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牡丹舞脫不了干係吧!如今,他還能做什麼來挽救?
看著她沉睡的容顏,習洛暄輕聲說道:“習小姬記住你答應我的事,不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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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的廳堂內,一名身穿白衫俊雅非凡的男子坐在堂內品茗,眼睛卻瞟向了玉浮雲手裡拿的一個小瓶子。
“那是什麼?”等了許久讓他等來了一隻瓶子,還是小的。白顏子眉眼如絲一般,瞟向了玉浮雲。
“牡丹舞。”玉浮雲將小瓶子放到了桌上才說:“白顏子,這牡丹舞是殿下研製出來的毒藥,他讓你在三天之內研製出來。”
牡丹舞?白顏子接過小瓶子拿去了瓶塞,將瓶子放到鼻端嗅了嗅,有一股熟悉的清香味,他還是如此,聞不了刺鼻的味道,連毒藥都帶有一股清香的味道。
倒了一顆藥丸在掌心內,白顏子看了看那烏黑的藥丸,抬眼問玉浮雲:“為何叫牡丹舞?毒發有何症狀?”這藥的配置不一般,屬於涼性,除了那一股清香的味道外,期餘的他可聞出的藥方都是些可致命的毒草所制。
“當初殿下會給這毒藥取名為牡丹舞,是因為中毒者會慢慢地在身上長出牡丹的花紋,從淡逐漸到深,直至花紋變為妖嬈,也是中毒者毒發身亡之時,大約為半年。”
“哦——倒是有趣。”白顏子將牡丹舞放回了瓶子裡,又說了句:“無能為力。三天的時間太短了,至少要……”白顏子伸出修長的手指比出了個一的手勢。
“一個月?”玉浮雲問他,他知道肯定不是一天。
“錯!是一年!這藥可不比其他的毒藥,不過若能與洛暄一起研製,大概可以把時間縮短為半年。”習洛暄的資質不輸於他,若是兩人聯手尋找解藥,必能在半年內研製出牡丹舞的解藥。
“半年……只怕屍骨一堆了。”玉浮雲輕嘆。
“屍骨一堆?怎麼現在有人中了牡丹舞的毒?”這藥看起來挺珍貴的,誰面子這麼大,能中得了這毒了,白顏子有些不能理解。
神色黯淡了一些,但只是一會,玉浮雲露出淡淡的一笑,他說:“太子妃已經毒發攻心了只怕沒剩多少日子,這牡丹舞的毒性還忌諱情緒不穩,本來殿下已經研製出了可以控制牡丹舞毒性的藥,只是又復發了。”
太子妃?北泠霰霰,那個他算出有緣無份的女人,最終還是成為了太子妃,或是……另有其人?
“既然洛暄不想來見為師,那麼為師親自去見他不就可以了!”白顏子笑得與世無爭,看了眼那隻紅色的瓶子後,起身,輕拂了下微皺的衣衫。
他雖已年過三十,比習洛暄他們大上幾歲,不過那容貌倒是看不出實際年齡,與玉浮雲對比起來倒也大不了多少。
“隨你吧!話已傳到,與浮雲無關了!”玉浮雲聳肩一笑,在一旁幽閒地坐下,想了想,還是起身將紅色瓶子塞到白顏子的手上,既然習洛暄那麼在乎小姬,那他便儘可能地去幫助,難得對個女人動了情的他,到時候失去,只怕難以接受吧!
想著,出了廳堂,朝藥室的地方走去。
留下白顏子一人,望著手中的瓶子。
三天之內讓他研製出牡丹舞的解藥,習洛暄可是對那太子妃動了情,如此急迫地想要救她,而太子妃……
白顏子清澈的眼眸裡流光溢彩。
正要走出廳堂時,看到迎面朝他走來的習洛暄,白顏子止住了腳步,笑迎著眼前那如紅蓮一般妖嬈的男子。
習洛暄朝他走近,淡然地問道:“對於牡丹舞的解藥,你有何看法?”
“愛徒,還不喚聲師父來聽聽,多年不見,可把為師的想壞了。”一見面就是牡丹舞,真是沒長進。
“白顏子廢話別太多了,否則,本宮也讓你嚐嚐牡丹舞的厲害!”師父?他偏是不想叫,還是白顏子叫得順口一些。
白顏子重新走回座位上,將瓶子放回了桌上,才緩緩地說:“三日之內,無解,不過若有你相助,半年為師必能將它研製出來。”
半年……可惜小姬她等不了半年了,微微眯起的眼,帶著傷痛。
白顏子見他如此,調侃道:“呦,小徒兒懂得傷春悲秋了?什麼樣的女人竟有這樣的魅力,北泠霰霰?”那女孩,看著就是個短命鬼,只怕活不到現在吧!
“習小姬,既然沒辦法救她,白顏子你進宮幹嘛?”在一旁坐下,習洛暄瞟向一旁裝著牡丹舞的紅豔瓶子,更是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