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你千萬莫要自討苦吃,最後什麼都沒有了。”
崔如一聽歐陽容容這樣分析,確實覺得有理,一下拿不準主意了。
倒是縛昀看著歐陽容容嘖嘖稱奇,他又覺得有些奇怪,若是歐陽容容真的什麼都沒忘記,那她為什麼要裝呢?
而且她說話的語氣和神態都跟以前大有出入,她以前絕對不是這樣會表達光芒的一個人,也許她有心計,但是絕對是掩蓋起來,絲毫也不讓人察覺的。
生死相許5
而且她說話的語氣和神態都跟以前大有出入,她以前絕對不是這樣會表達光芒的一個人,也許她有心計,但是絕對是掩蓋起來,絲毫也不讓人察覺的。
站在一旁的玲兒,也跟縛昀的想法一樣,覺得歐陽容容甚是奇怪。
可是崔如一沒有見過歐陽容容,覺得她說的話似真似假,又牽扯到太大的利益,一時間拿不準主意。
縛昀看著,心裡更是焦急。
因為他怕歐陽容容的話不能打動他,畢竟歐陽容容說的話不是真的。
而且,歐陽容容是私逃出宮,萬一崔如一真心了要把他們送回京師,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而且歐陽容容說的不是真話,若是揭穿,只怕到時候更難收拾。
當時想著,心裡下了決定,跟隨他而來的,都是多年的死士,縛昀一個眼神交匯,自己就忽然出手,狠狠的以手為刀,劈向崔如一。
他身後的那些人,也即刻就跟崔如一帶來的人打了起來。
歐陽容容喝玲兒立刻退到一邊,目瞪口呆的看著。
縛昀的手刀力氣極大,尋常男子受了一刀,不死也是個白痴了,就算崔如一這樣身體健壯又習武的年輕男子,自然也是承受不起的。
他卻結實的受了一拳,狠狠的全力一拳。
他立刻覺得眼冒金星,腳下一軟。
可畢竟是習武之人,受力有了防備,再加之適才雖然走神卻也稍作閃躲,自然不至於昏厥或者沒力氣的。
瞬間反應過來,就跟縛昀打了起來。
歐陽容容看著,心裡暗暗叫稱奇,真是又害怕又覺得刺激。
想她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這樣的場面只有在電影院才看的到,而且是做假出來的。
生死相許6
想她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這樣的場面只有在電影院才看的到,而且是做假出來的。
可是現在卻不同,他們可都是真人真刀真功夫,這些人可是隨時都會喪命的。
而且看他們一個個似乎都訓練有素,一刀衣劍,聲音極沉穩內斂,不管是腳步還是掌風,都是招招為了致命而發出的。
正在她以鑑定武術為目的對眾人搏命的動作評頭論足時,縛昀忽然捱了一刀,狠狠的一刀。
他傷的正是右手手腕,歐陽容容彷彿看到了縛昀手臂間的肉白和骨頭,彷彿聽到了刀砍進肉裡的悶響。
鮮豔的血立刻隨著傷口涔涔流了出來……
畢竟對方人多,雖然縛昀的伸手必崔如一強了許多,可是也受不住夾擊。
縛昀見自己手受傷,確實面不改色心不跳,乾脆用左手肉長捏住那把刀,抓住不讓那把刀動。
崔如一駭了一跳,拼命的想抽出刀來再砍,可是縛昀卻一腳過去,替中他的腹部。
歐陽容容看著這驚心動魄的場面,心裡暗暗道:這個縛昀實在太過君子,這個時候還替人家的腹部,應該替腹部下面,崔如一那個大壞蛋的命根子。
歐陽容容遐想間,只見縛昀的左手手掌一腳血肉模糊了……
他畢竟流血了,崔如一受的是內傷,還能堅持。
加之適才縛昀一腳一腳用盡全力,這個時候崔如一居然輕易就把刀抽出,縛昀的左手被這樣的利器滑過,只怕肉都削掉一半。
歐陽容容看的唇角眼角都在抽搐,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也覺得有些抽搐和擔憂。
她忽然好敬佩這個素未謀面的人,見到他雙手的血,最就不由驚呼:“縛昀——你快還手啊,你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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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相許7
她忽然好敬佩這個素未謀面的人,見到他雙手的血,最就不由驚呼:“縛昀——你快還手啊,你不能有事。”
歐陽容容這無心的,只是本能的一句話,在縛昀聽來不知道有多大的鼓勵作用。
歐陽容容在宮裡時向來對縛昀守禮冷淡,雖然表面上很客氣,但那明顯是生疏的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