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親自領兵。”
這次攻打鼎州,可是要徹底的將趙家義軍的領土與信王軍直接接軌。所以,信王趙榛可不放心派別人去。吳玠身為宋朝和信王軍的大將,可未必對信王趙榛以外的趙家義軍將領服氣。萬一因為其他原因導致一些問題的話,信王趙榛可就追悔莫及了。畢竟作為一方義軍匪軍,他是不能表露出這支造反的義軍就是他信王親自搞起來的。不然的話,他的名聲可就完了。
“遵命。”傅選與眾將聽得信王趙榛的話,都是齊聲應喝……
事實證明,儘管信王趙榛這半年一直縮在桂陽軍沒有動靜,可官軍和各路義軍卻是沒有忘記這個當年在安鄉下斬殺王旦,英山軍營外鬥敗雷轟豹的趙燕首領。信王趙榛大軍剛剛到達武功山,這訊息就像是插上了翅膀,轉眼間便到了各路義軍和官兵們的桌子上了。而其中,就以留在鼎州的夏誠心情最為沉重。
夏誠不是傻瓜,他手下也有不少能人,信王趙榛領大軍聚集在武功山,這其中的意思,夏誠立刻就猜到了。正因為如此,夏誠才會十分苦惱。當年信王趙榛剛剛擔任義軍盟軍大將之職的時候,就和夏誠相識了,而夏誠也是當時為數不多的能夠看清楚信王趙榛真本領的人。
而經過了討伐英宣一戰之後,夏誠更是深深瞭解到信王趙榛的厲害之處。一想到這樣一個人物,馬上就要來找自己的麻煩,夏誠的後背脊就一陣發涼。
抬起頭,望向了坐在下首的一眾文臣武將,夏誠沉聲說道:“大人。那信王趙榛如今陳兵武功山,很有可能就要入侵我鼎州。不知諸位可有何應對之策?”
聽得夏誠的問話,那坐在夏誠右手邊的一員年輕將領立刻就起身,抱拳對夏誠喝道:“主公。這還用想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那信王趙榛敢來打我們鼎州的主意,我們自然就要讓他們嚐嚐我鼎州軍的厲害。末將願領兵前去與之一戰。將趙燕的大軍給趕出鼎州。”說話這人,正是夏誠手下性子最急的大將夏山嶽。夏山嶽是夏誠的表弟,在夏家家族,是性格最年輕氣盛的一個,。雖然平時聽很多人都說起這趙燕如何如何厲害,可聽到夏山嶽耳朵裡,卻是極度不以為然,一直等待著這麼一個機會,好擊敗趙燕,證明自己的能力。
不過,雖然夏山嶽如此狂妄,但畢竟是夏氏家族的成員,夏誠攻城略地多次征戰,夏山嶽身上可是有大功勞。因此就算是他說話狂妄了些,大家也不會因此去多說什麼。倒是夏誠笑了笑,說道:“夏山嶽將軍,莫要輕敵。你且先等等,看看其他人還有什麼好建議。”
聽得夏誠這麼說了,夏山嶽也知道自己的請求夏誠不會答應,只能是撇了撇嘴,心有不甘地坐回了原位。而此時,在夏誠手下素有智將之稱的夏峰山也是說話了,他對著夏誠抱拳說道:“大人。趙燕此次率領五萬餘人前來攻打我鼎州,那他武功山和桂陽軍必然不穩。大人不若聯絡劉廣,邀請他出兵武功山,來個圍魏救趙。”
夏峰山也是夏誠手下少數見識過趙燕能力的人,當年灃州灃陽城之戰的時候,夏峰山就認識趙燕了,此後幾次接觸下來,夏峰山也是深深瞭解趙燕的厲害,心裡自然不敢有絲毫輕視。
“峰山說的有道理啊。”夏峰山的主意一說完,坐在夏峰山身邊的大將楊淮就一拍掌,喝了一聲彩,說道:“要是我沒記錯的話。那劉廣和趙燕還因為臨江軍佔領權的關係結了仇呢。若是能夠把劉廣給拉過來,一定能夠解決這次的危機。說不定,還能把趙燕的大軍給消滅在這裡。”
楊淮的話剛剛落下,其他一干武將也都是紛紛隨聲附和,一個個眉飛色舞,之前因為敵人大軍壓境而壓抑的氣氛不翼而飛了。就連那些曹家義軍的文官們也是喜形於色了起來。
只是他們沒有發現,坐在距離夏誠最近的幾人卻是依舊陰沉著一張臉。首先開口的,卻是楊淮的大哥,也是曹家義軍的大將軍,名叫楊林。只見他緊皺著眉頭,對楊淮等人說道:“淮弟,你且別高興的太早了,劉廣不一定會幫我們出這個頭。”
“啊!為什麼?”本來是滿腔熱情,卻是兄長一頭冷水給潑了下來,楊淮頓時就愣住了,轉頭驚疑地問道:“大哥,為何這麼說?那劉廣不趁著這個時候對付趙燕,難道他就不怕將來趙燕會找他報佔領臨江軍之仇嗎?”
楊林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坐在對面的文臣中的智囊張賽良就苦笑著說道:“怕!劉廣怎麼會不怕!可劉廣雖然勇猛衝動,但他不是個傻子,他現在出手幫著我們對付趙燕,卻是沒有多少好處。要知道,趙燕的實力可不弱。貿然得罪趙燕,如果打蛇不死反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