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一聽,立馬變臉,說兒媳婦什麼都不知道,兒子死了便死了,不再追究其他了。
“老人家,您的兒子白白死去,您難道不想討回公道嗎?”
她無奈的落下眼淚,搖頭。
兩個女人哭成一團,鳳川知道其中一定有什麼事,否則二人不會那樣看著自己的,她們為何突然害怕朝廷知道這件事情呢?為何齊家業那日沒有出現?
“齊家業在哪裡,我想見見他!”
妞子看著鳳川,說她已經認命了,令其不要找哥哥的麻煩。
鳳川愣住了,找麻煩,明明是他求自己幫忙的,為何會這麼說。
她這準備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清楚,門被推開了,外面進來一個人。
她人未及,便先出了聲兒。
那哭啼聲讓人撕心裂肺。
“娘!”
年老的婦人還未來得及抹乾臉上的淚滴,見女子進來忙問怎麼了?
“家業他!”
“家業他……”
老婦人雙手顫抖,拂過她的胳膊,“家業他怎麼了?”
女子哭哭啼啼的,眼睛紅腫如同一個完整的胡桃。
吞吞吐吐,半晌說出齊家業死了。
老婦人當場暈厥,她只有兩個兒子,另一個兒子剛剛死去,不料大兒子也出事了。(未完待續。。)
086 鬥財主(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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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川連忙問女子怎麼回事?
“相公這幾日出門,說是家寶的事情怕鬧大不好收場,連著把屍體安葬了,人才入棺,並未下葬,他說出去一趟,然後……然後……再也沒回來。”她不停啜泣一旁的妞子跟著哭了起來。
她今早便被人找上門,說在後山那裡見到一個屍體像是齊家業的,她急忙跟著去,結果那屍體真的是相公的。
鳳川心裡一顫,“他那裡離開家,有沒有說去做什麼?”
女子搖頭,相公只說出去一趟,一會兒回來,卻不想……
鳳川要求看齊家業的屍體,正巧得知齊家寶的屍體也在。
女子應聲,帶著她和任永裕去了自家。
她的家離這裡並不是很近。
“你們與老人離得這麼遠?”
兄弟倆理應住在東西院,這樣方便照顧老人,一家人不必東奔西走。
女子說很久前是住在一起的,後來那套院子住起來不方便,兩人便換了一個院子。
“不方便?”
任永裕拉鳳川一把,她沒有再問。
村旁的孩童正在打趣,一個個拿著土坯石頭塊兒丟著玩兒。
鳳川趕忙拉住一個孩子,哄勸,不可以拿石頭丟著玩兒,若是打到頭可是會出人命的。
孩童倒是哇哇大哭起來,女子拉過另一個孩童,斥責:“你怎麼在這裡。你爹爹沒了,你竟然還在這裡跟他們撒潑。”
痛罵了幾句。女子哭啼帶著孩子回了家,鳳川緊緊跟在後面。一臉的憂慮,她在思索,總覺得會有新的發現。
推開門兒,她驚了一跳。
這個齊家業的家並非如齊家寶那裡一樣貧困。
他的院子整齊乾淨,且寬闊。
屋子裡的木椅也不同於齊家寶家中那般零散。
這些椅子多是漆木,硃紅漆木,並非舊物。
“你們平日依靠什麼為生?”
女子看出了鳳川的疑慮,含糊說著相公辛苦打工,外加孃家照顧。才得此院子。
任永裕用手撫摸了那些桌椅,這都是這一兩年臨安最時興的椅子。
雕工朱漆,且貴著。
“你們生活可是要比你弟弟家好。”
女子不說話,停頓了一陣子,道:人各有命,好與壞還不是在人。
任永裕笑了笑,他逐漸靠近那個棺材。
人死,為何棺材留在了外頭。
女子不及他人問,道這些日子家寶的屍體一直停放在她的家中。
這才入棺。相公竟然出事了。
忍不住的落淚,沒完沒了的嘆息,這個女子可憐至極。
鳳川同情她,但不忘探案。
“我們先看看這家寶的屍體好嗎?”
女子點頭。隨後一口咬定相公是被同一個人害了。
她後悔當初不該讓相公把人帶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