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兵一來,義軍就跑了。那黃風山山寨金軍的守將僅僅高興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跑起來一看,城外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義軍,趙榛帶著軍隊又回來了。
義軍繼續攻擊,日夜不停,各種招術輪番上陣。這次義軍做了很多高聳入雲的箭樓,比城牆還高,居高臨下射弓箭,把金軍守軍壓制在城牆上,頭都不敢抬,一天就被射殺了幾十人。
黃風山山寨的金兵守將無奈,只好再度求援。這次金兵援軍來了兩千騎兵一千步軍。在趙榛的帶領下,義軍又跑了。這次趙榛因為擔心女真人惱羞成怒,銜尾追殺。所以他讓趙邦傑派人在撤退的路上挖了無數條壕溝,金軍騎兵想追都追不上。
此刻金兵附近的軍情非常緊急,到處都是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義軍四起。金兵援軍只好再次匆匆返回。一夜之間,義軍再度包圍黃風山山寨。
黃風山山寨地利位置非常重要,是金兵重要的糧道必經之路。同時守衛山寨的金將還是純種的女真人。所以在得到求援信後,附近的金人又湊集了五千金軍騎兵前去支援了,反正義軍又要逃跑,就是去嚇跑了義軍就完事了。
這次派出的五千金兵,都是精銳之士。他們除了嚇退義軍之外,還有更重要的任務。他們這次還押運著從河東路湊集的供應南方前線十萬金兵二十天的糧草用度。
由於金人得到訊息,義軍主力浩浩蕩蕩的已經向太行山前進,所以這裡留下的義軍肯定不多。烏合之眾的義軍看到三千金兵都要逃跑,更別說五千金軍騎兵精銳,也肯定要望風而逃的。
此時的金兵糧草押運官蕭中,想著那黃風山山寨的守將也太膽小了,手中有一千金兵士兵都打不過一群烏合之眾,簡直廢物一個。
押運官蕭中帶著五千精銳金兵鐵騎,絲毫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他帶著五千金兵鐵騎,守衛著五千押運著物資的民夫,開始向黃風山前進。
突然,“嗚嗚……”衝鋒號角沖天響起。數百名騎兵突然從側翼的密林中飛奔而出,他們手中的長槍、長刀都發出奪目的寒光。
“唰唰唰……”戰馬飛馳,風馳電掣一般,越來越快,四蹄踐踏處,青草盡覆,黑泥飛濺。
“快,快,快……”趙邦傑雄健的身軀幾乎貼在了馬背上,雙腳猛踹馬腹。戰馬連聲痛嘶,四蹄騰空而起。
趙邦傑親自帶領五百騎兵,鋒銳呼嘯,如同一把利劍,向金兵急速殺進。前方不足百步,就是金兵。
趙邦傑策馬賓士,猛然坐直身軀,仰首向天,縱聲狂呼:“殺金狗……!”
“殺金狗!”五百騎同聲高吼,長槍、長刀齊齊舉起,如風捲殘雲般霎時便飛奔到了措手不及地金兵面前,攔腰砍向金兵。
“殺……!”趙邦傑一刀剁下,一名金兵被砍成兩半,鮮血連同內臟噴射而出。長刀再起,如長虹貫日,呼嘯而下。金兵騎兵半個身子脫落,腸子內臟流了下來。半截身子轟然掉下,下半截身軀掉下,一連絆倒數騎金兵。
義軍騎兵們一個個刀槍並舉,肆意砍殺金兵。五千金兵猝不及防,一片混亂。前方金兵連連吹號報警,撥馬回戰,但是被突然的一輪箭雨射殺了好多。後方的金兵也遇到了大量義軍圍攻,瞬間便死傷慘重。五千民夫一看打仗了,放下糧草輜重撒丫子便跑了。押運官蕭中還想帶著幾十名親衛阻止民夫們逃跑,卻根本擋不住逃跑的民夫,很快民夫們就逃跑一空。
此時,趙邦傑帶著五百騎斜向攔腰插進金軍隊伍,如同利箭一般,又狠又準的把金兵的五千鐵騎一分為二。
“殺!殺金狗!復我河山!”趙邦傑渾身浴血,一馬當先,帶著五百騎兵呼嘯衝亂了金兵的隊伍。
已經無法阻止民夫逃竄的金軍押運官蕭中,帶著自己的扈從親兵瘋狂反撲著義軍,試圖把五百義軍騎兵擋住。趙邦傑夷然不懼,一往無前。如果他們的衝擊受阻,不能再在金兵的傷口上砍上致命一刀,金軍五千鐵騎一旦凝聚,其強大的威力根本不是兩萬大多都是步兵地義軍所能承受的。
趙邦傑這次,可是帶著自己的五百騎兵家底來拼命的,這次撞大運遇到了如此多的輜重糧草,他的眼睛都紅了。只要有了這批糧草,省著點吃的話,足夠幾十萬民眾吃三、四個月的。有三、四個月的糧草,義軍就是到了太行山都暫時不用為糧草擔心了。
“殺呀!殺!”趙邦傑一刀砍向一名金兵將領,咆哮如虎。兩馬相錯間,敵將長槍如閃電一般飛刺趙邦傑的肋下。
飛來的一槍,趙邦傑置之不理,只顧快速的出刀。閃電一刀瞬間砍下,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