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柔聲說著,用獸皮將男人蓋好,便走到門前開門。
開啟門,就見個不認識的雄性急急忙忙說著某家的雄性睡著就死去了,後來是怎樣猛地關上門,只能眼睜睜看著休疼痛的場景拜鬱確定自己這輩子都不想再經歷。
見男人眼裡有絲疼痛的起身,拜鬱簡直想甩自己幾個巴掌,他怎麼就忘記了部落裡還有大事等著休處理,還疼愛了他大半夜,自己根本就是禽獸不如!
休微皺著眉,下體的熱痛非常明顯,不過一看拜鬱的表情似乎比自己還疼,心中頓時一暖,痛感一下便減輕許多,後頭那羞恥的地方也就不那麼令人難以忍受。
「休……讓我抱著你到部落好嗎?」怕休不答應,拜鬱接著急道:「我會在靠近屋子前就把你放下,所以別擔心會有人看見!」
休本想拒絕,但又看不得拜鬱緊張擔心的模樣,於是點了點頭,勉強答應。
拜鬱露出蒼白的笑容,套上空浮鞋,下刻就將男人打橫抱起,然後全速朝部落飛去。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依照約定把人在沒人看見的地方放下,休落地退後一步瞬間變成獸型,接著載著眉頭都打了好幾個死結的拜鬱往出事的人家前進。
沒多久目的地就到了,此時出事的石屋外頭圍滿了憂心的群眾,大家見族長一來便自動讓出條路使白獅可以透過。
到了屋內,拜鬱趕緊躍下獅背,休也變回人形,皺著眉上前察看已經毫無氣息的雄獅。
沒有外傷,也不像中毒身亡,休不明白是什麼可以讓一頭強壯的獅子一夜間死去,不過照這樣看來傳染病情況已經變糟,之前不知道會要命所以他們還能期待患者自愈,現在明白這病會睡到死人,恐怕還沒查明原因前整個部落連風吹草動都要警慎戒備,不然已經犧牲了個雄性,休不希望見到第二個人沒有呼吸心跳的躺在自己面前。
巫醫是頭個趕到的人,他在休來之前就已經先看過死去了的雄性,所以看休沉重又不解的表情,便開口道:「我已經看過很多遍,不過還是找不出他死亡的原因。」說到這他也露出深深的疑惑,「明明我昨天看的時候他還非常健康,完全沒有任何徵兆,我當巫醫這麼久,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病。」
在現場一片沉默時,強長老和索也跟著來到,聽完巫醫解釋,強長老痛心的看著年輕的生命就這樣消逝,抖著聲音道:「不能讓這種事再發生,我們必須趕緊找出解決的辦法,雖然現在還找不到病因,不過再仔細的問過染病的人,一定能理出頭緒。」
除了拜鬱外,屋內的人都贊同的點了點頭。
於是決定後眾人便馬上著手去做,人一個接一個出了屋外,最後只剩休和拜鬱繼續待著,休是留下坐鎮,而拜鬱要做的事卻是需要等人都走光之後才能進行。
休疑惑的看著拜鬱從他手上奇怪的指環拿出了個透明圓筒,上頭還有一條條黑線,最頂頭一根細細的刺不仔細瞧還真的發現不了,不明白拜鬱是要拿那奇怪的東西做什麼,但下刻休馬上就知道了答案,就見拜鬱竟然把那刺插入死掉的獅子體內,接著透明的圓筒內隨即充滿了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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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筒裡的血已經發黑黏稠,很可能什麼都驗不出來,但無論怎樣,拜鬱知道也只能勉強一試。
原始社會和現代沒有誰好誰差的問題,但醫學落後卻也是不爭的事實,既然能用光腦分析血液,找出感染源頭,即使心中總有種不該打亂這世界發展的不安,但為了休、和這雖然格格不入卻無法否認十分純樸可愛的部落,他明白自己該這麼做。
從空間戒裡把被自己冷落已久的光腦拿出,將血滴到差不多硬幣大的光腦主體,就見光腦突然投射出立體光幕,數字飛速的在上頭跑著,拜鬱一看便知是光腦開始分析,剩下就等分析結果出來就行了。
休知道拜鬱身上總有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會飛的鞋子、發光的手環,還有猜不透怎麼做出的衣服,他從開始的驚愕到後來不管拜鬱再拿出什麼也能淡定以對,只是這次對方的舉動完全超出了想像!休不明白拜鬱做的事,但他相信他一定有自己的道理,只不過這驚世駭俗的舉動還是讓他微微皺眉。
拜鬱察覺了男人眼底的困惑,把他按到凳子坐下,垂下眼睫,低聲說道:「在我的故鄉,很少病不能治癒,只要用我剛才的方法,抽出血液,然後滴到這東西上,很快就能知道染病的原因,所以不用擔心,沒什麼事解決不了,部落裡的人都會非常好。」
休對拜鬱的話沒有懷疑,無論內容再怎樣詭異他都會完全信任,而事情能解決當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