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府外面的周祁陽出去約會,臣妾給她一點教訓,現在已經失蹤,根據府裡面的小廝打探,現在她正在周祁陽開的醫館中。”歐陽淑娓娓道來的說著,希望這件事情能夠讓王爺相信她。
冷漠聽見周祁陽這個名字,心中不痛快,他確實是生命中有幾個人是不想見到的。這個周祁陽便是其中之一,因為當年她們是情敵,現在看來,他們兩個人私奔了,他並沒有生氣的感覺,相反的,覺得還很不錯,至少自己以後少了一個情敵。
“這件事情是真的嗎?”冷漠沉思了一點時間,然後看著歐陽淑說。
歐陽淑看著冷漠這樣子,好像是很高興這種情況出現,有點不懂是什麼意思,於是肯定的說:“是這個樣子的,聽說不久之後就用八抬大轎娶進門了。”
冷漠聽著這句話,嘴角微微的上揚,笑著說:“周祁陽這件事情雖然做的不對,應該是本王回來之後再做定奪,但是也無傷大雅,本王一向是開明的王爺。”
說著,自顧自的笑了起來,原來最後周祁陽娶了自己曾經的丫鬟,和韋奐相比,真的差遠了,男人的眼光差距還真的是有點大的。
“王爺,你這是什麼意思?”歐陽淑有點徹底被冷漠的笑聲弄糊塗了,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現在他居然能夠笑的出來嗎?
“王爺,根據規矩,丫鬟和別人私奔是要處死的。”歐陽淑在邊上善意的提醒著冷漠。
聽到歐陽淑說著這句話,冷冷的說:“你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女人,處死綠痕,你還是先下去吧,本王不想和你說話了,費勁。”
冷漠心中忽然間覺得無比孤獨,忽然間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韋奐是瞭解他的,其他的女人都不瞭解她,雖然歐陽淑說了這麼多韋奐的壞話,但是冷漠自己也清楚了,在他不在的時間,韋奐過的是什麼日子,心中不免有點心疼這個女人。
“王爺,臣妾的話還沒有說完!”歐陽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地方得罪了王爺,想要繼續說下去。
但是冷漠卻很冷漠的說:“你不必說下去了,等韋奐醒來的時候再說吧,你老實的回到你的宮殿中待著。”
歐陽淑看著冷漠決絕的樣子,心中七上八下,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只能是在丫鬟的攙扶下朝著外面走去。
忽然間,冷漠好像想到了什麼。轉身對歐陽淑說:“你慢著,本王想要讓你知道一件事情!”
歐陽淑剛剛走到門口,忽然間聽到這句話,只能夠回來,這個時候太醫正在給韋奐把脈,冷漠淡淡的說:“太醫,韋奐的胎已經有幾個月了?”
太醫跪在地上說:“回王爺的話,福晉的胎已經有六個多月了。”
冷漠轉過身淡淡對歐陽淑說:“本王出去打仗剛剛六個月,很明顯,這個孩子是本王出去之前就有的,所以肯定是本王的孩子。本王現在就鄭重的告訴你,你要是在王府傳播這個孩子不是本王的,本王一定饒不了你。”
歐陽淑聽著冷漠說的話,心如刀割,果然面前的男人是一點餘地都不給她的,自己一直是在自欺欺人,以為他對自己還有一點感情,臉色很難看的說:“臣妾知道了。”
歐陽淑這次是無話可說,心中明白了,剛剛自己對冷漠說的那些話,他是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了,還真的是悲涼,沒有想到自己也會遇到這樣子的一天,難道這個就是惡有惡報嗎。但是她做的這些壞事都是為了,面前的這個男人呀!
冷漠看著歐陽淑離開之後,自己坐在床頭上面,看著熟睡中的韋奐,這個女人倒是比以前胖了很多,還真的是奇怪。在後院住著,應該是吃不飽穿不暖才是,怎麼倒是白白嫩嫩的呢,身體也好像是比以前更加的強壯了,所以這次孩子到了六個月,她還是這麼樣子,老天保佑。
“你這個丫頭是誰?”冷漠看著柳兒正在給韋奐喂水,警覺的說。
柳兒是什麼人都不怕的,看著面前的王爺,當然也是不怕的,笑嘻嘻的說:“我是姐姐的妹妹。我叫做柳兒。”
冷漠聽著這句話,有點兒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說:“我記得韋奐沒有你這麼小的妹妹呀?”
柳兒看著面前的王爺,還真的是笨的可以,有點生氣的說:“我和姐姐認識的時候。你還在邊疆打仗呢,我和姐姐認識的事情可有趣了,你想不想聽聽?”
這個女孩子還真的是可愛,雖然年齡不到,但是什麼都懂的樣子,也聰明伶俐。於是說:“你給本王說說看。”
於是柳兒就嘩啦啦的把所有和韋奐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在這個過程中冷漠也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