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想捉弄她們,見他們日日不安生,生活悽慘無趣便開心了。
幾人聊得熱鬧,任永裕還是好心勸慰,“放下,心會坦蕩,厭惡之人不必牽掛入心,太累了。”
女子離開,自此沒有出現,魏伯魏嬸也沒有找來,案子不了了之,這或許是最好的結果。
幾日得閒,鳳川逍遙著,蕭木這個木頭,除了辦案什麼都不會。
他只有辦案時,與鳳川討論案子才會露出不同的神態,平日裡大多嚴肅,甚至不正眼瞧鳳川。
任永裕看著鳳川,既然留不住這份感情,莫不如做個好人,“其實蕭木很喜歡你。”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鳳川楞了一下,怔的滿臉通紅。
“裕哥哥莫名其妙說這些做什麼?”
這是一個姑娘的嬌羞,紅著臉嬌滴滴的責怪任永裕口不擇言。
他倒老實,唸叨:你喜歡他,他也喜歡你,你們兩情相悅,在一起正合適。
鳳川起身,羅裙忽閃,瞬間垂下,後慢慢的言語,裕哥哥慣是討厭,說些奇怪的話。
任永裕親暱的看著,溫柔的唸叨,姑娘大了嫁人也是正常,這有什麼好害羞的。
“是啊,可我才不喜歡那個木頭人。”
“你喜歡。”
“不喜歡,不喜歡,我就是不喜歡。”
任永裕眼中的一絲柔弱,淡漠從眼中溜走,他多希望,鳳川真的不喜歡蕭木,她說的若是真話該多好。
久久嘆息,略微低頭看著鳳川,哄著:好了,你不喜歡他,成了吧?
他語氣如此溫柔,如同對待一個襁褓中的嬰兒,生怕聲音大了些許便會嚇到她,暖暖的看著鳳川,似乎那一抹溫柔要將其融化,他笑容很甜,無人看出他內心的酸楚。
鳳川搖搖頭,釵子上的流蘇垂在耳畔,依稀作響。
她心有所思,被任永裕問起喜歡什麼樣的男孩子,嬌羞的滿臉通紅,活生生一個大蘋果貼在了臉上。
“我——”她尋思了半晌,才嘟著嘴巴,唸叨,當然喜歡溫柔的,對自己好的,關心自己的,一看到她落淚便哄著的。
她不時踮著腳,一蹦一跳,嘴裡陣陣唸叨,好男兒自然待她如真如善,不會欺騙,又懂得保護她,即便沒什麼銀子,也可以把最好的留給自己,能夠從一而終,如此甚好。
任永裕站在一旁,兩人相差不過幾步遠,鳳川看著他反問怎麼了?
“妹妹可是說氣話,倘若真有這樣男兒,你未必看得上。”
鳳川歪著頭,叫囂似的問,“誰說的,若有,我自然會嫁。”
“當真?”
——當真
任永裕:我正是妹妹說的人,妹妹不會不知道,我喜歡妹妹許久,你喜歡我嗎?
鳳川:……
滿院的寂靜,他們剛好聽到彼此的呼吸。
周圍的微風,使得萬物復甦,鳳川臉由紅漲得發紫。
她聽到了自己的心跳,隔著幾步遠似乎聽到了任永裕的心跳。
“鳳川,我喜歡你。”任永裕趁機拉過她的手,兩人站在那裡。
鳳川退後幾步,稍後上前,面露微笑,甜甜的看著他,一直以來,她心裡清楚,裕哥哥待自己不錯,沒事兒總惦記哄自個開心。
她點頭,但說自己不想就這麼嫁掉,還想再過個幾年。
“好,好,隨你!”任永裕樂開了花,沒時間顧慮其他。(未完待續。)
132神秘兇手(一)
衙門外,正聞有人擊鼓。
百姓圍觀,一五旬女子滿身是血,嚷兒子兒媳被人殺害,不知兇手何人。
蕭木帶著鳳川前往。
路上,蕭木覺察鳳川的面色不同。
“你最近有什麼喜事嗎?”他頭未轉,臉未動,只是用胳膊拐了鳳川一下。
鳳川支吾,說沒什麼。
到了婦人家中,兩死者一個平躺於桃木薄榻之上,一個斜著身子靠在櫃子上。
男子左胸口一刀,正中心臟位置。
女子手腕動脈被隔斷,失血過多而死。
蕭木一眼看出蹊蹺,兇手奇怪,殺人還要帶兩把刀子。
“老人家,你什麼時候發現屍體,之前您在做什麼?”
婦人面容失色,素色白衣被血染成了花白色。
手哆哆嗦嗦,腳不停的摩挲地面。
嗓音沙啞,唸叨,早上她出門,上山砍柴,回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