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不要和他說話。聽聞劉廣力氣頗大,箭術嫻熟,萬一他突然放暗箭,那????????????那我豈不是危險了!”
聽得江波的話,孫偏將不由得苦笑了起來,在後面的許副將更加是滿臉譏諷。眼下都是這個局面了,那劉廣首領還需要對江波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嘛?不過不管怎麼說,江波是自己的上司,孫偏將只能是代替江波快步走到女牆旁,朝著城外望去,只見在城牆下,一行數人正駐馬停在那裡,當頭一人,身穿鐵甲,虎背熊腰,好不威風。
孫偏將見了,不由得暗暗感嘆這劉廣首領的氣度和膽識,當即便朗聲喊道:“城外可是劉將軍?吾乃江大人部下,某家姓孫,乃是本城的偏將,見過劉將軍。”
“哦?”劉廣首領見到孫偏將出來了,也是感到一陣意外,那江波都不敢冒頭,這孫偏將看上去似乎瘦弱的很,竟然有這般膽識。
當即劉廣首領便朗聲喝道:“江波呢?宋國昏君當道,導致外患入侵、民不聊生。現在宋國,元氣已盡,大楚當立。吾乃大楚國將軍,前來討伐,爾等還不速速受降。”
聽得劉廣首領的話,孫偏將那也是一臉無奈。現在因為信王趙榛橫空出世,建立了強大的信王軍的緣故,將諸多大宋的軍隊猛將都收攏到了信王軍帳下。而導致現在趙構的實力比歷史上要差遠了。弄得南方各路官府軍隊都人心惶惶,對趙構也不是那麼忠心了。
而且,由於信王趙榛隱姓埋名自稱趙燕的在南方亂搞一通,弄得各路義軍也強大了起來。不過,雖然趙構朝廷眼看勢微,但這辯解還是要有的,當即孫偏將便朗聲回答道:“劉將軍,我家江大人對將軍也是仰慕已久了。可是現在禍亂四起,劉將軍不思報效朝廷,卻投靠了反賊,實在讓人恥笑。江大人愛才心切,如果劉將軍願意棄暗投明的話,我家江大人願意保舉劉將軍為大宋的一方將領。陛下聖明,一定會同意我家大人的保舉地,到時候劉將軍榮華富貴、權力名聲不是都有了麼!何必揹負一個亂匪的罪名呢?”
“對!對!就是這樣的!”孫偏將好不容易想出了這麼一個藉口,在後面的江波也是連忙點頭稱是,看他那樣子,就好像孫偏將這個藉口是真的一般。
不過劉廣首領卻是不會為這麼簡陋的藉口所說動,反倒是哈哈大笑道:“我是亂匪,哈哈哈!是誰把兵力全部都用在劫掠百姓的身上了?嗯?是你們吧!”
劉廣首領這麼一說,使得孫偏將又是一陣語塞,這調動兵馬劫掠義軍,這餿主意全都是江波弄出來的,可偏偏現在又要自己來給他們擦屁股。
支支吾吾了半天,孫偏將說道:“關於與貴軍的衝突是一個誤會,這一切實在都是一個誤會,還請劉將軍顧念大局,暫且退兵吧。我家大人一定會保舉你當大宋的將軍的。”雖然孫偏將對劉廣首領退兵並不抱什麼希望,但事到如今,什麼方法也都要試上一試了。
果然,劉廣首領卻是根本不吃這一套,大笑著呼喝道:“休要拿出那些狡辯之詞。今日我領兵前來,不攻破南昌,誓不撤兵。你轉告江波。若是他識相的,速速開城投降。若不然,哼哼!等到我攻破城門,定不會放過爾等。劉通!”
“孩兒在!”聽得劉廣首領最後點了自己的名字,早在一旁忍不住的劉通立刻就從馬背上摘下了一把強弓和一根箭矢,動作麻利地彎弓搭箭,直接拉成圓月,瞄準了城頭上。
在城頭上的孫偏將見了,不由得大驚失色,難不成這劉廣首領真的要放箭射殺自己?還未等孫偏將想明白,就聽得劉通暴喝一聲:“著。”左手放開了挽起的弓弦,推動著箭矢宛如流星一般,朝著城頭就飛射而去。
不論孫偏將的膽子有多大,但一聽得那尖銳的破空聲,當即便嚇得蹲了下來,而在他身後的江波更是嚇得抱頭趴在了地上。緊接著,只聽得鐺的一聲響起,那箭矢直接射中了城頭上豎立的“江”字軍旗的上沿,將懸掛軍旗的繩索給射斷,原本還在迎風飄揚的軍旗,頓時就飄落了下來。
城頭上守軍計程車氣,頓時就被這一箭給滅到了底點。反觀城外的劉廣義軍,士氣高漲,齊聲為劉通的這一箭喝彩。
“哈哈哈哈!射得好,我們走。”見到劉通這一箭揚威,劉廣首領也是得意地哈哈大笑了起來,當即便大手一揮,喝了一聲,掉轉馬頭便撤了回去。劉廣首領這麼一走,劉通等人也都是滿臉得意,大搖大擺地跟著退回去了,簡直視城頭上的守軍如無物。
回到軍陣後,劉廣首領可就不再囉嗦了,直接便讓傳令官下令,開始攻城。隨著戰鼓聲的