“良叔,你心裡對絳珠到底是怎麼想的?她對你一往情深我想你也不是不知道,但若是你不喜歡她便直說,何必這麼拖著耽誤她呢?姑娘家不像男子,年華易逝,她已經等不得了。”衛央說到後來有些發怒了,說話的語氣也不由得硬了起來。
衛良憂鬱的看了衛央一眼,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但最終他還是長嘆一口氣搖了搖頭:“是我負她,明兒個我便與她說個清楚吧。”
不知道為什麼,衛央聽到這話心裡更是惱火,他的拳頭捏緊又放鬆,再三的深呼吸幾次,他才冷哼一聲徑直走了出去。
是夜,衛央邊吃宵夜邊跟佳期抱怨衛良的薄情寡義,佳期卻抱持著不同的觀點:“我倒不覺得是這樣,上次我與絳珠姐姐因為四小姐的事情去前邊找他幫忙的時候,我看他不像是對絳珠姐姐無情的樣子,反而更像是有苦衷卻不能說出來,總感覺良叔像是有很多秘密的人呀。”
衛央悶悶的扒了幾口飯:“那你說他有什麼顧慮的呢?他是我們衛家的大總管,絳珠是內院未來的掌院嬤嬤,倘若他們以後成了親,一內一外輔助著我們倆兒不是正好?再說良叔長得體健貌端,絳珠又是貌美如花,加之兩人都還沒有心上人或是婚配的物件,就這幾點看來,他們倆兒簡直就是天生一對地配一雙……啊,你說是不是良叔另有喜歡的人了?”
佳期啼笑皆非的睇了衛央一眼:“我哪兒知道啊,是你跟良叔天天呆一塊兒呢,你還問我?那你可有在良叔身上發現別的女子送他的定情物什麼的?”
衛央想都沒想就搖了搖頭:“便是絳珠以前送給良叔的東西都不曾見他用過,良叔的生活簡單的很,衣裳啥的也都是府裡每年四套供給的,腳上的那雙鞋子許是好幾年前絳珠送給良叔的吧,穿的邊兒都磨平了。”
佳期聽到這裡挑了挑眉:“你是說良叔還穿著絳珠送他的鞋子呢?”
衛央皺了皺鼻子答道:“我這也是猜測的啦,因為當年你學女紅的時候不是做了一雙鞋子給我麼?我記得那時絳珠也送了一雙鞋子給良叔來著,今兒個我看了看,好像就是那一雙。”
佳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哇,那都多少年以前的事情了,良叔一雙鞋能穿到現在,看來他對於那雙鞋子也是愛護備至啊,這也從一個側面說明良叔對於絳珠並不是真的無情無義嘛。
”
衛央咬著筷子想了想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