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後者那張本該傾國傾城的小臉上此時正泛著不自然的潮紅,呼吸間也帶著呼哧呼哧的聲音。床邊正有三個醫師在密切的觀察著他的情況,可誰也拿不出一個能馬上退燒的方子來。
“老爺,老爺,人到了。”就在衛銘準備發飆大罵這些個無用的庸醫時,府中的老管事全然不顧自己的老胳膊老腿的一路小跑著進了衛央的房間,“老爺,初雲國欽天監監理、觀微觀的家主總算到了,請您到正氣廳。”
衛銘聞言面色稍霽,但臨離開之前還是狠狠地瞪了那三個蒙古大夫一眼道:“你們三個,如若在我回來之後還拿不出方子就自個兒捲包袱走人吧!”
那三個醫師被衛銘一瞪頓時冷汗涔涔而下,連連應著“是是是”,但臉上的表情卻還是像吞了十斤黃連一樣,苦到出汁。
衛銘在踏入正氣廳之前就感受到了一個與眾不同的氣場,當他前腳剛踏入正氣廳的大門時,後腳居然怎麼樣都跨不過去。
偌大的正氣廳只站著一個白衣飄飄的女子,烏亮的頭髮用一根白色的緞帶隨意繫著,她似乎只是隨意的在打量著廳內的擺設,但是她所散發出來的迫人氣勢居然讓隨侍在廳內的丫環小廝全退到了門邊的牆根邊。
“秦,秦大人,我是衛銘。”衛銘努力的想要將落在後邊那隻腳拔起來,但是那隻腳就像是生根了一般釘在了地上,任憑他怎麼努力都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