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敵人的陣前,對方就無法放箭了,到時就能發揮我們的數量優勢了。”
很快,當衝在最前面的一名桂陽軍軍隊小伍長殺到了單宏飛面前,看著眼前這個敵軍將領,那桂陽軍軍隊的小伍長怒吼一聲,提起了長槍便朝著馬上的單宏飛刺了過去。看他那架勢,大有要在單宏飛的胸口留下一個透明窟窿的氣勢。
只是,單宏飛又豈是這樣一個小兵長所能夠傷害得了的?面對刺過來的長槍,單宏飛眼中暴射出一道寒光,手腕猛地一轉,只見一道土華劃過,青龍大刀轉眼間便從那桂陽軍軍隊將士的胸口劃過。而在那桂陽軍軍隊伍長的胸口留下了一道口子,頓時,一大片的鮮血飆射而出,那桂陽軍軍隊的伍長慘叫一聲,倒斃當場。
看著後面的桂陽軍軍隊將士依舊是滿臉猙獰地衝了過來,絲毫沒有受到慘死在單宏飛刀下的戰友的影響。
看殺到近前的敵人,單宏飛眉頭一皺,喝止了身後弓箭手的攻擊。現在已經是到了白刃戰的時候了,弓箭兵要是繼續發動弓箭攻擊的話,效果不大,還容易誤傷自己的戰友。而單宏飛的副將也是連忙帶著弓箭兵退了下去,這些弓箭兵訓練出來可不容易,那一個個可都是單宏飛的寶貝疙瘩,這白刃戰的事情,還交給前面的刀槍兵來做吧。
沒有了弓箭兵的阻礙,桂陽軍軍隊將士就像是一股洶湧地大浪,直接便撞擊在了石門軍的軍陣當中。和桂陽軍軍隊的長槍兵不同,石門軍的步兵前排基本上都是刀盾兵,一手拿著單刀,而另一隻手還握著一面盾牌。
在最前面的一排石門軍將士們,眼看著敵軍衝了過來,高舉著盾牌,死死地擋在了身前。雖然也有不少石門軍將士被敵人的長槍給挑了起來,但大多數的將士們還是緊咬牙關,硬是擋下了對方的衝擊,維持了陣型不變。
“哼!”面對已經和石門軍正面交鋒的桂陽軍軍隊,單宏飛自然是不會客氣,拍馬上前,手中的青龍大刀左右揮動,帶走了不少桂陽軍軍隊將士的性命。而在單宏飛的帶領下,擋下了桂陽軍軍隊衝擊的石門軍,也開始朝對方發動了反擊。兩軍相接的這道戰線上,簡直就像是一臺絞肉機一般,無數血光飛起,轉眼間,也不知有多少兩軍將士戰死於此。
如今的桂陽軍軍隊雖然沒有經過多少實戰戰鬥,但是平時訓練和與南蠻戰鬥中,其戰鬥力也不算很弱。雖然比起石門軍還稍顯不如,但數量上的優勢卻是完全彌補了這一點。整個石門軍的戰線一時間都被逼得不得不往後連退了數步。
單宏飛也沒想到這桂陽軍軍隊竟然會如此強硬,心中暗暗叫糟,看來自己還是託大了,敵軍絕對不止五千人馬,恐怕這次那桂陽軍的守將是將桂陽軍的五千兵馬傾巢出動了。這麼多的兵馬,若是能夠依靠營地的防護來防守,還不至於如此難打。
不過現在後悔也是晚了,單宏飛怒喝一聲,直接便縱馬沿著石門軍的戰線橫著衝殺了起來,青龍大刀就像是地獄的鐮刀一般,不斷收割著桂陽軍軍隊將士的性命。而單宏飛這麼一衝殺,也的確是緩解了石門軍不少的壓力。只是光憑單宏飛一個人的力量,卻是救不了整個戰局,單宏飛當即便急得大吼了起來:“敵將何在?可敢與我一戰。”
顯然單宏飛這是被逼急了,想要靠斬殺敵將來緩解桂陽軍軍隊的攻勢。聽得單宏飛的邀戰,史將軍身後的幾名將領都是躍躍欲試,不過卻是被史將軍給攔了下來。
史將軍冷說道:“不要上對方的當。我們只需繼續進攻下去,勝利必定會屬於我們。”史將軍一眼就看穿了單宏飛的用意,是不打算給單宏飛任何機會來單打獨鬥了。
眼見對方將領不上當,單宏飛越發急躁了,一個不留神,還差點被一名桂陽軍軍隊的將士給刺傷。反手一刀結果了那名桂陽軍軍隊將士之後,單宏飛望向了石門軍和桂陽軍軍隊交戰的戰線處。顯然石門軍將士的戰鬥力要強過桂陽軍軍隊,可桂陽軍軍隊卻不差。這些荊湖南路的健兒向來以血性著稱,這些桂陽軍軍隊將士拼起命來,還真不遜色。
現在石門軍將士還能苦苦支撐著軍陣,依靠陣型,將桂陽軍軍隊給堵在了戰線處,若是讓桂陽軍軍隊沖垮了陣型,到時候石門軍可就損失更大了。
單宏飛一咬牙,他知道必須要來個壯士斷腕了。當即便縱馬殺到了石門軍軍陣中間位置,一邊殺敵,一邊對後面的副將喝道:“留下一百人繼續殺敵。剩下的人,全都給我撤回營地。”
單宏飛這麼做,就等於用這一百名石門軍將士的性命,來換取其他將士退回營地的時間。這種做法無疑是很殘忍,但現在的情況卻不容許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