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嘖嘖,夕顏對這小東西倒真是上心了呢!好玩,這樣遊戲才好玩!
再次貼近卓晴,在她耳邊低語道:“好好保管你的令牌。”
說完燕弘添鬆開環著卓晴的手,手背在身後,朗聲笑道:“時候不早了,回宮。“燕弘添跨馬狂奔而去,沒有再看身後的卓晴和樓夕顏一眼,卓晴卻盯著那道遠去的背影,久久沒有移開。
樓夕顏眼中劃過一絲不悅,卻是掩藏的極好,淡淡的問道:“在想什麼?”
“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卓晴還是沒有收回視線。
“什麼感覺?”這麼快就對燕弘添有感覺了?!樓夕顏面色如常,心裡卻湧動著一種他自己都覺得陌生的情愫。
卓晴搖搖頭,笑道:“不知道怎麼說 ”
看著燕弘添的背影,她忽然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燕弘添如果真的那麼喜歡青靈,為什麼不直接把人弄進宮,還要讓她與一個臣子住在一起?如果不喜歡,他又為什麼要花時間來調戲她?!還給了這個東西?!想起燕弘添臨走前說的話,卓晴輕輕抬手,亮出掛在手中的金牌,問道:“這個東西很有用?”
看清她手上的東西,樓夕顏一怔,他居然送她令牌!!弘添到底在想什麼?!
感覺到卓晴探究的眼神,樓夕顏淡淡的回道:“這是皇上特頒的令牌,擁有此令牌可以隨時入宮不受宮禁約束,各級官員看見令牌,也會對你禮讓三分。據我所知,穹嶽目前這種令牌不超過六面。”
“原來如此。”這麼珍貴?難怪剛才夕顏的眼中閃過驚異。
好吧,先把它收好,或許以後會用得著。
將令牌塞進腰間的暗袋,卓晴忽然想到乾荊,抬起頭問道:“能不能讓墨白送我去一趟提刑府?將軍府的人被殺了,犯罪嫌疑人是乾荊,我想要儘快見到屍體。”
乾荊。。。。。。。。。。
樓夕顏思索了一會,想起了這個人,他救過她,樓夕顏沒有說什麼,牽過韁繩,回道:“我陪你去吧。”
“你今天很累了,讓墨白送我去就行了。”
“沒關係。”樓夕顏已經跨上了馬,朝她伸出手。
又要騎馬~~想到剛才那胃裡翻騰的感覺,她卓晴不自覺的皺起了眉,不過她還是沒有說什麼,握緊樓夕顏的手,借力上了馬背。
僵直著身子保持平衡,卓晴深吸一口氣,做好了迎接挑戰的準備!
樓夕顏看著身前渾身緊繃的女子,不由失笑,身子向前靠了靠,樓夕顏輕踢馬腹,身下的白馬慢慢的奔跑了起來。
馬兒的速度並不快,樓夕顏兩手握著韁繩,將她半環在懷裡,卓晴緊繃的心終於緩緩的放了下來,看她終於放鬆了下來,樓夕顏將速度稍稍加快了些,馬背上有些顛簸,背後是樓夕顏溫暖的懷抱,卓晴身體再次緊繃,樓夕顏無奈的空出一隻手,輕輕環住她的腰,將她安置在懷裡,才又專心的駕著馬。
舒服的輕靠在樓夕顏懷裡,卓晴承認,騎馬似乎也不是那麼難過的事情,只不過清晰的心跳聲,從背心一下一下的傳來,她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也追隨著他的速度,一下一下的加快。
樓夕顏的眼中劃過一抹異彩,嘴角也不自覺的揚起。
緊隨在他們身後的墨白髮現,主子的馬,似乎越駕越慢,這樣天黑前怕是到不了提刑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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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冤集錄 卷二 第六十一章 飛刀之謎
“死者身上有十三處銳器傷,手臂四處,腿部六處,腹部兩處,胸部一處,傷口尺寸在一寸到一寸一之間,切口整齊,創口無明顯擴大。死者致命傷在左胸心臟位置,屬貫通性刺穿傷,傷口長一寸,由傷口橫斷面來看,兇器應為雙刃銳器。”
堆滿冰塊的冰窖裡寒氣逼人,一字排開的棺木讓人忍不住嚥了咽口水,幾盞油燈彷彿也感受到這股陰氣,沒有風卻也搖晃得厲害,棺木中,一個面若枯槁的男人僵直的躺在裡邊,他身上,一雙纖細的手認真的檢查和測量著每一個傷口,清冷的女子聲冷淡而詳盡的講述著,在這樣的環境下,有些毛骨悚然。
“死者死因為心臟及胸內大血管破裂,嚴重內出血,肺部受壓萎陷,至使縱膈移位,引起呼吸迴圈衰竭死亡。”
找到心臟位置的致命傷,卓晴伸出手,說道:“飛刀。”
一旁忙著記錄的小吏趕緊遞上飛刀,隨後又緊緊的握住手中的毛筆,太冷了。。。。。。。。##
比對了一會,卓晴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