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拿起就點。
“一次三滴。”我回頭補了一句,歐陽趕緊停下正要滴第四滴的手。
看著他小心翼翼仰著頭的姿勢,我樂噴了。
把他放躺在硬板床上,讓他閉眼睡一覺。
拿了兩張銀票,我要逛街買衣服!
總不能老借人家的衣服穿吧?
自己又不會改制衣服,原來的衣服老大老大的,算報廢了。
可惜了那麼好的料了。
啊,對了,還要去找個浴池洗三溫暖先~
……
這個小破鎮子雖說小吧,可人家小得有特點,小得有個性,人家是麻雀雖小可五臟俱全啊。
你看看,這一路上,我左手拿著一串糖葫蘆,右手拿著一大包一大包的新衣服,背後的小包包裡面還裝著好幾盒子的珠寶首飾。
其實我本來還想買點胭脂水粉什麼的,可我左看右看都覺著那一小盒子讓人頭皮發麻的湯糊糊不像是老闆口中的“胭脂”,想來想去就算了。
我懷念你,我的美寶蓮摩天翹睫毛膏,我的雅倩隱型粉底啊……
嘆息。
改天做點護膚品出來,絕對大賣。
咳咳,跑題了。
我這是正往澡堂子走呢。
澡堂、澡堂,你在哪兒呢?
我正深情呼喚著你。
咦?女湯?
用女人熬的湯麼?
貌似這就是我要找的澡堂了。
抬腿進去。
……
“轟!”
隨著一聲巨響,一個人像斷線的風箏一樣從天而降,正好落在我回客棧的那條小土路上,揚起一陣塵土。
我剛洗完的澡啊~
我剛換完的衣服啊……
我剛讓澡堂裡的老婆婆給梳的髮型啊……
你個破人!這麼大個地方讓你落你偏落在我前面……
你真是找錘!
等到重新塵歸塵、土歸土,才看清這個人的樣貌。
挺不錯一男人吶……
怎一個帥字了得啊!
什麼人膽敢把這麼帥的人從天上扔下來,我替你鄙視他!
破相了可怎麼辦嘛!
回過頭來,我用《河東獅吼》裡蘇東坡比給陳季常的手勢比了比那個還漂浮在天上的人。
那男人一愣。
唉~人長得那麼好,可惜了智商那麼低。
我沒看到那男人在幹什麼,只是感到一陣風吹來。
我新換的裙子裙裾飄啊飄的。
好象仙子下凡,嘿嘿。
那男人居然就湊上來了。
揹著手對著地上的帥哥說著,“想不到你‘神劍書生’連死了都這麼有女人緣啊!”
真變態。
鄙視你……
誒?等等,“他死了?”
那變態男人點了點頭。
“不是吧,弄髒了我的新裙子然後就這麼不負責任的死了?”我接著說。
那變態男人明顯一愣。
“他奶奶的,”我掏出一排剛剛看著好看就買下來了的銀針,往他身上亂中有序地扎來扎去。“你給我醒醒!”我繞到他腳底板運足了內力往死裡揣著。“醒醒!”
“撲……”一口黑血朝著我就吐了過來。
那變態一個掌風給打到我左後方的牆頭上了。
我朝他點了點頭,“謝謝。”
然後把頭轉向這個什麼“神劍書生”,一口氣拔掉了所有的針。
用腳踢踢他,“誒,醒一醒啦!”
神劍書生睜開了眼,看到變態男人一愣,然後跳起來就接著打。
把我當空氣是吧?
我一掌打過了去,把他倆都弄停下了。
“你,”我指著神劍書生說,“我新衣服被你給弄髒了,你要賠;我新發型被你給弄亂了,你要賠;我新買的銀針被你用過了,你要賠,我把已經死掉的你給救活了,你怎麼也得給醫療費吧?所以,”我把地上剛剛放在那的幾個衣服包袱拿起來,“先拿錢來再打。”
他對面的變態男人哈哈大笑。
我瞪了他一眼。
“還笑?你也有份!”我瞅著他,“你平白無故在沒有任何提前通知下扔下個人來在我面前,嚇了我一大跳,你賠我的精神損失費來!”我伸出一隻小手在他胸前。
兩個人愣愣地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