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不屑的看著他,整日遊手好閒,在街上走算什麼?
“你可是沒良心,當初不是我看到了你,你還在那個家裡出不來呢!”
他這麼一說,如夏想起了兩日前姜元正來找自己的事。
她的命運不必鳳川好多少。
真是該死,這個戎氏為了彩禮,為了減少嫁妝的付出,便給自己找的都是那些不好的人家。
“喂,你想什麼呢?”
邱瑾瑜蠻橫的拉了她一把。
喬元問起是不是有什麼事?
如夏只好實話實說。
自己境遇沒比鳳川好到哪裡去,只不過鳳川爹爹不讓其成親,自家爹爹讓其回去成親。
楊氏看著嘆氣,這個老東西,上次不是說好了,不讓其回去了嗎?
“還不都是戎氏,這個惡毒的女兒,成親能收到彩禮,她可是貪婪。”
邱瑾瑜見過姜家人。
這戶人家當真不怎麼樣。
“你爹是做生意的,只要你爹的生意做不成,成為窮鬼,自然不會如此心高氣傲,更不會折磨你。”
說得容易。他做生意這麼多年,酒莊生意不錯,家裡的銀票都是有專人看管。
想讓他成為一個窮光蛋。那怎麼可能?
邱瑾瑜邪惡的笑了笑,如夏雖然跟家裡人關係不好,但看到他的笑容,還是懷疑。
“你別藉著幫我的名義做出什麼事情,吃裡扒外可是得不償失,雖然他們不仁,你也不可從中獲益。”如夏執拗的看著。顯然自己識破了他。
他吐了幾口氣,謾罵真是一個多疑的女人。
“我告訴你,我可不惦記你家那點兒銀票。我是想幫你一把,把姜家的一切都拿到自己手中,若是如此,你固然有底氣。”
說到這。如夏倒是看了看楊氏和喬元。
隨後開口問這是什麼辦法?
“你不是做事嚴謹嗎?我看你也是如此貪圖啊!”
如夏覺得自己中計了。這會兒扭過頭,不說就不說。
“我家有的是鋪子,只要我去你爹的鋪子定酒,他巴不得,到時候我就會讓其做更多的酒,先運一批,送給你,你這麼多年在家中。至少應該瞭解釀酒的過程吧!”
如夏點頭。
邱瑾瑜說那就好辦了。
到時候自己把一批酒運過來,再定兩批。然後在生意圈裡大肆宣揚,說他們的酒有問題,以自己這兩句話,倒是能讓其徹底沒了生意。
喬元聽後覺得這麼做可是不好,恩怨是恩怨,但不能做這種卑鄙之事,楊氏沒有表態,也覺得如此做不道德。
“我想想吧,謝謝你了!”如夏眼神裡有些失落,她沒想到邱瑾瑜是這種人,但他是為了自己好,可這麼做確實是卑鄙小人。
這事情過了兩天,如夏已經忘卻了邱瑾瑜的建議。
一日子時,她突然聽到什麼聲響。
起身後發現姨母在嘔吐。
姨丈已經慌了神,不久也陷入這種狀態。
這是怎麼了?
他跑出去求救,卻在半路暈倒。
若不是被街坊看到恐怕凶多吉少。
郎中斷定幾個人均因中毒。
聽到中毒兩個字,她們吃驚不已。
平日沒得罪什麼人,怎麼會被下毒?
喬元躺在那裡,第一個猜到的是姚家或一直盯著自己的人。
那個人破壞了自己親事,將事情告訴了姚老爺,如今又要對家人痛下毒手,真是可惡。
蕭木前來,如夏卻懷疑是姜家人做的。
屋子裡的鍋碗瓢盆,通通被查了一遍。
出乎預料,這些竟然都沒有毒。
根據以往的案子,他檢查了水井,檢查了壺子,都沒有發現任何,甚至郎中也說不清他們中的什麼毒。
蕭木等人好奇。
喬元躺在那裡,想想這幾日都是在鋪子裡吃飯,沒去過任何地方。
幾個人的症狀相同,如夏中毒偏輕,而其他幾個人反應更為強烈。
周圍鄰居四處傳說,這裡來了個投毒的壞人,喬家人已經被人盯上了。
這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
只有喬元清楚,這個人可是衝著自己來的。
他一直在思索究竟是什麼人?
靈兒知道了這事情立馬去了姚家。
找到了小雅,讓其問小姐,這事情大概會是什麼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