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只是因為周祁陽一反常態的在慶林王府轉悠,以及他跟葦奐的關係。所以只不過是猜測。周祁陽如果死咬著不承認,她就會毫無辦法的。不過現在……
“你想怎麼做?”歐陽淑裝作一副一切瞭然的老成樣子,看著周祁陽說道。
周祁陽聽到這句話,愣了愣,隨即言語裡難掩頹唐的說道,“我還沒想到什麼辦法,冷漠對葦奐可謂是嚴防死守,也不知道是不是早料到了我會有所作為。”又抬頭看了眼眼含嘲笑的歐陽淑,“如果我想到了辦法,肯定不會來這裡找你。”
因為你對於葦奐的威脅以及我對於你的討厭,都不比跟冷漠的程度相差多少。當然,最後這句話是周祁陽在心裡唸叨出來的。
有些事情,大家確實是心知肚明,但說出來就沒意思了。整的兩方會有不必要的尷尬的。
“那你可要快點兒採取行動了,畢竟你現在動手的話,成功的機率還能更大一些。”歐陽淑攸的將臉湊近周祁陽,用一種女巫吟唱咒語來蠱惑人的語氣說道,“現在,冷漠和葦奐雖然看似和諧,但畢竟相處時間還沒有多久,要割捨也比較容易。等到以後,就難說了。很有可能你把葦奐帶走了,她也會自己回來的。搞不好還會跟你老死不相往來,到時候你就哭去吧。”
周祁陽聞言,皺起了眉頭。這些事情他是有預料到,但聽到歐陽淑這麼明明白白的在自己面前說出來還是免不了有些難受。
其實她說冷漠和葦奐相處的時間還沒有多久,又何嘗不是在說他跟葦奐呢。甚至他們倆的感情還不如跟冷漠要深一點呢。
歐陽淑沉吟了一會兒,給周祁陽一個反映的時間後,才又悠悠的說道,“你也是個聰明人,我相信你再來的時候已經權衡過來這裡後會發生的事情以及利弊了。所以你肯定也對我在慶林王府裡的出境有所思考。”
歐陽淑是冷漠的正妻,這一點並不會因為她心裡真正喜歡誰或者是冷漠真正喜歡誰就能改變的。所以她真真切切在體會的事情,都是有關於慶林王府,有關於冷漠的。
葦奐嫁進王府裡伊始,她並沒有感到擔心。但她沒有想到冷漠會對這個小丫頭對真的感情,甚至不在乎王府裡的勢力平衡偏轉而對她專//寵//。
那麼這就關係到她歐陽淑自身的利益了。人說在帝王家裡,沒有恩//寵//就相當於死路一條。慶林王府不到這個程度,但也性質相同。葦奐眼看著一天天的得勢,難免會被府上的小人殷勤巴結,還要傳出什麼風言風語。
更可恨的還有她身邊的那個賤婢嵐葉,居然敢大著膽子動冷寂的心思。所以她發誓,一定要將這主僕二人弄出慶林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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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歐陽淑還記得一件非常有說明性的事件。
那時他們幾個還都是小孩子,有一年春天一起在郊外放風箏。周祁陽特別與眾不同的拿了個自己做的風箏。
“我家廚房的沈姨教我做的,她的手藝很好。”周祁陽手裡拿著老鷹的風箏,一臉高興地說道。
冷漠看了看自己手裡買來的風箏,又看了看周祁陽,然後毫不猶豫的把手伸了過去,“哎,既然你已經會做了,就再去做吧,這個給我們玩玩兒。”
然後就拿著老鷹的風箏跑遠了。周祁陽在後面追了半天,累的氣喘吁吁地也沒能追上,最後只能坐在地上哇哇的哭了起來。
“你們自己有……幹嘛要搶我的。這是我好不容易做的,我還沒有玩過……”但是哭鬧聲卻並沒能讓冷漠和冷寂住手,兩個扔仍饒有興趣的放著風箏。
最後的收尾時,風箏被掛在了遠處的樹枝上。雖然冷漠差了奴才上去把風箏摘了下來,但也已經劃得不成樣子了。
“偌,還給你。”冷漠把風箏扔在哭的都有些失聲的周祁陽面前,冷冷的說道,“做工真差,沒想到這麼不結實。”
但周祁陽卻將風箏撿了起來,然後抽抽搭搭的抱著回家了。後來,歐陽淑他們放風箏的時候,周祁陽再也沒有參加過。似乎後來,他也沒有再放過風箏。
可見冷家兄弟在周祁陽的心裡隱含著多大的陰影。雖然現在過去了這麼多年,冷漠和冷寂雖然還是喜歡夾槍帶棒的數落人,卻也已經知道了識大體懂規矩,斷然不會再那樣的欺負人了。但周祁陽卻仍舊無法改變對他們的看法。
而歐陽淑雖然一直處於中立的位置,但因跟冷家兄弟走得比較近,尤其是現在還嫁進了慶林王府,那就很明顯的在周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