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他的故事,竟是沒有過程只有結局。
以往,我總認為我最瞭解他,他喜歡一切盡在他掌控,而非受制於人:他寵年氏也好李氏也罷,不過是男人對自己女人一定限度內的恩寵,給多少,怎麼給,他心中自有章程,府里人人都心知肚明,所以也就沒有人敢恃寵而驕。家裡也是一團和氣、井井有條,我幾乎沒有遇到過為難的場面,這正是他要的家。
但,傾心來了,我開始覺得不瞭解他。雖然他表面在控制情緒,但是他明顯寢食難安,他一向深藏不露的情緒竟然會受制於傾心這個小丫頭。也許,這正是他愛傾心的原因,總覺得傾心與我們不同,說不上來的不同,也許因為她敢於推開他遠離他,而我們都捨不得放手也捨不得不用心。
呵,我常安慰自己,不就是因為得不到才覺得好的道理,他才喜歡她,但是,這個道理也能用來說我自己,他,對我來說,又何嘗不是得不到的奢望……
自從傾心來了,平時一團和氣、井井有條的家,也多了風浪:年氏出事難產,她雖口裡不說一句傾心的不是,但傾心因此而搬離內府,可見一斑;一向伶牙俐齒的李氏,也常在我面前話中有話;我自己內心何嘗不是也失了確定----我想他能夠得到他想要的,這是我習慣了的責任,我卻又怕為此,他不再是他。只要他不深愛,他寵誰,我都毫無怨尤;可是,他深愛,我就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
物極必反,喜極必哀,我如此不情願,卻又想出了一個能取悅他的方法:把她找回來!
藉口為他慶生,我提出由我寫信把傾心請回來,他很高興,卻又顧左右而言他,說是慶生為了兄友弟恭,說到這裡,我忍不住笑了。這瞬間,我覺得與他很近,如果要把他推向別人的懷抱,他才會覺得我好,我願意。
……(這裡省略的事情在下半篇)
那日,風雪,她沒有來,他卻毫不猶豫,“先幫我招呼客人”,他策馬衝進了風雪。
他與她的故事,又多了風雪策馬的篇幅,那我呢,何時,我才能有屬於自己的小故事?
……………………以下是四四自白的分割線………………………
讓傾心回來一次,福晉每次都能適時提出我心所想。數月過去,小丫頭沒有一點低頭的意見,並且我接到的信中提到傾心身邊的賀成陽,我突然覺得害怕,自己是不是讓步太多放手太久?我欣然接受福晉的提議。
她提筆寫信,念給我聽,她一向心細,信文自是沒有問題,我看著她認真地念信,心裡卻想著蘇軾曾說:“知我者,唯有朝雲也。”
突然產生了一個念頭,這個總是幫我張羅女人的福晉,難道她不在意嗎?我以前從沒有想過、沒時間想這個問題。
如今幾乎賦閒在家,自是有時間;而且,自從認識了傾心這個小丫頭之後,我竟然對男女之事上心了……
福晉與我垂髫之年已是夫妻,我早已習慣她打理內府一切,卻沒有想過她的心思。
我是不是變了?
我挑不出福晉的半點不是,從相貌到操守,她幾乎是一個完美的女人,沒有缺陷是不可能的,我沒發現是因為我沒有去了解她?還是這正是我不願去了解她的原因?
我現在想來,福晉沒有惱過玉珍,沒有惱過李氏,沒有惱過傾心,沒有在我面前說過任何人的不是……她愛我嗎?(那拉氏做了那麼多,4還在懷疑最基本的問題,其實這兩個人也釣魚釣得挺吃力的)
會追究這種以往被我所不齒的事,真是被傾心那個沒心肝的小丫頭害慘了。
那晚,我留宿福晉處,我把那時為了讓傾心體會兩情相悅的招數盡數用在她身上,我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是不是比我還冷。
她到底是她,在我的不住輕撫和手指的探入下,忍耐著不出聲,只是喘息,我故意把手指深深探入,她一顫,說:“爺,別這樣。”
“為什麼別?”我停住,卻沒有拿出手。
“這樣不好,”她紅著臉說。
“你是我的福晉,我愛怎麼就怎麼,有何不好?還是,你忍不住了,現在就想要我?”我故意激她,我知道她平時一本正經,必受不了這種輕佻,沒想到,她反應超出了我的想象。
她推開我的手,坐起來說:“爺,我沒有……你怎麼能這樣……”
沒等她說完,我把她拉在身下,進入她的身子,她剛剛推開我的態度不知怎麼刺激了我,讓我想起來了那個總是推開我的小丫頭,突然我很想知道,這兩個女人到底有何不同。我用力衝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