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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底是從哪裡的部落來的!」

被說的好似自己是從山溝冒出來的野人,拜鬱哭笑不得道:「我之前都住森林裡,從沒和人接觸過,所以部落的慶典習俗我不是很明白。」

「難怪你一開始完全聽不懂我們的話。」烏納總算明白,他接著解釋,「我們獅族部落的迎新慶典通常在冬末舉辦,用意是為了迎接新的一年,以及順道慶祝秋收,所以這慶典是部落裡最重要的,而且聽說在慶典裡一起跳舞的情人伴侶下個年也會很好,所以雄性都會邀我們一同過慶典。」

拜鬱平靜點頭,聽完之後也沒有烏納預料的失落,其實依對男人的理解,拜鬱很容易猜出對方沒告訴他原因肯定是糾結在「雌性」這個詞上,心裡嘆笑,反正如果休不約自己,換自己邀他也無何不可,不過離冬末還有段時間,現在想還太早。

這時烏納見拜鬱沒什麼興趣就換話題道:「你家已經準備好乾糧過冬了嗎?」

清楚見到對方臉上寫著四個大字「什麼乾糧」,烏納簡直不敢置信!

「天哪!在冬季森林裡幾乎捕不到生物,你們沒種糧也沒和別家換糧,冬天是要吃什麼?!」

和烏納相較下拜鬱這面臨斷糧的當事人反而冷靜了許多,他問道:「還來得及換糧還是有什麼比較好種的糧食嗎?」

烏納皺皺眉,「我回家拿些豆子來種還來得及,我不確定現在有沒有人家裡還有多的糧可以換,不過倒是可以用好一點的肉試試。」

作家的話:

兩個呆瓜~

15

當天晚上洗沐後,躺在為冬天來到而疊得軟厚的獸皮上,拜鬱從背後摟著休柔韌結實的腰,把臉靠在他的肩半垂眼睫,呼吸逐漸綿緩。

休想轉頭看拜鬱睡了沒,身後人卻驀地把手腳收緊,還沒來得及發問,後頭便先低聲道:「烏納今天拿了袋斑豆給我。」

眼神猝地一慌,呼吸一滯,微微動了動身體,休知道自己瞞著的事被對方察覺,抿緊唇,不安地等著對方下步動作。

拜鬱一手磨磨蹭蹭往下尋到冰涼的大手,撬開後握上,困困地闔起眼,輕聲低語:「明天等我回來再一起把後院的地翻一翻。我已經問過烏納,斑豆什麼時候種都行,所以別偷偷把事做完,我沒體驗過種田,讓我試試也好,嗯?」

休呆愣的張嘴,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感受的點頭,不明白事情怎麼就這樣過了,畢竟上次的經歷還記憶猶新,他認為拜鬱肯定會因此生氣,拜鬱向來不喜歡別人過度的保護和照顧,可是每每心裡知道,身體卻已經先行動了,為了不讓對方不悅,能不說休就儘量不提。

只是百密終有一疏,烏納不經意的話終究讓拜鬱明白男人到底準備為他奉獻到什麼程度。

自休傷後,拜鬱為他任性的舉動認真反省,思忖後發現他也只是關心則「壞」,自己的初衷不就是希望休是站在自己這兒、完全信賴自己嗎?所以何需為休的照顧而有芥蒂,反正男人不說,不表示他不能問,自己的要求休完全拒絕不了,總會磨到他說為止,屆時再「加倍」的照料男人便行。

想通了,負面情緒一下淡了不少,猜測理出休為了不讓自己辛苦而刻意沒在後院栽種,還打算繼續在冬天出門狩獵,拜鬱有的只是心疼。

怕休驚惶,拜鬱還刻意挑了能使人放鬆的時候,才若無其事的將事說出,果然聽完休只是心跳漏了幾拍接著很快恢復正常。

輕勾嘴角,他慶幸自己的驕縱還沒深植到休心裡,男人想給愛人成熟的形象本來就無可厚非,於是為清除那麼點不好的形象,拜鬱決心改變自己。

在休溫熱的脖頸印下溼吻,抵不過睡意來襲,兩人安心的聽著對方心跳呼吸,沒多久便陷入夢境。

翌日天亮,彎著嘴的拜鬱一早起來就幫一同睡醒的休披上保暖的獸皮,這才出門打獵。

休紅著臉,熱氣怎樣都消退不散,彷佛拜鬱還在身後緊貼著自己,溼熱的氣息全打到背上。從來沒被這樣細心對待過,休無措、又有些羞澀,卻絲毫沒有被當成雌性的厭惡,他想自己大概能明白鬱說得「伴侶」到底是什麼,如果像是今日這般,他深覺自己配不上鬱這麼好的人。

休邊做家事邊恍神到了中午,拜鬱風塵僕僕的從外頭扛了頭熊回來,見休小媳婦似的端坐椅上等著自己,馬上笑開低頭覆上了誘人的唇,在男人漲紅的臉下走到後院處理午餐。

吃飽後一同小睡下,醒來後兩人就拿著那袋斑豆到了後院。

聽完男人講解操作翻土,拜鬱瞬間愕然,比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