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人這麼氣勢洶洶的害自家的主子,也趕緊的解釋說:“我們主子一向是寬和,從沒有毆打過身邊的丫鬟,我可以作證。”
歐陽淑看著綠痕在這邊信誓旦旦的說著,一個巴掌狠狠的甩過去,綠痕瞬間覺得頭暈腦脹,不知東西,只見歐陽淑冷峻的說:“本宮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小丫鬟插嘴了,帶下去。”
韋奐聽到這個是沒有王法了,護著綠痕說:“她是我的丫鬟,要是處置,也是由我來處置。”
歐陽淑好像已經預料到她會說出這句話一樣,冷冷的說:“王爺走的時候已經吩咐,王府中的大小事情都是由本宮來負責,你本身就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在這裡護著自己的丫鬟?”
韋奐不想多做什麼,看看四周的人群,已經明白,這是有人陷害,而且是針對自己的,看來無論自己今天是說了什麼,都會被抓起來。
“這件事情我沒有做過,王爺回來查清楚定會還我的清白。”韋奐眼神堅決的說著。
歐陽淑冷冷的笑著說:“丫頭是你宮裡面的,她身上的傷痕不是你找人打的還能有誰,就算是王爺再怎麼寵愛你,也都不會容的下你們心腸惡毒的女人的?!”
韋奐聽到歐陽淑說的這些話,心中想要冷笑,她忽然間變成了心腸惡毒的女人,那麼面前站著的女人是什麼,那就是地獄中的魔鬼。
“這件事情是你早就預謀好的吧?”韋奐眼睛緊緊的盯著她說。
歐陽淑冷笑著說:“你說什麼我聽不明白,只知道你現在成為了王府中第一個逼死自己的丫鬟的主子,對於王府的聲譽影響很大。”
韋奐看著歐陽淑百口莫辯,歐陽淑看著她無話可說,冷笑著說:“把這個女人關起來,等查明真相再處理。”
還沒有等韋奐說什麼,她和綠痕已經被小廝給綁了起來,朝著府後面的廢棄的院落中關了起來。
韋奐被關在一個破落的院落是,是王爺的祖父晚年居住的地方,後來一直都沒有什麼人居住,年過一年,漸漸的荒廢起來。
這個地方基本上面是和前面的王府隔絕的,所以就算是歐陽淑把她關在這裡,也不會有人看見,真的用心險惡。
“歐陽福晉,真的是好歹毒!”綠痕一邊收拾著廢棄的院子一邊說著。
韋奐看著她一個人收拾著辛苦,也走過來幫助她收拾,笑著說:“幸虧她沒有把我們關在大牢裡面,那麼我們就苦了。”
綠痕真的是很難想象,在這樣子的時刻,她居然還有心情說笑,嘆息著說:“福晉,經過這麼多事情,你真的是看開了很多。”
韋奐不說話,其實這些對於她來說已經都是不重要,重要的是等到王爺回來的時候,他們兩個人會選擇隱居,一想到將來的隱居生活,完全的兩個人遊山玩水,她就會說不出來的期待。
“福晉,你在想什麼,怎麼這麼開心?”綠痕心中感覺自己都倒黴透頂。
“以後你會知道的,我們趕緊收拾吧。”這個地方很安靜,桃花已經開放,很適合自己的居住,這樣子與世隔絕,遠離勾心鬥角,也不是一件壞的事情吧。
兩個人忙碌著收拾了一個下午才收拾的差不多,兩個人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但是看著整齊的房間,心中也有一種滿足的感覺。
兩個人因為勞累,都餓的不行,韋奐說:“綠痕,我好餓啊。”
綠痕也躺在床上說:“我也好餓啊,但是一點吃的東西都沒有送來給我們。”
韋奐無奈的說:“這樣子下去,我們會被餓死的。”
綠痕睜開眼睛說:“是的,我們會被餓死的。”
綠痕從小就是在農村長大的,很多農活都能幹,還能夠認識很多莊稼,事實上面,綠痕是會種植莊稼的,這麼想著,她好像想到了什麼,高興的說:“福晉,我們的前面荒廢的院子中可以種植莊稼的,種很多的蔬菜,我好像看到外面有一塊紅薯地,不知道是誰種的,我們去看看,說不定還有什麼新奇的發現。”
韋奐聽到紅薯,口水都流下來了,自己是最喜歡吃紅薯的,於是和綠痕兩個人一起到紅薯地發掘,看看有沒有剩下來的紅薯,果然,她們驚喜的發現,這個紅薯地好像是一種裝飾,只有人種,但是沒有人收穫,裡面有很多的紅薯,他們收穫很豐厚,夠他們吃很長時間的了。
兩個人的晚飯,家裡面的僕人只是給他們端了一些剩菜剩飯,很是寒酸,他們兩個人只能點一把火烤紅薯吃,還算是湊合著。
晚上睡覺的時候,韋奐悲催的發現,自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