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殺神的名聲,就傳遍各地。突厥人更是聞“狼”喪膽,不敢輕易襲擊邊疆。
他有著狠辣的手段,不苟言笑的冷俊面容,對待敵人從不手軟,所有人似乎都害怕他。久而久之,他便就不會笑了。。。。。。只是偶爾想起曾經有個躲在假山後面哭的小女孩,他心才會軟一些,人也有了些盼頭。
日子總有了盼頭,才會越過越好的,他也不例外。
他想娶她,想寵著她,她哭了他想抱她在懷裡安慰,她笑了他想靜靜坐在一邊細細聽著,他想跟她生兒育女,想跟她一起創造一個幸福的家。
謝繁華轉頭看他,見他一臉疲憊的樣子,頓時心疼起來,也放下了那些矯情,望著他道:“便讓你睡一會兒,剛好我也有話與你說。”
他在她嬌俏的小臉上親了下,然後彎腰便將她打橫抱起,往床上走去。
兩人同床而眠,他將她緊緊擁在自己胸膛,沉聲問:“近來可有想我?”
謝繁華窩在他胸口,用手玩著他胸前繫著的中衣帶子,低聲道:“一點點。”
“嗯?”李承堂以為小丫頭就算有想,也會死不認賬了,沒想到她倒是承認了,不由開心得將她抱得更緊了些,“以後每天都有你想著我,等著我,我整個人都有期盼了。”
謝繁華望著他,卻只能瞧見他下巴,便伸手戳了戳他鼻子道:“最近很忙?”
李承堂點頭道:“朝政的事情也就罷了,如今地方上也出了事兒,聖上正為此煩神勞力。”
“你的職責是護得聖上安全,這些事情,不該是文官們管的嗎?什麼時候輪到你也跟著操心了?”謝繁華翻了個身,趴在床上,雙手撐著下巴問,“你怎麼什麼都管?也不怕累著自己。”
李承堂卻是有些得意起來:“能者多勞,這說明你男人本事。”他頗為自豪。
謝繁華笑著伸手撓他癢癢,可他卻紋絲不動,只是沉著臉看她,跟個沒事兒人一樣。
見他似乎要反擊回來了,謝繁華舉起雙手討饒:“承堂哥哥別跟我鬧,我怕癢,要是吵著外面的小丫鬟,我可就什麼都毀了。”
李承堂曲指在她腦門上彈了下,算作是懲罰,然後問道:“你剛剛說有話與我講,什麼事?”
謝繁華這才想起正事來,不由收起了笑臉說:“承堂哥哥,阿嫵說要去蘇州一些日子,我怕她危險,所以,你能不能暗中派個人跟著保護她?”
☆、第一百二十四章
聽得她的話,李承堂本能地蹙眉,垂眸看她嘆息道:“既然是棗兒你交代的,為夫自然會盡心安排著,不過,為夫可要提醒了你,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以後接人待物都要小心著些,若是將來發現什麼人叫你寒了心了,也別太放在心上。”他注視著她,面容冷肅了幾分,黑眸裡有著隱隱的疼惜,“不要將過多感情傾注在別人身上,你要學會保護好你自己,你要是傷心傷身子了,我會心疼。”
謝繁華捂著臉笑他:“以前只覺得你冷肅叫人難以接近,沒想到,也是個話多的,活像個老媽子。”
李承堂掰開她捂住臉的手,卻見她嬌麵粉潤,不由笑了起來:“那也是看對誰,棗兒總不希望我見著誰都關心呵護吧?冷言冷語那是對不相干的人的,你是我心愛女人,又將成為我妻子,我自然要對你百般寵的。”
說完話,他親了親她額頭。
謝繁華倒是沒說話了,只覺得心裡被什麼東西填得滿滿的,甜蜜得很。
“希望我們一輩子都這樣,往後一直能夠恩愛長久。”不知怎麼的,她忽而就想到了自己爹孃來,要說爹孃也是十分恩愛的,可再恩愛,中間也有個賀氏存在,她不由有些擔心起來,“你娘似乎很不滿意我,怕是應了這門親事,也是礙著太后面子的。若是婚後你娘讓你納妾怎麼辦?”
倒不是她不信任他,而是出身在這樣的人家,有時候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
越是高門大戶,越是要講規矩的,也是越看重一個孝字。
她倒不是怕那李夫人刻意刁難她,而是怕李夫人以一個孝字來鉗制他,往他身上施加壓力。
李承堂黑眸閃了閃,抿唇含笑道:“你放心吧,這個世間,還沒有人能逼我做我不願做的事情。”他寵溺地揉揉她的頭,輕聲哄道,“往後別這麼累著自己,要早早休息,睡吧。”
謝繁華朝他認真點了點頭,輕輕闔上了雙目,但是一會兒眼睛又睜開了。
“近來我不便出門,阿嫵過完年又得去蘇州,鋪子裡面雖然有掌櫃在管,可每日總得有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