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春天二話沒說拿過還沒烘乾的斗篷就坐到了油布圍子的入口處表示她今兒晚上守夜。
衛央這次沒有跟她爭,攬過佳期走到了喬綿綿和賴曉芬鋪好的地鋪旁就準備歇息。
“大少爺、小少爺早些休息吧,若是渴了餓了吩咐我們便是。”喬綿綿將衛央脫下的外袍疊好放到了一邊兒,佳期則縮了縮脖子說怕冷然後拒絕了賴曉芬要幫她解衣服的好意就這麼滑進了被窩。
衛央優雅的掩著嘴打了個哈欠才衝喬綿綿點點頭道:“今兒個大家夥兒都累的緊了,你和賴姑娘也早點睡下吧,夜裡就不要再起來了。”
喬綿綿笑著應了一聲,攏了攏佳期的被子就拉著賴曉芬走到了另外一邊去和衣躺下了。李仁緊緊裹著毯子躺在火堆旁早已沉沉睡去,吳春天背靠著支油布的短柱子閉著眼假寐,雖然外邊還是北風呼嘯,但這一刻這小廟的一隅溫暖且安靜,橘紅的火焰在柴禾上跳躍著,偶爾迸出幾個小火星,輕微的嗶啵聲反而像是催眠曲更催人入眠。
當眾人的呼吸漸漸變得綿長的時候,睡在火堆旁的李仁稍稍動了下身體,接著一陣若有似無的甜香氣味就伴隨著火堆的輕煙漸漸瀰漫在這一塊小地方,不一會兒只見身體還繃得筆直的吳春天肩膀慢慢的放鬆、垮下,然後她的頭一歪,竟然也睡了過去。
當吳春天輕輕打起呼嚕的時候,李仁眼睛一睜,裹著毯子就直直坐了起來,他警惕的掃視了一遍徑自睡得香甜的五人組,下垮的嘴角微微勾了起來,火光明滅不定的映照著他的臉,使他的表情看起來異常地猙獰。
李仁嘬起嘴唇打了個呼哨,哨音尖銳而響亮。可就是這樣佳期他們還是沉沉的睡著沒有一點醒轉的跡象,看樣子方才那一陣甜香氣味是李仁往火堆裡投入的迷藥無疑了。
在等待同夥們到來的時候,李仁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步三晃的走到了衛央和佳期身邊,他先是低下頭眯著眼看了看佳期,不過佳期毫無特色地小孩子臉蛋明顯讓他不太滿意,他撇了下嘴就轉去看衛央了。
“嘿嘿嘿。明明是個男子卻長得比娘們兒還水嫩漂亮,連我這不好南風(不是錯字,古時就稱作南風)的都看著心裡癢癢的,更別說就喜歡頂**的老三這次還不高興壞了?”李仁用手背輕輕在衛央的臉頰上滑動著,那略帶冰涼的細膩手感讓他咧著嘴猥瑣的笑了起來,“要不這次爺也開次齋,也嚐嚐你這朵**菊的滋味兒如何?”
他說著手便往衛央的被子裡伸了去,而恰在此時,一道黑影撲啦啦從小廟正殿地橫樑上一躍而下。一個沙啞的聲音哇啦哇啦的叫道:“大哥你可真過分,有這麼鮮嫩地小肥羊居然要自己吃獨食?”
李仁見到來人悻悻地抽回了手:“老四你來地也太快了吧?其他兄弟呢?”
被稱作老四地人抖了抖鴉黑地雪氅得意地一笑:“我可是踏雪無痕。聽到大哥你地招呼就摸過來了。其他兄弟想必這會兒正往過來趕吧。”
老四地話音未落。小廟地大門就被人大力地踹開了。夾雜著呼嘯地風雪聲和爭先恐後湧進來地冰冷空氣。一個甕聲甕氣地大嗓門嚷了起來:“老大老四你們可別先分完了啊。那馬車裡地東西都是些不值錢地書和乾貨。連衣服都沒多地幾件兒。”
緊接著另外一個聽起來油膩膩地奸猾聲音笑了兩聲應和道:“就二哥你這身材。那些衣服你可是連袖子都伸不進去。不如宰了那些肥羊以後分了銀子你到鎮子上再去做幾身兒衣裳吧。”
“不成不成。比起衣裳來我更喜歡喝酒。我情願拿了銀子去買個幾十壇地燒刀子回來喝。”聲音越來越近。不一會兒吳春天靠著地短柱子被人往後一拉。油布圍子立即應聲塌了下去。失了依靠地吳春天軟軟地滑到了地上側著身子卻依舊睡得香甜。
李仁陰著臉看著圍過來地一高壯一瘦 小兩個人影。口氣是掩不住地陰狠:“老二老四你們不能輕點兒?要是他們醒來了可怎麼辦?別忘了他們兩個男地都會武地。”
老二像個鐵塔似的杵在了李仁的身邊傻笑道:“呵呵,大哥你不是用了最好地迷藥三步倒麼?上次老四聞了一點就昏睡了三天三夜,這次你可用了一整包,估計他們都要睡死過去了哩。”
老三卻蹲在了吳春天身邊在她臉上抹了一把**道:“嘿嘿嘿,這小傢伙可比麗人坊地小唱好多了。這面板,這臉蛋,嘖嘖,大哥,要不你們先忙著,我跟這小傢伙到一邊兒去好好玩玩
李仁眯了眯眼,臉上浮上了嗜血的暴戾:“有你玩兒地時候,那個護衛算什麼?你過來看看這個公子,保證你小子挪不動道兒。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