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服侍的,平素也被我慣壞了,不懂什麼規矩。”
謹賢妃又看了眼晴姑姑,卻不甚在意。只笑道:“妹妹的丫頭自然都是極好的,有道是什麼樣的主子什麼樣的奴才。”
她特別的咬中“丫頭”“奴才”這樣的字眼,晴姑姑隻立身一旁,彷彿沒聽到。
容兒笑而不答,心下暗暗思量她的來意,只怕不是為了奚落晴姑姑這樣簡單,況且縛沛在此,若是聽出什麼端倪,那可不是玩兒的。
謹賢妃笑道:“夜裡涼了睡不著,便過來瞧瞧妹妹。”
追憶舊情3
謹賢妃笑道:“夜裡涼了睡不著,便過來瞧瞧妹妹。”
容兒自對她有所疑心後心裡真是對她有說不出的厭惡,偏生面上又不能現出來,如今晴姑姑又被召了來,擺明了是與她不和的,還如此不知趣的過來,只怕是知道縛沛在這特意來的。的
容兒心裡不自在,然而面子上卻不好露出來,只得笑笑,裝作關切的問她:“姐姐是不是不舒服啊?”
一直在用膳的縛沛聽到此處猛然抬頭:“賢妃哪裡不舒服?可有宣太醫?”容兒嫌惡的念頭更甚之,只要有武將軍一日,縛沛就會寵她。
謹賢妃搖搖頭,不甚在意:“沒的這麼嬌弱,不過是胃口不太好,睡的不安身罷了。”
她身旁的元冬道:“娘娘總是這樣不仔細自己的身子,這都好幾日了,一直沒見好呢。”
謹賢妃責備她丫頭多嘴,似乎在這話題上也不願多說。
縛沛卻上心了:“這哪兒成?”復又對黃長政道:“這會子只怕太醫院眾人已經出宮了,你去瞧瞧誰在當職,不管是誰先宣過來隨便瞧瞧,也只好明日再打算。”
黃長政打了個千兒,出門囑咐個小太監快些去。
縛沛又道:“好再不是什麼急病。”
謹賢妃笑道:“不是什麼勞什子大事,何必廢這麼些周章,而且又在妹妹宮裡。”
“皇上心疼姐姐,妹妹哪敢有什麼不妥啊?必當差遣這宮裡的人盡力服侍。”容兒把玩著一串手鍊,輕聲說到。
“瞧著賢卿的氣色不錯,哪如你們說的這麼麻煩?”縛沛放下碗快,似乎還在回味膳食的美味。
謹賢妃方要說話,卻聽外面一人說道:“好熱鬧,誰來了?”
舊情追憶4
謹賢妃方要說話,卻聽外面一人說道:“好熱鬧,誰來了?”
眾人先是一愣,心道:哪個丫頭如此無理,皇上在此也如此放肆。惟縛沛饒有興味,容兒也心中有底,暗暗好笑。
卻見進來的人正是月婕妤與她的貼身丫頭。
“今兒是怎麼了?主子們個個都來了精神。”夏嵐轉身端出幾碟點心笑著問到,眾人也不在意規矩不規矩。
月婕妤見縛沛在這裡也不怕,福了福道:“新巧瞧見有個小太監往太醫院去了,只道是姐姐不舒服,想煩太醫一道幫我也瞧瞧。”
縛沛道:“怎麼,你也不舒服麼?”
月婕妤道:“倒也不是很不舒服,不過是人懶懶的睡不著,吃東西也沒胃口。”
縛沛不急反笑:“這倒趕巧了,跟賢妃一樣。”
容兒無聲與晴姑姑對視一眼,心裡漸漸沉了下去。
正嬉笑間,外面便報太醫到了。這太醫並不是普通的值班太醫,乃是副院判劉太醫,他已經服侍過三代帝王了,平日輕易不給人醫治的。
縛沛也頗訝異:“劉老太醫,您老今夜沒出宮麼?”
“回皇上的話,臣今夜在太醫院看醫書,鼓搗著一些藥,忘了出宮的時辰。回家也是一個人內疚乾脆在宮裡歇了。”劉太醫魏顫著取出小枕頭,恭謹說到。
按輩分,自然是先給謹賢妃看的。
縛沛道:“月卿的病症似乎跟賢卿的貌似,不知道是什麼緊要病嗎?”
劉太醫三根手指不規則的拈著謹賢妃手腕,有一下沒一下的擄著白鬚,並不開口。
他又請月婕妤坐下,也是同樣的神情,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恭喜皇上!”劉太醫收起小枕頭,對縛沛行禮說到。
此時個人心懷不同,容兒一顆心也沉到了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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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情追憶5
此時個人心懷不同,容兒一顆心也沉到了低。
縛沛不明所以,無奈道:“劉老糊塗了麼?這何喜之有?”
劉太醫仍是不慌不忙,徐徐道:“月主和賢妃都懷了龍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