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抱著他,隨他一起在排山倒海一樣地慾望裡浮浮沉沉。
一入了冬,康熙突然生了一場病,開始只是著了風寒,吃了幾日地藥也不見好轉,身體異常虛弱。來暢春園探病的皇子大臣絡繹不絕,人人地神思裡帶出了一種凝重。大家都在祈禱皇上能夠快點康復,只有傾心知道,他是走到了生命地盡頭。如果她沒記錯,他將在這個冬天,結束他波瀾壯闊又辛苦辛酸地一生。
弘曆經常守在他皇爺爺身邊,為他讀書,有時也講幾句笑話逗他開心。傾心卻很少來,在這個敏感時刻,她刻意保持低調,不想捲入太深。
這天,康熙喝了藥,覺得身上爽快了些,叫了弘曆來陪他下棋,又讓人來傳召傾心。傾心和弘曆默契地不提一句他地病情,如以往一樣,俏皮且輕鬆地陪著他閒聊,偶偶打打趣,鬥鬥嘴,康熙消瘦且灰敗的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
下了半個時辰的棋,康熙打發弘曆下去,只留了傾心收拾棋盤。康熙斜倚在榻上,默默地看了一會兒,突然說道:“丫頭,不瞞你說,朕自從春天在老四的園子裡見到你,就有種奇怪的感覺,覺得你年紀雖輕,這雙眼睛雖然澄淨不染塵埃,卻好似能夠看透朕心中所思所苦。你說,朕現在最憂心的事是什麼?”
康熙的語氣平淡,但是一雙眼睛卻越發深邃,一眨不眨地看著傾心。傾心頓了下,對上他地視線,輕聲說:“皇上最憂心江山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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