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央拉著佳期悄沒聲息的走到離老夫人還有不足五步遠的地方站定,然後很輕的清了下嗓子當做提醒,接著喚了聲:“祖母。”
老夫人和點荷同時看向衛央,點荷忙站起來向他行禮,衛央擺了擺手表示不用,然後才上前一步向老夫人欠了欠身子:“央兒見過祖母,祖母現在可曾覺得好點兒了?”
老夫人微微點了點頭:“嗯,已經好多了,你怎麼過來了?可是絳珠找到了?”
衛央抿了抿唇,一臉肅穆的點點頭。而老夫人看到他這個表情已經猜到絳珠凶多吉少,只見她臉色再次變了幾變,捂著胸口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衛央怕她一口氣緩不上來厥過去,趕緊三步並作兩步的走上前去又是給她撫胸又是給她拍背。
“那孩子,真的想不開了?”老夫人嘴唇哆嗦的厲害,淚水溢滿了她的眼眶遲遲不肯落下,而點荷聽到老夫人這句話立即倒吸一口涼氣,手中的藥碗也跌落地上摔成了碎片。
衛央再次沉痛的點了點頭,老夫人呆呆的看著衛央半晌,接著整個人便像是被放了氣的氣球一樣萎頓了下去。她倚在羅漢床的圍子上不發一語,眼淚卻一行一行的順著她保養有方的臉滑落,不一會兒就將她衣裳的前襟弄溼了一大塊。
“祖母請節哀順變。”衛央實在不知道這種時候該說些什麼,也許什麼語言在這個時候都是蒼白無力的。絳珠打小就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