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阿皎身子也康健,為何不能管?”他有些心急,語速也快了些,一番話說完方才反應過來是在跟自己母親說話,便住了口,可還是忍不住訕訕說道,“娘,您不是讓阿皎在跟著大嫂學處理庶務嗎,這事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學得成的,總得給個期限。”
老太太倒是沒有反駁兒子,只是繼續問道:“那依你的意思,是繼續徹查下去,直到還陳氏清白為止,還是就此將此事壓住?”見兒子張了張口,似乎要說話,老太太又說,“你既然知道這事情是賀氏陷害的陳氏,那麼應該也知道,此事有一就有二,這次不成,賀氏斷然還會有下一次。除非,你能尋個由頭將那賀氏趕出府去,可你就算將賀氏趕走了,你以為廣寧伯賀宏宣會罷休?所以說,三郎,母親再三思索一番,覺得不若你休了陳氏。”
謝潮榮原是在細細聽母親說話,卻忽然聽得母親叫自己休了陳氏,他猛然抬起頭看母親,搖頭說:“不……不可能的,娘,這是不可能的。若是兒子真能休了阿皎的話,當初就不會跪著求娘讓兒子娶她了。”
老太太幽幽喟嘆一聲道:“或許娘當初就不該同意你娶陳氏。”又說,“三郎,不管你怎麼想,總之娘心意已決。那陳氏心腸歹毒,竟然罔顧他人性命,如今鬧得是滿府皆知,她賢良的名聲早就沒有了。你聽孃的話,寫封休書給她,再迎娶賀氏為妻,此事也算是了了。當然,娘也不是那般絕情之人,你只要給了賀氏正妻的名分,她自然不會再鬧,到時候,若是陳氏同意,你也可以將其留在府內,往後你們只要不鬧得太過,娘都不管。”
謝潮榮頻頻搖頭:“不,娘,兒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