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其中的緣由了。當即王雲便問道:“吉大人。你就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等,到底是怎麼回事吧?為什麼英宣軍會穿過灃州來到石門城外?”
吉倩倩的臉上卻是少有的正經起來,沉著臉說道:“若是這英宣軍只有幾千人的規模,或許還有可能是避過了夏軍,從灃州偷偷繞過來的。可那英宣軍竟然有足足兩萬多人,就算灃州的夏軍全是瞎子,也不可能放過這麼大的目標。如此看來,只有唯一一種解釋,那就夏誠已經和英宣聯手,灃州的夏軍是故意將英宣軍給放過來的。”
“這怎麼可能?”參與了討伐英宣一戰的單宏飛立刻就喊了起來,瞪大了雙眼喊道:“那夏誠可是當年討伐英宣聯盟的副統帥,是討伐英宣聯盟的發起人。他是義軍,英宣是官兵,他如何能夠和英宣聯手?”
“哼。”見到單宏飛提到當年討伐英宣聯盟的事情,吉倩倩冷哼一聲,說道:“這有什麼不可能的?所謂的恩仇,在夏誠這樣的奸雄眼中,只能是用來做交易的籌碼。就連大聖王和劉文路都被他利用除掉了,如果能夠帶來好處,為什麼不可以和英宣聯手?”
“單宏飛將軍,現在的局勢已經很明顯了,定是夏誠與英宣聯手,想要將我等消滅於鼎州,要不然,根本無法解釋雷轟豹這兩萬大軍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地穿過灃州的。”
被吉倩倩這麼一說,單宏飛也是語滯,卻是不得不相信吉倩倩所說的是真的,而經過吉倩倩這麼一說,在場的所有人全都是面色陰沉。本來這次攻打夏誠,就看中夏誠的實力尚未發展起來,可以輕鬆解決掉夏誠。可是沒想到夏誠竟然會和英宣聯手,以英宣英宣軍的強悍,信王趙榛這近五萬人的大軍還真的很難抵擋。信王趙榛沉聲說道:“倩倩,依你所見,這夏誠和英宣聯手,我們可有多少獲勝的希望?”
吉倩倩搖了搖頭,說道:“若夏誠只有英宣這一援助的話,那鼎州之戰雖然麻煩,但也不是無法可破。英宣軍雖然強大,但夏誠絕對不可能放心讓英宣的大軍盡數投入到鼎州戰場上來。依屬下所見,雷轟豹的這兩萬多人,恐怕就夏誠所能夠容忍的極限。畢竟夏誠也要防著英宣,免得英宣趁機將他一併給吞了。”
“呃?”信王趙榛一愣,吉倩倩後面的幾句話,信王趙榛倒是明白,只是吉倩倩的第一句話,卻是聽得信王趙榛心頭一跳,忙是問道:“倩倩,你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莫非除了這英宣軍之外,還有其他什麼麻煩嗎?”
吉倩倩的臉上盡是苦澀,看了一眼眾將之後,對信王趙榛說道:“難道大人忘了嗎?我們出征前所商討的關於此次征討鼎州的各種情況,夏誠若是單單找了這英宣,最多隻是將我們給擊退,但這樣只是不能根除他的危機。以夏誠此人的性格,既然連勾結英宣這樣的事情都做出來了,只怕是一定要將我們給徹底留在鼎州了。由此看來,夏誠一定還有後手。”
聽得吉倩倩的話,之前一同參與戰前會議的趙雲臉色一變,高聲驚呼:“吉大人所言,莫非是劉廣?”
“不錯。”吉倩倩用力點了點頭,肯定了趙雲的答案,而在座眾人的臉色一時間都是變得一片鐵青。
不過這次倒是沒有人對此有所懷疑了,既然夏誠都能勾結官軍英宣了,那再加上一個早就和信王趙榛有仇的劉廣,那也不奇怪了。吉倩倩的臉頓時就苦的可以擠出苦汁了,無奈地笑道:“當然,到現在為止,這也只是屬下的一個猜測,並不能肯定那夏誠是否真的還勾結了劉廣。若當真如此的話,我們此次可真的算得上是雪上加霜了。”
吉倩倩所說的沒錯,現在信王趙榛的大軍已經是深入鼎州腹地,這個時候要是夏誠、英宣和劉廣三面包抄,信王趙榛的大軍就難以抵擋了。就在此時,只聽得大廳外突然傳來了踏踏踏的腳步聲,一名士兵快步跑了進來,直接便跪在了先前那名報信計程車兵身邊,對信王趙榛抱拳喝道:“啟稟大人。根據探馬彙報,夏軍分兵三路於昨日突然出動,正朝我鼎州逼近。根據斥候所探,這三路兵馬,共計約五萬餘人。”
唰的一聲,信王趙榛以及眾將全都是站了起來,事實勝於雄辯,這邊英宣軍一出現,之前一直龜縮的夏軍也開始出動了,要說夏誠和英宣之間沒有勾結,打死他們也不相信。
現在最為擔心的,就東南邊劉廣的訊息了,只是劉廣若要出兵,最先遭遇的地方應該是潭州,斷取信王趙榛的後路。而潭州距離鼎州尚遠,要得到那裡的情報,恐怕還沒有這麼快,所以現在的首要目的,就先應付夏誠和英宣的兵馬。
當即信王趙榛稍稍思索了片刻,便喝道:“趙雲、王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