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自信,自己是個理智的人。偶爾的情感衝動,也只是生活的調味劑。然而近來,夏藍卻屢次讓自己陷入一種,近似瘋狂的狀況。
今天在學校,丁白雨無意的舉動,致使她的臉整個地暴露在陽光下。那刻,他清楚地看到她那蒼白的小臉,閃過的受傷與難堪。
雖然只是一瞬,還是被他捕捉到。其實他比她更痛,差一點他就推開丁白雨,要擁她入懷。然而理智告訴他,他不能這麼做。
不是因為源氏的問題,源氏的問題雖說是有點讓人頭痛,但並不是沒有其他的解決方法。再給他點時間,相信就會傳來好的訊息。真正讓他卻步,是對夏藍的複雜感情。
愛與恨之間只有一線,而他並不知道自己是愛她多一點,還是恨她多一點。那種不知從何而來的恨意,讓他困惑極了。至於丁白雨,不可諱言她是個很美的女孩。每次看到她,一股憐惜之情就會溢滿他胸懷。但他清楚也僅此而已。
第19節:拽丫頭的惡霸情人(19)
初次見面時,她的確帶給自己很大的衝擊。莫名的熟悉感與莫名的絞痛感交織著,當時的他,甚至覺得要牽著她的手,直到永遠,會是怎樣的幸福?所以爺爺的提議,他並沒有多加考慮就接受了。
為了能儘早地弄清楚自己的感情,也因那次在夏藍面前的徹底失控,他開始與丁白雨頻繁地接觸,在近距離的相處中,讓他確定了自己的感情歸依。情歸何處?已不再是問題。但有些事情,還需要理清。
“篤——篤——篤”突來的敲門聲,打斷了源本皓的思緒。
“夏姨。”看到推門進來的人,源本皓如是叫到。
“少爺,我來給你送碗參湯。”推門進來的,是夏藍的母親。她手裡端著一個白瓷盅。
“謝謝夏姨。”說著站了起來,從夏藍母親手中,接了過去。源本皓一向都很尊重夏藍的母親, 不單單因為夏姨是他的乳母。
夏藍的母親把手裡的瓷盅遞了過去後,環視四周。“那丫頭不在少爺這兒。奇怪了,去哪兒了?”
喝了一口湯,還來不及品嚐味道,就聽到夏藍的母親喃喃道。他的心突了一下。
“夏藍出門了?”
“出門?誰知道那丫頭跑哪兒瘋去了,你們回來後,我還沒見到人。我本以為是和少爺在一起做功課。”話雖是這麼說的,但看得出夏姨一臉的焦急。
“李叔回來沒?”也難怪夏姨會如是想,夏藍和他在一起的時間,算起來比她這個當媽的還要長。
“他——他早就回來了。”提到李叔,夏藍的母親有點不自在。但她不明白這兩者有關係嗎?
“夏姨,你看我都忙忘了。我想起來了,她並沒和我一起回來。學校有轉學生,夏藍去幫忙了。時間不早了,夏姨先去睡吧。我這就去接她。”源本皓撒了善意的謊言,先安撫了夏藍的母親再說。
“那又要麻煩少爺了。”少爺這樣一說,夏藍的母親放心了不少。又囑託了幾句,退出了房間。
夏藍的母親一出去,源本皓就給李叔撥了個電話。從李叔那裡得知,夏藍並沒有坐他的車回來,說是想一個人逛逛,就讓他先回來了。
第20節:拽丫頭的惡霸情人(20)
該死的女人,更該死的是自己,他是被鬼迷了心竅才會放她一個人回來,明知道她對自己容貌上的缺陷,是在乎的。
瞄了一眼時鐘上的短針,源本皓面色一沉。拿了車鑰匙,準備出門。
他剛把車開到門口,就看到一輛計程車從遠處開來。是夏藍回來了?他停下車。
果然,計程車的車門開啟,他看到了夏藍,只是她身後的那個男孩是誰?昏黃的燈光下,他並不能看清楚那個男孩的樣貌,只是依稀地能分辨出性別。
從互動中,可以探知這男孩似乎與夏藍相當熟稔。他眉頭緊鎖,他不喜歡猜測。
“我到家了,謝謝你送我回來。”夏藍看了一眼停在源家門裡的那輛車,然後回頭向尚野道謝。
“要不要來個實質上的感謝?” 語帶嚴肅地尚野,順著夏藍的目光朝裡面望了一眼,門口停著一輛突兀的車。因為是晚上,又加上燈光的昏暗,看得並不真切。
“喔——”夏藍不明所以地望著尚野嚴肅的臉,心裡暗忖,難道她看錯人啦!
“一吻定情,你覺得怎麼樣?”尚野臉上的嚴肅被止不住的笑意代替。
“你,討打,戲弄我。”夏藍做了個揚手的假動作,很難想象,剛認識的兩人,不但沒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