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你們跟著我們走的,呵呵,那保護好你們的安全當然就是我的責任了。好了好了,別在那兒整這些場面上的東西了,那個小傢伙沒事兒吧?等他們收拾好手尾我們就繼續上路了。”皇甫唯一扶著車門往裡邊看了一眼然後朝佳期招了招手。見佳期有氣無力的也朝他揮了揮手才點點頭退了出去。
不一會兒舒滌宸無聲無息的立在了馬車旁,現在已經將近正午,沙漠裡地太陽可以用曝曬來形容,他身上濃重的血腥氣在沉悶的空氣裡蔓延,連衛央都不得不屏住了呼吸。
“怎麼又弄成這副德行了?讓行書他們看到了又要擔心。”舒滌宸從袖中拿出巾子給皇甫唯一擦去臉上的塵土,又將他轉過來轉過去的再三確認了一遍他沒事。緊皺的眉頭才稍稍鬆開了一些。
皇甫唯一笑嘻嘻地撲進他的懷裡蹭了蹭抬高臉兒撒嬌道:“就行書他們擔心,那你就不擔心?”
舒滌宸好氣又好笑的捏了捏他的鼻子反問道:“知道我擔心還老是幹這種事情?多大的人了,還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你身上的疤已經夠多了,泉泉的藥再好也禁不住你老這麼折騰啊。”
皇甫唯一俏皮地吐了吐舌頭笑道:“是是是。小地知錯。下次我一定老老實實躲開。”
眼見著這兩人莫名其妙地就變成了甜蜜地氣氛。衛央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還是老老實實靜悄悄地退下去照看佳期去了。
“沒事吧?”衛央扶起佳期將她領到軟墊上坐下。雖然知道她根本沒受傷也還是轉著她仔細地檢視確認了一番。
佳期倒了一杯茶水咕嘟咕嘟喝了才大大地喘了口氣:“沒事。就是有點被嚇到了。皇甫小哥他沒事兒吧?他們商隊有沒有受到什麼損失?”
衛央挨著佳期坐下。接過她遞過來地茶水一飲而盡然後長長地舒了口氣:“皇甫公子和舒公子皆為豪傑。又怎會有事?倒是經過此事。我才發現我地力量是多麼地薄弱。眼界是多麼地狹窄。認知是多麼地淺薄。佳期。我是不是太沒用了?”
佳期歪著頭看了衛央好一會兒才噗哧一笑在他地額頭上彈了一記:“說什麼呢?你才多大點兒?皇甫小哥和舒大哥是經歷了許許多多地事情才能有今天這個樣子地。再說你有你自己地使命和責任。何必一定要像他們兩位一樣呢?你現在這樣雖然說不上盡好。但是你還有很大地成長空間。未來是怎樣誰也說不清楚。不過。我相信你一定也會成為他們那樣地男子漢地。”
衛央撫著被佳期彈的有點疼地額頭看著她好一會兒,忽而勾起嘴角微笑了起來:“什麼嘛,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樣子啊,別一本正經的對我說教。”
佳期頓時哇哇大叫著抗議起來:“誰是小孩子啊?我可是比你大三歲的好不好?”
聽佳期這麼一說衛央忽然想了起來:“對了,二月初一是你的生辰吧?”
佳期愣了一下:“呃,好像是呢。”說起來,到空嵐這麼些年她都沒過過生日呢,難怪連她自己都不記得了。
“沒幾天了呢……”衛央喃喃自語著像是在想什麼。佳期卻不在乎的擺擺手道:“生辰而已,不過是提醒著我又老了一歲罷了,你能帶我一起出來到處走走看看,我已經比過生辰還高興了!”
衛央聞言回過神來看看笑眯眯的佳期,心裡某個部分頓時一軟,他歉然的揉了揉佳期的頭髮說:“真是對不住你呢,你到我們衛府來這麼些年竟讓你吃苦了。”
佳期聽了他這話反而不好意思了起來:“啥吃苦啊,當年如果沒有進衛府,想必我現在已經餓死了吧?”
衛央想了一想。一臉認真地問佳期:“你想念你地爹孃麼?要不我們跟皇甫公子他們說一聲。就倒回去空嵐你老家去看看你的爹孃吧。”
想念爹孃?佳期努力地回想了好一會兒都想不起來吳春花爹孃的模樣來,唯一記憶深刻的就是那時刻瀕臨餓死邊緣的感覺。還有就是吳春花她孃的薄情。
“不用了,這麼些年人過境遷,誰知道他們是不是還在葦泉村呢?”佳期差點脫口而出“誰知道他們是不是還活著”,但看到衛央一臉深切的關心樣還是改了說話。
衛央深深地看著佳期,在他眼裡佳期像是正強顏歡笑努力不讓自己擔心,心疼之餘又覺得她見外,不由得拍了拍她的臉頰道:“不要跟我還這麼生分好嗎?想做什麼想說什麼你只要告訴我就可以啊。”
佳期好笑的抓住他的手:“我真的不想回去那個地方,其實我對於葦泉村的記憶已經非常非常模糊了,你要是不提起我都想不起來我曾經在那裡度過的日子了,我所有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