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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佩一隻,我真的是信王趙榛。”趙榛微笑著,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信王玉佩。

對比一千年後的後世那造假手段的層出不窮,這個時代還是很少有造假的。更何況是對皇家之物的造假,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看到了精雕細琢的信王龍虎玉佩之後,眾人便相信了趙榛是徽宗之子信王了。至於武翼大夫趙邦傑是不是相信已經不重要了,因為為了五馬山義軍的發展,他們就是知道趙榛不是信王也會說他是。

眾位義軍首領紛紛倒頭便拜,“願意追隨信王殿下共討金賊!”馬擴更是對義軍眾位將領大聲說道:“遍告各營將士,信王在我們營中,我們舉起信王大旗,討伐金狗。”

此時馬擴拍了拍手,諸將立時安靜了下來,關於義軍前途與信王殿下來到義軍的軍議正式開始。

此時的大帳氣氛肅穆,此時,馬擴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自從靖康之禍趙家宗室一股腦的被金兵俘虜北上之後,北方大地上風雲變幻,英雄豪傑們高舉著反金大旗,前赴後繼,誓死奮戰。

此刻,在各地義軍中,規模最大的,便是號稱數十萬眾的太行山王彥地八字軍。剩下的,就屬五馬山義軍和忠義社義軍還比較強了。至於其它一些義軍都規模很小,實力很小,影響力都不大。

現在守衛汴梁的宗澤正在積極聯絡北方各路義軍,楊進、李貴、王善、丁進等部也在積極抗金,現在抗金形式一片大好。

“此次我原本打算向北前進,試圖聯絡解救被金狗押運地天朝皇家的,但因為有一路金軍正在從北向南圍剿義軍,並且押運皇家的金狗部隊眾多,加上訊息不靈通,所以未能成功。不過,我在途中碰到了不少流民和潰兵,從他們的嘴裡得知,金兵在南下攻打汴梁的時候,被我大宋的宗澤老帥帶領軍隊擊敗,暫時撤退了。”

馬擴此時的神情肅穆,他環視看了看諸將。然後手指著趙宋勇繼續說道:“他到南邊轉了一圈,聽說河北招撫司都統制王彥率領太行山區義軍正在與金兵作戰,還試圖收復太原。”

“但是金兵也對我們重視起來了,聽說金兵已經調集重兵準備圍剿我們。宋軍不北上的話,不但八字軍現在很危險,現在我們自己也是自身難保。”馬擴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去年,我馬擴在西山和尚祠被金兵俘虜,完顏宗望為了招降我,準我開酒店過活,我假意開店,實際一直在與義軍聯絡。隨後又在寒食節的時候找藉口來到五馬山抵抗金軍。這次,金軍顯然已經對我恨之入骨,準備對我們發動新的圍剿了。”

馬擴說著越來越激動,便站了起來,繼續說道:“我們現在很困難,非常困難,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現在要想扭轉目前的被動局面,那就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把各地的義軍聚集到一杆大旗下。否則,我們必死無疑。”馬擴的口氣很凝重。

坐在他對面的王勁愁雲滿面,他沒有想到現在北方抗金義軍的形勢如此惡劣,照此發展下去,馬擴的這支義軍估計支撐不了幾個月。

此時,營帳中的眾人你望著我,我望著你,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趙榛。這個信王千歲的前來,能給大家帶來奇蹟嗎?

“你有幾分把握?”王勁問道。對於義軍能夠打敗金軍的念頭,王勁已經完全沒有信心了。隨著金軍的屠刀,趙家皇家全部蒙受恥辱苦難,天朝的神話已經破滅。現在即便是信王本人,在義軍將士的心裡還有多少份量都不得而知,加上各路義軍首領心思各異,現在憑藉信王就想把各地的義軍全部聚集到一起,無異痴人說夢。

“沒有把握。”馬擴毫不避諱,實話實說道:“我是漢人,我只知道絕對不能讓金人佔領我漢人的天下。為此就是死了也無怨無悔。現在形式艱難,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死馬當活馬醫了。”

聽到對方的話,此時的王勁心裡頓時涼了半截,苦著一張臉半晌無語。從全域性上看,在現在沒有南宋軍隊北上的支援,把各路的義軍集結到一杆大旗下,的確是個好辦法,但問題是,誰有這個能力?年齡只有十六七歲的信王趙榛行嗎?

此時的趙榛一直安靜地聽著,他前一世是一個堅強而不怕死的人,不然的話如何能進入超級特種部隊與敵人拼死作戰?目前的困難,都不是阻礙他決心的問題。趙榛此時想著,是如何將一塊塊絆腳石踢掉。

趙榛的出神,讓馬擴以為趙榛在擔心眼前的局勢而氣頹絕望。馬擴急忙安慰道:“殿下不要擔心,抗金義軍的大旗不會倒,北方的漢人也不會死絕。只要我們還有一口氣在,勢必殺虜北伐,還我河山。總有一天,我們會收復整個北方,會打下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