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再沉迷。他不知道這究竟是何道理。若論外表。傾心並非他見過的最美的女人,性子也不是他喜歡的溫順乖巧,當然她很靈動有趣,卻太過有主見,犟起來寸步不讓,甚至有些尖銳,常常刺得他儀態盡失、方寸大亂。然而她就像是一個獨一無二的發光體,漫不經心地走過他們面前,不知不覺地就吸引了他的目光,讓他不知何時就陷了下去。
凡事只要跟傾心沾上邊,就能輕而易舉地操控他地情緒。他對此非常不滿,卻無力自拔。偏小丫頭大多時候都心不在焉,即便此時情濃也像是喝醉了,呻吟聲破碎而含糊,讓人搞不清她是不是如他一樣,完全的付出和索取。
感覺到傾心的身子繃直,微微痙攣,知道她就要達到高潮,四阿哥動作一緩,粗聲命令道:“叫我地名字。”
“……呃?”傾心有些搞不清狀況,不明白他為何慢下來,那欲破體而出的東西被阻在體內,讓人難耐。
四阿哥還記得那次,她在最後叫了他地名字,自己剎時地欣喜若狂,他要教會她叫他的名字,一直叫他地名字,把“胤禛”兩個字深深刻進她心裡。“快,叫我的名字。”
“胤禛。”傾心喘著氣,呢喃,聲音猶如呻吟般,帶著股情難自禁的輕顫。
四阿哥猛地將她抱起,快速律動,卻不忘在間隙中咬牙問道:“……還有沒有別人跟你做這事?……那人,這樣做過麼?”他不會看不出老八看她的眼神中藏不住的渴望,更加不會忽略他伸手扶住她時,驀然一蕩的失神。雖然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他嫉妒的要命,不自覺地就會想起,他們以前,還有在杭州那次,是否有過種種的溫存?
即便他們之間曾有過千百種溫存,他也要將之驅離出她的心底,再不許她念著一絲一毫。帶著這種瘋狂的佔有慾,冷靜剋制的四阿哥變得無比狂野,緊扣著她的肩,一下一下將心底濃烈的情緒深深撞入她體內,強勢而直接,不允許她有稍稍的後退。傾心受不了他的霸道糾纏,攀著他的肩膀,將長長的指甲掐進他的皮肉中,略帶哭腔地回應:“……沒有人,如此對我。再沒有別人,……惟有你一個!”“啊!”四阿哥嘶吼一聲,狂喜隨著快感一起噴射而出,緊接著濡溼的吻印遍她全身。
“心兒,我的心兒。”傾心在他的呢喃愛撫中,疲倦而滿足地沉入夢鄉。
意識有些朦朧,是快要清醒的前光,可是身體實在憊懶,不想挪動分毫,傾心正在掙扎要不要醒來,突然幾滴清香甘冽的水珠倏地鑽入她口中,冷得讓她一激靈,一下就睜開了眼。
四阿哥手執一枝帶雪的紅梅,正將花瓣上逐漸融化的雪水滴入她口中,臉上是少見的捉弄人的得意。傾心推開他的手,疑惑地問道:“你幹什麼?”
四阿哥唇角輕揚,將梅花放到床邊的小几上,看著傾心,說道:“我在給你下蠱,情蠱,你吃了我種下的梅花雪水,從此以後心裡只能有我一人啦。”
傾心怒道:“好哇,真是最毒男人心,想要用情蠱來控制我?告訴你哦,我會反蠱大法,這個對我不管用。哼。”
四阿哥瞪她,明知道她瞎說,心裡還是氣惱,這小妮子,怎麼就不會順著他說從此心裡只有他一個人呢?他想要句誓言,就這麼難麼?當下有些洩氣,氣乎乎地說:“你偷了我的東西,卻不想還給我同樣的,天底下哪有這樣便宜的好事?”
“咦,我偷你什麼東西了?我可是人品良好的優秀市民,從來不偷人家東西的。”傾心偷笑,面上卻故作茫然。
四阿哥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一字一字說道:“這裡,被你偷去了,我也要你的,要不你把我裝進你這裡。”說著掀開被子將冰涼的手按在了傾心光裸溫暖的胸前。傾心被他冰得抖了一下,趕緊往裡縮。四阿哥卻被掌下的肌膚燙得心跳加快,大手留戀溫暖的觸感,自有意識般不老實起來。
開玩笑,叫他繼續下去,她是不用起身了。傾心一把推開他的手,用錦被將自己嚴嚴實實地包起來,連頭都縮在被子裡,翁聲翁氣地說:“你走開,我要起床了。”
四阿哥悶笑一聲,也不說話,將手移到她腳的位置,悄無聲息地鑽了進去,抓住她白玉一般的小腳,順著她的腳踝就往上爬,傾心嚇得趕緊探出頭來,叫道:“住手!”
四阿哥仍舊抓著她小腳,似笑非笑地斜睨著她,“說不說?”
“說什麼?”傾心還想頑固抵抗。
四阿哥的大手又開始活動,傾心趕緊叫道:“我說。”他想要的誓言,她不是不能給他,可是說出來容易,堅守下去卻太難。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