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看來也是那麼溫柔。
容容豁然開朗,真心愛一個人才會有這樣柔情,她心中只怕一千個一萬個想再回到皇上身邊。只是美貌已不在,就象李夫人一樣,雖是傾國傾城,卻在最當寵的時候忽然得了不治之症。每次漢武帝去探望她,她總是不肯見他。別人問原因,她說自己以色侍君難免色衰愛馳,不讓他見到病中的自己就是希望在他心中永遠留下自己最美的樣子。
容容衷心的讚道:“姑姑,您以前肯定是個美人。很美的美人。”
晴姑姑疑惑的瞧著她,神情很生氣,道:“你知道了什麼?”
容容認真的轉過身,眼睛瞧著她深邃濃黑的眸子:“我相信,姑姑您是委屈的。”
晴姑姑由怒氣衝衝變成了深深的困惑:“你憑什麼信我?而我,又憑什麼信你?”
容容鎮定又神秘的對她道:“姑姑,您是個聰明人。幫什麼人有用,什麼人又能幫您,您應該比誰都清楚。你別無選擇。”
她奇道:“你怎知我一定就願意幫你?我在這辛者庫習慣的很,並不想回到宮中享受奴才的伺候。”
容容道:“姑姑也許不羨慕那些浮華,也許不再貪戀皇上的情誼,難道姑姑連你的骨肉是如何給人害死的也不想知道了麼?你不想替他報仇了麼?”
晴姑姑聽到此處似乎有些嫉恨,她沉默了半晌,忽而,她彷彿下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似的,對容容說:“我若還有你這樣一張臉,又何嘗不想榮華富貴呢?”
淪為洗衣奴6
晴姑姑聽到此處似乎有些嫉恨,她沉默了半晌,忽而,她彷彿下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似的,對容容說:“我若還有你這樣一張臉,又何嘗不想榮華富貴呢?”
晴姑姑也不管她接不接話,沉聲接著道:“我馬佳氏雪晴雖無什麼顯赫的家世,卻也是溫柔賢惠,玲瓏浮屠。當年皇上專寵我一人,招人嫉妒也是免不了的。她卻連我的孩子也害死,一個未出生的生命又有什麼錯?這已經不是嫉妒的問題,是人品問題,枉我還把她當親姐妹般。”
容容關切的問她:“姑姑可是說賢妃娘娘?”
“除了她,誰會那麼心計重?當年我亦懷疑腹中的孩子不是她下的毒手,後來我真心跟她交好,誰知道她竟誣陷我害的她早產。”
“若姑姑是賢妃娘娘,會不會冒著這麼大的危險害一個已經對自己失去威脅的人?”
晴姑姑驚慌的看著容容,就像一隻受傷的貓一樣。
容容不忍:“姑姑當年必定是聽了小人的教唆,當初鐘太醫診斷出賢妃娘娘懷的是男胎,晴姑姑當時又失去骨肉,對她是沒有一分威脅的。而害你骨肉的,也必定不是她。”
晴姑姑奇道:“你如何知道?當初宮中並無人知道我是怎樣失去龍胎的。”
容容道:“正是因為無人知道姑姑是如何失去骨肉的那才奇怪。若真是賢妃娘娘,你想她會不會讓人不知道你是如何失去龍胎的呢?”
晴姑姑不解,容容又接著道:“當時你跟賢妃同在一個宮裡,姑姑出事當天正在跟賢妃娘娘賞花,姑姑無緣無故小產,旁人必定會疑心她。假如我要想害姑姑,必定不會自己在場,就算再場也會讓旁人明顯的看出你是意外,而與我無關的。”
晴姑姑讚賞的看著她,得意道:“我果然沒看錯你,當時我年輕,一時讓奸人利用,後來受了苦才知道自己錯了,你年紀輕輕,假以時日,復出有望。”
有傷疤的女人1
晴姑姑讚賞的看著她,得意道:“我果然沒看錯你,當時我年輕,一時讓奸人利用,後來受了苦才知道自己錯了,你年紀輕輕,假以時日,復出有望。”
容容道:“望姑姑栽培。”
自第二天起,晴姑姑便不在吩咐她洗奴才的衣服。她帶容容來到一間獨立的洗衣房——縛沛的浣衣間,一件件盡是淡淡的龍紋,明黃的顏色顯出他帝王的地位。
晴姑姑微笑著道:“每日除了黃長政便是這龍袍總是貼身跟著他了,睡覺的時候也不例外。”
容容大喜:“如此多謝姑姑。”
晴姑姑目光定在她臉上,思量片刻道:“這後宮中,最缺少的便是真心。若你真心的去關懷去愛一個人,他必定能感覺到,也必定能感動。”
容容心中暗道:晴姑姑果然高明。“容容知道了,請教晴姑姑,皇上平日裡的衣服燻的是什麼香。”
“龍誕香。”
“請姑姑幫我準備一樣東西。”
到了第五日的早晨,晴姑姑歡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