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第二日自是早早起床,此時已掌握了些許技巧,容容與林汐分工合作,不僅快了許多,人也輕鬆了少,洗剩的衣衫也愈來愈少。晴姑姑自然免不了罵幾句。林汐會問容容:“為何小姐這般逆來順受,我們的大計呢?”容容道:“如今我們只須安安分分把自己份內的事做好便是了,要想出這辛者庫,少不了要晴姑姑全力籌謀的。”
到了第十日那天,兩人終是將晴姑姑分配的衣服洗了個乾淨,容容與林汐歡喜的抱在一起,挑剔的晴姑姑亦輕笑一聲:“沒出息的蹄子,洗了幾件衣衫也高興成這樣。”
容容道:“於姑姑來說我歐陽容容不過是洗了幾件普通的衣衫,但我卻不這麼認為。”晴姑姑‘哦’一聲,她接著道:“洗這衣衫自然是沒什麼巧的,只是這後宮的女人若只滿於現狀,凡事只求無過不求無功,那便是一輩子也出不了這辛者庫的。”
容容注意瞧著晴姑姑的表情,她對容容話裡的隱射似乎豪無反應,嘲諷著道:“口氣倒是不小,進了這辛者庫,比冷宮還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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淪為洗衣奴1
容容注意瞧著晴姑姑的表情,她對容容話裡的隱射似乎豪無反應,嘲諷著道:“口氣倒是不小,進了這辛者庫,比冷宮還不如。
進了冷宮倒還是個主子,指不定哪日皇上想起招了回去,這辛者庫是下賤的奴才場所,我大泰開國以來還沒哪個進了辛者庫的妃嬪能出的去,多半是受不了自行了段的。”晴姑姑斜了容容一眼:“你倒是個硬骨頭,不過想復位?哼,那是萬萬不能的。”
她說完也不再理會容容,獨自離開了。
一日,辛者庫眾人皆在勞作,一宮女尋晴姑姑何在,這宮女模樣清秀,穿著也頗為得體,想是哪位主子前得臉的奴婢,容容依稀記得有些眼熟。
只見她拉著晴姑姑‘嘖嘖’道:“阿晴,幾日不見氣色倒不錯。哎,我就沒你這麼清閒了,皇上常要來看我家賢妃娘娘,可把我們這些奴婢忙壞了。”容容心道,原來是鹹福宮謹賢妃宮裡的人。
晴姑姑只是面無表情:“元冬姑姑這話就忤逆了,莫不是怪皇上勞煩了您吧?”
元冬面上訕訕的甚是尷尬:“晴姑姑莫胡說。這皇上看我家娘娘總比看不自量力的鐘無豔好。”她話說到此處雙眼瞧著晴姑姑臉上的疤子,諷刺的笑著。
晴姑姑似乎也不在意,取過身邊宮女手裡的桃紅的宮裝遞給元冬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元冬憋憋嘴,道:“還以為自己是娘娘麼?哼!”
容容心中暗暗有底。她晾了手中的衣服正準備喝口茶,突聽一人帶著哭腔道:“容妹妹…。”容容回頭,是恩熙,多日不見,她的樣子似乎也憔悴了很多,身後跟著的夏嵐只會‘嗽嗽’的掉眼淚,話也說不出一句,摸樣甚是可憐。
恩熙亦淚眼婆娑的說到:“妹妹委屈了,近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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淪為洗衣奴2
恩熙亦淚眼婆娑的說到:“妹妹委屈了,近日可好?”
容容點點頭,晴姑姑也過來告吉祥,準了容容與恩熙敘話。容容心中歡喜,拉著恩熙和夏嵐左右看個夠,幾人來到她的廂房,夏嵐‘哇’的一下哭出聲來:“小姐,你怎麼住這樣的地方?奴婢看著心疼,這皇上…。也太狠心了。”
林汐忙捂住夏嵐的嘴。容容安慰了夏嵐一番,對恩熙道:“姐姐,妹妹可有牽累與你?”恩熙欲開口,夏嵐又搶著道:“恩嬪娘娘若不是為小姐求情,也不會被皇上冷落這麼幾日,總算今日心情好了些,才準了我們來瞧瞧小姐您。”
恩熙道:“妹妹當初不顧得自己危險,還託黃長政給了我那東西叫我‘切記自保’,姐姐就是拼了這性命也沒什麼,只是皇上他…。”恩熙怕我難過,說到此處不再言語。
容容無謂的冷笑道:“他自是薄倖,只是不該連姐姐也一同怪罪。”
恩熙道:“妹妹那日不知哪裡得罪了皇上,宮中誰也不知道,只知道皇上甚是惱怒,連皇后娘娘為你說了句話也被罰了一月奉銀,皇上不過是幾日不來看我,算是龍恩浩蕩了。”恩熙瞧著容容的臉色不太好,怕她生氣,轉語道:“等皇上的氣消了,姐姐在去給你說說。現在我能幫妹妹做什麼儘管開口。”
容容道:“我若著急,更是回不去。你切不可貿然再為我冒險,先扶持了月嬋,她雖是才人,宮中的人緣卻頗好。你們也好有個照應,在慢慢為我籌謀也不遲,只要你們穩固了,別人拿我也是沒辦法的。”
恩熙點點頭,道:“你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