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單宏飛卻是再次動了起來,雖然身上依舊是刺痛,但這次單宏飛就好像是被疼得麻木了一般,咬著牙忍了下來。只見單宏飛一甩手,卻是從自己衣襬上撕下了一條布條,然後直接用布條將右手和青龍大刀的刀杆給綁得嚴嚴實實的。綁好之後,單宏飛一直低沉的腦袋猛地一抬,臉上再次浮現了已經消散的猙獰,怒吼道:“殺啊!”
隨著這一聲喊出,單宏飛就好像再度復活了一般,再次縱馬,朝著眼前的那些桂陽軍軍隊殺奔過去。而那些石門軍將士見了,更是士氣大振,將面前的桂陽軍軍隊給殺得是落花流水。
而在另一邊,呂將軍和副將兩人看著在前方廝殺反擊的單宏飛和一干石門軍將士,臉上已不是驚愕和恐懼,卻是充滿了敬意。副將不由得嘆道:“以前我總以為這單宏飛的名氣全都是虛捧出來的。今日一見,單宏飛無愧為荊湖北路第一將的稱號。”
呂將軍也是點了點頭,雖然眼前的單宏飛仿若是恢復了正常,可是他們兩人卻是看得出來,現在的單宏飛和之前完全是兩種狀態。無論是力道還是速度,完全不能和之前相比,若不是親眼所見,簡直無法相信這會是同一人。可見之前單宏飛的體力的確不行了,是靠意志以及精妙的刀法和豐富的經驗在戰鬥著。
當即,呂將軍便對副將說道:“兄弟,我們上吧。親手結束這場戰鬥。”
聽得呂將軍的話,副將不由得一愣,看著呂將軍的表情,很快就明白了過來。他們挑這個時候去和單宏飛戰鬥,固然是很卑鄙,但勝利就是勝利,勝利是沒有卑鄙一說的。那副將便點了點頭,慢慢提起了自己的一對四稜錘,說道:“好!就讓我們去結果了單宏飛吧!駕!”
說完,兩人便同時縱馬,朝著前方正在廝殺著的單宏飛衝了過去,那些桂陽軍軍隊將士見到自家將軍出戰了,自然是紛紛給他們讓出了一條通道。不過還未等他們衝到單宏飛身邊的時候,他們兩人的身影卻是被一旁正在廝殺著的石門軍將士看到了。
單看敵軍軍陣中,就他們兩人有坐騎,這些士兵們就知道這兩人絕對是敵軍的將領,靠得最近的幾名石門軍將士相互看了一眼,二話不說,便直接朝著呂將軍和副將撲了過去。將軍消耗太大,絕對不能讓這兩個敵軍將領衝到將軍那裡去。
“哼!找死。”看著撲過來的那幾名石門軍戰士,副將和呂將軍都是同時冷哼一聲,雖然他們的身手不像單宏飛那般強得離譜,但區區幾名士兵,如何能夠攔住自己的去路?
當即,副將的四稜大錘和呂將軍的長槍同時擊出,準確無誤地落在了前面的石門軍將士身上。呂將軍的長槍刺穿了一名石門軍將士的腹部,而副將的大錘更是擊打在了另一名石門軍將士的頭顱上,頓時紅白之物濺了他一臉,原來他直接就擊碎了對方的腦袋。
“嗯?”正當兩人準備繼續朝單宏飛殺過去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的兵器沉了許多,轉頭一看,兩人的眼珠子頓時就瞪得老大。只見又有兩名武功山士兵,同時用自己的雙手緊緊抓住了他們的長槍和大錘。
“可惡。”那名副將怒了,當即便怒喝一聲,雙手一用力,便將大錘硬生生地給抬了起來。錘這種兵器以力道為主,但凡使錘的人,都是力大之輩。副將一身蠻力何其之大,竟然硬是連大錘帶著一個人的重量,就這麼舉了起來。
那名石門軍將士直接便被甩了起來,可偏偏那名士兵卻是死死地貼在了大錘上,怎麼也鬆不開。任憑副將怎麼甩,就甩不掉。
而在另一邊,呂將軍看著自己長槍上那滿臉猙獰的石門軍將士,特別是在看到他的獰笑之後,呂將軍忽然感到自己的心中一寒,竟然面對這名普通士兵生出了一種恐懼。無法接受自己竟然會害怕這麼一名普通士兵,呂將軍一直以來的冷靜也是拋諸腦後,拼命甩動手中給的長槍,還不停用腳踢那將士的肩膀,怒吼道:“撒手,給我撒手啊!”
402拼死斬敵將支援鐵騎來
“哇。”呂將軍踢了幾腳後,果然受到了成效,雖然那名士兵還沒有鬆開手,卻是張嘴一吐,嘔出了大量的鮮血,顯然是受了極重的傷。
只是這石門軍的戰士畢竟不是呂將軍的對手,在被呂將軍踢得數十腳之後,加之腹部的傷口不住的往外流血,他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小,最終身子一顫,終於是鬆開了雙手。呂將軍見了,當即便單手一抽,將長槍從那將士的腹部給拔了出來。而與此同時,副將也是好不容易將纏住自己的那名戰士給甩開了。看著躺在地上只剩一口氣的石門軍將士,呂將軍雙目閃爍著怒意,再次提起槍,要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