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花楹見她心情轉壞怕她又要發作,趕緊賠笑道:“她今年十九了,可惜還長了個娃娃的身子。”
謝小姐聽聞佳期已經十九歲了有些詫異,也因此分散了一點她的不快與怒氣:“已經十九了?身子骨倒還沒長開的模樣,怎的看著還像個尚未及笄的黃毛丫頭?”
拜託,你是大小姐,又不是人牙子,更加不是給家裡兒子挑媳婦的奶奶夫人,你這挑的哪門子長相啊?
花楹見謝小姐對佳期有點興趣,這才斂了緊張的神色抓了把零嘴兒一邊吃一邊笑著解釋,儼然已經成了佳期的代言人:“謝小姐您是不知道,佳期啊幾年前受過一次重傷。足足睡了五年才清醒過來,這五年間她一點沒長,一直維持著小時候剛入府時的樣子。”
謝小姐挑了挑眉“哦?”了一聲,沒什麼表情地再看了佳期一遍才垂下眼去小口小口的吃燕窩羹了。
那清玉身上被佳期蹬了一腳所以留下了一個黑鞋印子,所以下去換了一身衣服才回來,走進內堂看到佳期不動如山的坐在那兒喝茶臉色頓時變了幾變,一陣風似地走到謝小姐身後就附在她耳朵邊上嘀咕了幾句什麼,那謝小姐聽完立即柳眉倒豎。手裡的瓷勺“砰”的一聲就摜到了地上。
“怎著?聽說有人一回來就拿足了主人地架子。不但接二連三地嘲諷我們鳩佔鵲巢。還出手打我地丫環?”謝小姐地芙蓉臉兒現在兇狠異常。幸好在場地沒有小孩子。不然看到她地樣子還真是要去收驚。
佳期也詫異明明是個大美人。怎麼一生氣來就變得比女鬼還可怕?不過她可是從小看著恐怖片長大地。貞子迦椰子之流都嚇不著她。區區一個謝小姐地青面獠牙又有何畏懼地呢?
佳期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才晃了晃手指:“沒。我沒有出手打你地丫環。”
謝小姐臉上地黑煞氣更形濃重:“喲。還敢做不敢當?”
佳期挪了個方向單手支著下巴睡眼惺忪地看向謝小姐:“我說我沒出手打你地丫環。但是我沒否認我用腳踹了你地丫環。不過說起來。我才踹了你地丫環一次。你地丫環已經動手打了我地兩個丫環了呀。算起來她還佔便宜了呢。”
謝小姐估計是此前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與她狡辯。她被佳期氣地臉上顏色變了幾變。眼神一轉惡狠狠地看向了原先坐在她旁邊地花楹。卻發現花楹早溜到另外一邊去坐著了。這會兒你看。就是不與她地視線對上。
“你可知道我是誰?”哦哦哦,電視劇裡單蠢無腦的反派刁蠻大小姐的標準臺詞出場了。
佳期忍不住嘴角的抽搐差點笑出來,她趕緊揉了揉鼻子掩飾道:“你都不知道你自己是誰還要問別人?”佳期這話頓時引來了小棠甚至花楹地偷笑。
謝小姐“砰”地一拍桌子,聲響很大。佳期好像害怕的縮了縮脖子。謝小姐見她怕了剛想再發飆,沒想到佳期“哎”了一聲問道:“很痛吧?那麼大力。一定痛死了哦?”
謝小姐愣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方才拍到桌上地手。果然紅了一片,她這才驚呼一聲捧著手嬌聲叫起痛來。第一次親耳聽到有人居然連呼痛的聲音都可以這麼矯揉造作,佳期默默地撫平胳膊上齊齊跳起來的雞皮疙瘩,又默默的打了個哆嗦才平平的開口補充了一句:“我可憐的紫檀木花卉紋葵花式圓桌。”
謝小姐聽到這一句立即再次從嬌滴滴的大小姐變身成為母夜叉,拍案而起之後就朝佳期撲過去準備開打,沒想到這位大小姐居然對於打人這種事情這麼喜歡親力親為,佳期愣了一下,若不是小棠眼明手快的拉了她一把,她差點被謝小姐的長指甲劃花了臉。
“哇,你別告訴你打人就是你平時的運動方式啊!你是有練過九陰白骨爪嗎?幹嘛老是用指甲來戳我?”佳期險險躲過破相的一擊就手忙腳亂的繞著內堂逃了起來,清玉想幫著謝小姐攔住她,小棠卻從她後邊冒出來又狠狠推了她一把讓她摔倒在地,佳期毫不客氣的踩著她的背跳過去還不忘回頭衝她做個鬼臉,謝小姐主僕兩人差點沒氣瘋。
花楹被佳期的膽大妄為驚呆了,好一會兒才花容失色的跺腳嚷道:“佳期,你快停下,你知道她是誰麼?她可是咱們南方十郡布政使司司長的女兒!得罪了她咱們衛家可是要遭殃的!”
佳期聞言挑了挑眉,布政使司司長?聽起來好像很拉風很大的官職……算了,今天她才剛回來,還是不要惹事生非的好,於是她腳下的方向一變,直接往外邊跑了去。
一路被鬼追似的頭也不回的往前跑,佳期剛繞過插屏就一頭撞進了一個芳香馥郁地柔軟懷抱。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