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豹可是完全不知道身後有多少類似如此羨慕、崇拜的目光,他們倆人此刻已經全心全意投入到這場酣暢淋漓的戰鬥中去了。信王趙榛手中的長槍有如水銀瀉地,瘋狂地朝著雷轟豹殺了過去,而且信王趙榛手中的長槍刁鑽巧妙,每次都刺向雷轟豹的要害,不肯放過任何一個破綻。
要是碰上其他人,在遭遇到信王趙榛的攻擊之下,恐怕也只有閉上眼睛等死一條路了。不過雷轟豹卻不是旁人。只見他在面對殺向自己的長槍的時候,卻是怒吼一聲,眼中紅芒一閃即沒,顯然是要動絕殺之招數了。
“喝啊——。”
一聲炸雷般的怒吼聲響起,就看得雷轟豹猛地一仰頭,雙手揮舞著戰戟,竟然在自己的周圍橫掃了一圈又一圈。頓時就一幅圖畫在雷轟豹的身邊出現。而與此同時,一陣若隱若現的輕吟聲也是夾雜在雷轟豹的吼聲當中,飄乎乎地傳了出來。
這種奇異的現象出現,讓正在朝著雷轟豹攻擊的信王趙榛也是吃了一驚,瞬間,那戰戟的攻擊範圍就已經扯到了他手中的長槍之上。緊接著,信王趙榛明顯感覺到一股力量從手中的兵器上傳了過來,這種力量不是硬碰硬的撞擊,而是一種極為詭異的拉扯力,就好像要將他整個人都給扯進那幅詭異的戰戟當中一般。
也虧得信王趙榛的身手了得,立刻便緊緊握住了自己的兵器,借力打力,二兩撥千斤卯足了力氣要掙脫這股巨大的拉扯力。隨後,信王趙榛的槍頭突然變幻出無數的槍頭,那無數的銀光閃爍,每次都閃爍到那巨大的戰戟圖形的借力弱點關節之上。
隨著信王趙榛破掉雷轟豹這一絕殺絕技,倆人之間的空氣中立刻爆發出一股氣爆,隨著這股巨大的氣爆,倆人策馬迅速分開了。
而反觀雷轟豹,此刻雷轟豹的臉色變得慘白,額頭上盡是豆大的汗珠,滿臉倦意,看上去像是虛耗過度,連戰戟都有些拿不住,杵在地上。多虧了坐下的紅色戰馬,要不然,此刻雷轟豹說不定就要趴在地上了。顯然,剛剛那一招雖然威力驚人,但所耗費的體力也是同樣巨大,就算是雷轟豹這樣天賦異稟的強人,也不能支援太久。
雷轟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抬起頭望向了信王趙榛,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和懊惱。剛剛這一招乃是他當年所學戟法中的最後一招,就算是當初武功大成之時,雷轟豹也是始終沒有練成此招。沒想到英山軍營那一敗,卻使得雷轟豹心志大變,竟然將這一招給練成了。只是雷轟豹本以為自己憑藉這一鬼斧神工的絕殺之擊足夠可以將信王趙榛給解決了,沒想到還是差了最後一步。
雷轟豹累垮了,信王趙榛也好不到哪裡去,剛剛他為了抵擋雷轟豹這一招,也是耗光了全身的力氣,信王趙榛也是在戰馬上直喘氣。他和雷轟豹的這一戰,竟然是戰了一個平手的局面。當然,現在的信王趙榛的兵器和戰馬都比對方差遠了,所以實際上,還是信王趙榛要強一線的。
“主公。”數聲驚呼聲從趙家義軍軍陣中傳了過來,卻是單宏飛等人見到信王趙榛與對方打了個兩敗俱傷之後,再也按耐不住了,都是拍馬趕了過來。
信王趙榛微微一笑,現在的他可是還有一戰之力的。但是,現在他卻沒有勉強繼續打下去。畢竟,他是義軍統帥,還有大量的軍務要處理,此時的他不能太過耗費自己的精氣神。
而雷轟豹休息了片刻,臉上多少也恢復了一些紅潤。見到趙家義軍又蹦出了林玉虎和淡紅紛紛兩員強悍的將領,雷轟豹的臉色一沉。他現在的狀態可不能再戰了,雖然心有不甘,但也只有牽著紅色戰馬撤回去了。這次與信王趙榛的一戰,最終還是沒有實現擊敗對手的希望。
見到雷轟豹撤了回去,單宏飛和林玉虎也是趕忙將信王趙榛給護送回了軍陣,很快,兩軍就很有默契地退回到了自家的軍營當中。繼續混戰下去,雙方都會有很多不必要的損失,所以無論是雷轟豹還是信王趙榛,都選擇了暫時撤退,等到明日再戰也不遲。
退回到了營地,經過軍醫檢查了一番,確定信王趙榛沒有受什麼傷,只不過是體力消耗過度,休息片刻就沒事了,單宏飛等人也是放下心來。不過信王趙榛卻是不能停歇,連忙召集了眾將,到營帳內議事。到了營帳內之後,見到信王趙榛,單宏飛一臉懊喪地說道:“主公。末將無能,還需要主公親自出手對付那雷轟豹。”
反觀信王趙榛卻是哈哈一笑,雖然臉上還帶著倦意,但卻不想單宏飛那樣沮喪,笑著說道:“單將軍不必如此沮喪。那雷轟豹乃是從北方南下來的有著北蠻人血統的半蠻人,而且還是受到過名師的指點,加上這半年的苦心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