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答覆,雷轟豹臉上滿是複雜,他可是很希望能夠和那趙燕一戰,一來可以洗刷英山軍營之敗的恥辱,二來,雷轟豹也想要在戰場上見一見黃雲飛等人,好好問問他們,當初為何會背叛自己。不過聽孫師爺的分析,看來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和趙燕的兵馬碰面了,無奈之下,雷轟豹也只有低下了頭,不再說話。
“哈哈哈哈!雷轟豹不必著急,今後必然有機會讓你和那趙燕一戰。”英宣看了一眼雷轟豹,笑著安慰起雷轟豹來。自從雷轟豹手下的官兵兵將們都跟著那趙燕跑了之後,雷轟豹在英宣帳下,就成了名符其實的孤家寡人。眾人本來還以為雷轟豹會因此而受到英宣的冷落,可是沒想到英宣不但沒有責罰雷轟豹,反倒是更加重用起他,將雷轟豹任命為自己的親軍統帥,執掌英宣手下最精銳的部隊。
對於英宣的安排,別人想不明白,但孫師爺和英華心裡卻是清楚的很。由於雷轟豹原來帳下都是宋軍官兵的軍隊,所以之前英宣雖然也是重用雷轟豹,但多少還是有些防範,畢竟雷轟豹手下有那麼一支只忠於雷轟豹本人的宋軍軍隊。英宣雖然外表看上去粗俗,但卻是心思慎密。而現在雷轟豹只剩下一個人了,對英宣自然就沒什麼威脅了,雷轟豹這樣一員悍將,英宣又不是傻子,怎麼會好好重用他?
“大人。”對於英宣的安慰,雷轟豹的臉上卻是沒有任何變化,而是起身對英宣抱拳喝道:“既然這裡已經沒有末將什麼事,那末將就先行告退。”
雷轟豹這樣急著走,倒不是因為別的,除了徐木森之外,在場的三人都明白,雷轟豹這是忙著去繼續練武去了。雷轟豹想要變強,英宣當然也不會攔著,當即便擺手示意雷轟豹只管離去。
雷轟豹對著英宣一拜,轉身便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會客廳,徑直走出了英宣府邸。一出府門口,雷轟豹也是接過了在府門口把守計程車兵遞來的戰戟,直接便翻身上了紅色戰馬便要離去。就在這時,從英宣府邸外面突然蹦出了一個人影,直接就攔在了雷轟豹面前,卻是一名家僕打扮的男子,對著雷轟豹便深深一拜,說道:“小人參見雷將軍。”
“你是何人?”雷轟豹急著回軍營去練功,哪裡願意在這裡耗費時間,只是看這家僕打扮不俗,恐怕是江陵城內哪個個顯貴的家僕,雷轟豹這才強壓住心中的不耐,冷冷說道:“有什麼事就快說。要是你敢無理取鬧的話,休怪某家要了你的腦袋。”
雷轟豹的殺氣那豈是這麼一個小小的家僕所能接受得了的,那家僕當即便被嚇得臉色發白,一頭的冷汗,差點沒有癱在地上。那家僕連忙回答道:“雷將軍息怒。小人是承宣使大人家中的下人。這次是奉了我家大人之命,特來請雷將軍上府赴宴的。”
“承宣使大人?”聽得家僕的話,雷轟豹立刻就知道他所說的,是本地文官。雖然承宣使也是朝中官宦,但對英宣的態度還是很恭順的,雷轟豹怎麼說也要賣他的面子,所以也就稍稍壓下了自己的殺氣。不過對於對方所說的邀請,雷轟豹連想都不用想,直接就搖頭說道:“承宣使大人的好意,某家心領了。某家軍中還有要事,實在不便去司徒府上叨擾。你回去回覆承宣使大人,就說某改日再向他賠禮。”
要事換作是以前,雷轟豹可不會像現在這麼勤快,天天練武,當初英宣還在灃州灃陽的時候,雷轟豹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那些官宦大臣的宴請,他是來者不拒。不過現在雷轟豹可是沒有那麼多閒情去吃喝玩樂,他只有一個目標,那就將自己的實力提升到最高,然後將帶給自己恥辱的趙燕,還有那些背叛自己的人,統統殺掉。
“啊?”那家僕顯然沒想到雷轟豹竟然拒絕得這麼徹底,絲毫不給自己家大人面子。他不由得一愣,連忙說道:“這個,雷將軍。我家大人的確是誠心實意地邀請雷將軍赴宴,還望雷將軍萬萬不要推辭啊。”
本來雷轟豹對這家僕稍稍客氣了一些,那也是看在承宣使的面子上,現在看到這小子竟然不知好歹,還繼續攔著自己,雷轟豹的眼睛一瞪,剛剛收斂的殺氣一下子就從身上迸發了出來。雷轟豹怒目而視,喝道:“混賬。承宣使大人既然是請某家赴宴,某家不想去,難道你們還要硬逼著某去不成?還不速速給我閃開。要不然,別說某家不給承宣使的臉面。”說著,雷轟豹手腕一轉,那寒光逼人的戰戟立刻就亮了出來。
“啊!雷將軍饒命,小人不敢。”頓時那家僕就被雷轟豹給嚇得跪倒在地上,不住地磕頭求饒。別看雷轟豹現在手下沒有了官兵,可雷轟豹在江陵城的霸道那可是人盡皆知的,整個江陵城內,也只有英宣能夠壓得住他,其他人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