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宮,本宮要立刻見他。”
“小姐,鐘太醫已經被處死了。”
這卻是我始料未及的,這一步步,那人都安排的那麼周詳。
“鐘太醫罪不至死,頂多發配去邊疆,怎會處死?”
“小姐,是這樣的……”
原來,在我昏倒後,宜惠就斷了氣,縛沛大發其火,小李子此時卻無意發現之前打翻的藥罐裡有魚子片,這魚子片跟乾草模樣和顏色甚為相似,若不是小李子先前在御藥房當過差哪裡分辨的出來?
鐘太醫道是自己一時疏忽,本來宜惠喝了乳孃不小心吃錯了食物他也不過是個技術有誤的罪,只是這疏忽職守的罪就理當處死了。
卻隱約覺得哪裡不對,鐘太醫醫術高明,辦事一向謹慎,怎會“一時間疏忽”呢?
若他有意,又是為何?
宜惠對他來說,根本毫無利弊,他是在維護誰呢?乳孃吃錯的東西自然不是巧合,他也絕對不會這麼粗心大意,暗地裡到底是誰?竟然有這麼謹密的心思,也不知宜惠的早產是不是場陰謀?
眼下,我只有振作,我也必須振作,萬萬不可以讓那人逍遙。
縛沛,無奈,我又須利用你……
說動就動,我吩咐夏嵐重新為我做碗米粥,首先得養好自身,若身子垮了,還有誰去為宜惠和林汐做主?
夏嵐剛出去,便獨自起身坐到銅鏡前。鏡子裡的我,憔悴的不像樣子,眼睛深深的陷進去,凌亂的頭髮沾了許多在臉頰,虧了縛沛還日日來陪伴我。
第二日,縛沛沒上早朝就急忙趕來看我,見我穿戴整齊,氣色頗好,拉著我歡喜道:“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